子有点茫

然。

「就是那事啦，男孩子和孩子之间的事。」小娥声音开始发嗲。

「知道一些的，可是我……」子不知道该不该说。

「怎幺啦？告诉嫂子呀，嫂子又不是十四五岁的小姑娘！」小娥侧着，一

边抚弄着乌黑的长发，一边问着小。

子注意到小娥的眼神有些迷离。

「就是男孩子牵孩子的手，还有……」子地吸了一气，鼓足勇气

说道，「还有亲嘴。」

小娥「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哈哈，我说你们这些半大孩子，怎幺这幺不老实呀！已经亲过家孩子

的嘴啦！」

「嫂子你误会啦！我听朋友说过，但自己没有亲过的。」子连忙解释道。

「真的？嫂子不信。」小娥狡猾地眨着眼睛。

「我发誓！真的没有亲过！就张彪给我说他亲过孩子的嘴。」

「那，你想不想亲孩子的嘴？不许撒谎哦。」小娥坏笑着。

「我……」子忸怩不已。

「想就想，不想就不想，这还有什幺不好说的呀？」

「想！」子不得已说了出来。本来子当着小娥的面说不出来，可是看起

来小娥一点儿都不介意。尽管子早已面红耳赤，浑身发烫。

不知什幺时候，小娥已经站在了子的身边了，小帐篷几乎要触到了小娥的

旗袍上。旗袍开叉很高，雪白的大腿若隐若现，如同一把炽热的火焰，滚烫的热

一阵接着一阵朝子袭来。

子心醉神迷，两条腿不由地开始发软。

「你迟早要亲孩子的嘴的。」小娥看着子的眼睛，「可是你可要小心了

哦，如果第一次不会亲，把家孩子弄疼了，以后你可能就永远都亲不到了。」

恐龙特级克赛号早已经结束了，幸福喜庆的《新闻联播》开始了。然而谁也

没有再看电视一眼。

子的眼睛早已经被小娥曼妙的身材、水盈盈的眼睛、饱满的胸脯给吸引住

了。而小娥的目光一直都在子的两个地方：子的眼睛；下面的小帐篷。

小帐篷大概鼓了半个多小时了。子脸上的汗珠已经开始汇聚，沿着两鬓缓

缓流了下来。

「你要愿意，嫂子教你怎幺亲嘴，可不可以？」

子如同做梦一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小娥看子没有言语，不禁莞尔：「不可以呀？那就算了。反正嫂子是为你

好了，以后你要是亲不了家孩子的嘴，你可不要后悔哦。」

「嫂子……」子颤抖着说道，「……教我！」

小娥有些害羞地说道：「那你先闭上眼睛。」

子听话地闭上眼睛。

子感到了 温暖的呼吸吹在了自己的脸上，接着嘴被轻轻地堵上了。

软软的，滑滑的。

子脑子突然一热，感到一血冲上了脑袋，意识极度高亢，一种从来不曾

有过的快感像电流一样瞬间灌注全身的每一个毛孔。

子感觉自己尿了。

和撒尿不一样的尿。一下接着一下，往外面涌。每一次，子就忍不住

向后缩缩，子甚至听到自己在轻声呻吟。

那种滚烫的体从尿道里滑过的感觉，子从此以后，永远都记在了心里。

当子满大汗地睁开眼睛，小娥就像拥抱自己的孩子一样轻轻地把子拥

在自己的怀里。

「好了好了，乖。」小娥轻轻地抚摸着子的背。

子把脸埋在小娥的黑发里，闭着眼睛感受着自己胸前软软的一团东西。

子的小帐篷不见了。

整个裆部湿漉漉的。

当子离开小娥的怀抱时，感到自己有点儿狼狈。他说不清楚为什幺会有这

种感觉。

本来是惊涛拍岸，比天高，可那泡煞 风景的「尿」，让一切都在瞬间归于

风平静。

子晚上躺在床上，看着窗外的月亮。月亮两尖尖的，被漫天的繁星包围

着。

按照以前，子早已经坠 梦乡了。可是今天晚上怎幺就那幺清醒！

子满脑子都是小娥，而且永远是刚进小娥闺房时的那一刹那：小娥缩在被

子里，被子表面在剧烈抖动着，当小娥发现自己时，她那幺地惊慌失措，被子边

缘露出了雪白的大腿……小娥没有穿衣服……

小娥到底在吗？

子下面又硬了。

这次子不是按住它。这次，子像报仇似地拿两只手握着它。他使劲儿地

攥着它。它似乎很享受子的双手。握得越紧，它便越舒服。

子无奈的松开了它。然后又揭开被子，看到它已经冒出自己那黑红色的脑

袋。脑袋缺处，又渗出了一点亮晶晶的粘。

子用食指沾了一点，放在自己的鼻子上闻了闻，腥味。

（2）那层膜是怎幺的

小娥的丈夫外出打工有三年了。

小娥也是经媒婆介绍，说雾村的小伙子长得壮，老实，疼老婆，尽管家境

好的不多，但穷的有志气。而且张胜利（也就是小娥后来的 老公）是村里有名的

大力士， 一个能扛得起石雕琢的轱辘。小娥经不住媒婆的纠缠，最后就稀里

糊涂地同意了。

没几天，一个憨厚的青年就扛着一条猪腿上门提亲来了。小娥的父母看到

猪腿后满脸就挤出了欢乐的笑容，又是倒茶又是敬烟，还时不时地呵斥小娥，让

小娥赶紧到厨房给「尊敬的客」弄吃的。

小娥是个高傲的姑娘，虽然没有读过几年书，但她骨子里是高傲的。她觉得

扛着猪腿上门提亲不怎幺让自己开心。虽然张胜利的做法乎这儿的习俗，言行

举止也没有出格之处，但小娥内心处所盼望的绝非自己所看到的。

但有什幺办法呢？男大当婚大当嫁，8岁一过，父母看她的眼 神都不一

样了，又是厌恶，又是焦急。

「可恶的重男轻！」小娥愤愤的想，「孩子怎幺就不如男的了？谁不是

生的？谁不是养的？」

然而小娥很清楚，胳膊拧不过大腿，个改变不了大环境。谁让自己生在穷

山沟沟呢？要在这种地方生存、生活，没有力气是不行的。谁的力气大，谁就有

价值。

小娥也喜欢白白净净的男孩子，可是……

「唉！」小娥歎了歎气，「白白净净的，也的确不能当饭吃。」

然而小娥内心是不安分的，怎幺个不安分呢？

那得从一个梦说起。

那年小娥5岁。5岁的她总是被一件事煎熬着，然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