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跟平时一

样喂猪喂，整理家里的零碎。

校长渐渐的好转了，只是没到夜幕 降临的时候，她就开始辗转难眠。

小小 年纪，患上了严重的失眠症。

（3）烂醉如泥，背宿舍

尽管张师（校长的父亲）坚信，所谓除了生娃养娃就是伺候男，

信子无才便是德，但自从村里兴建了第一所「云雾之上小学」以来，他发现其

余的家长开始先后将自家的孩子三三两两地送到了学校上学。

张师想不明白：这些村民大字不识一个，成天价在地里下苦，他们这是咋地

了，脑袋被驴踢了还是被门给夹了，这简直是突如一夜春风来的节奏哇！

原先的娃娃不是放羊就是跟着父母在天地间晃，顺便还能当个小帮手，打

打下手，撒撒籽种，现在突然之间就全部跑到学校里去了？

张师一直没有弄清楚这其中的原委。可是一年过后，他才后知 后觉，恍然大

悟：

这帮狡猾的村民并不是为了让自己的儿们学知识长见识，而是让学校的老

师替他们照看孩子。

一般是家里的老大拉着家里的老二，老二又拖着家里的老三，嘻嘻哈哈的朝

学校里面走。老大和老二还好点，老三就不行了，连话都说不全，三岁不到的样

子。

事实证明：孩子们去了学校比跟着自己要安全的多，省心的多。而且到了学

校后多多少少能认几个字，出门在外，能分清楚男厕所和厕所。

张师望了一眼跟在自己后面、一脸怨毒的儿，这才悲凉的发现后

面的拖油瓶其实早就应该给学校的老师看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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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夜失眠的校长小小 年纪就看起来苍凉的不像样。她的肤色发暗，嘴唇发

紫，浑浊的眼睛里偶尔会流露出一丝的莫名其妙的诡异。

没有笑容的孩子是可怕的，有个，半夜起来上厕所，于黑暗中看到了一

脸惨绿的校长，结果吓得尿了一裤子，连路都不会走了，躺在地上，吐白沫，

抽搐不已。

可怜的校长每天夜里除了捂着耳朵忍受她父亲的狮子吼 之外，她还得和漫

漫长夜较量耐力。睡不着就是睡不着，睡不着还不能躺在炕上等待睡神的光临。

怎么办呢？

校长那个时候还不懂的数羊。无聊透顶、烦躁抑郁的她只好默默的背诵玄

经。背上几遍，还是没有睡意。然后她就躺在炕上，两只手漫无目的的到处

摸。

一开始摸被子，从上到下的摸，摸上几遍，如果还没有睡意，她就开始摸自

己。

她是个秩序井然的。总是先从发开始。

有时候是撕扯，有时候是拿手指当梳子，比较温柔的弄一会儿自己的发。

然后是脖子。有好几次，她差点没把自己掐死。她惊喜的发现：窒息的滋味

有种说不上来的刺激，可惜不能太久，太久的话就会没有力气，脑也会糊涂。

后来她摸的是自己的胸部。那个时候的校长还没有发育，平坦的胸部和男

孩子没啥差别，无论她怎么搓揉，没感觉还是没感觉，况且那个时候，她还瘦骨

嶙峋，肋骨的廓总是让她感到不舒服。肚子摸起来还算舒服，问题是越摸越饿，

所以她在这个项目上不会投大量的时间和力，总是一笔带过，象征的骗骗

自己。

唯一让校长感到不错的摸自己的沟壑，她是如此的痴迷，以至于最后她摸

了一手的血。

她到底用了多大的力，谁也不清楚。可是当她看到自己的手指沾着 鲜血，她

叫声叫了出来。闻讯而至的母亲冲进屋子，一把抱起自己的儿，还以为有歹徒

闯进了屋子，拿刀捅伤了她。

「咋的了？到底是咋的了？」母亲颤抖着问。

一脸泪水、惊慌失措的校长感到无比的羞耻，但是巨大的恐惧让她忍不住

说出了实。

听完儿的哭诉，母亲也流下了悔恨的泪水。

她对儿说道：「我的娃娃呀，你闯下大祸了，你以后就是跳到黄河里也洗

不清了，你把膜给弄了啊我的娃娃！你咋这么傻啊，你还是个小孩子啊……」

如果校长的母亲当初能够安慰几句，可能现在的校长也许早就结婚生子

了，也许校长也不会有如此特殊的变态好。

可惜她母亲当初说出了自己的心声。

其实说的也是实。

所有的错误就是母亲没有估计到幼小的心灵根本无法承受这种莫名的慌张和

恐惧。

自此以后，校长慢慢的变了。

她变得越来越冷漠，越来越自闭。她除了学习还是学习，学习完后，就坐在

炕上，像唐僧打禅一样一动不动的坐上几个小时。

面如死灰，眼睛紧闭。

再后来，就是前文代过的那个男，那个为她而自杀的男。

她没有一丝一毫的悲伤。她对于其他的惋惜和痛苦感到十分的不解。

「不就是把自己吊死在树上了吗，这有什么好哭的？」

她象征的去看了看那个 为了而把自己吊死在树上的男。

当她看到他眼球突出、嘴唇青紫、舌软哒哒的伸出来一截子的时候，校长

突然心脏加速，呼吸短促，双腿打颤，。她忍不住上去摸了一把尸体的。

然后，校长校长疯狂地泄了。

裤裆湿的不像样子。

校长也许有过一次实实在在的经验。

那是毕业聚会上，她第一次放开了喝。那个时候的酒是高浓度的二锅，一

瓶有一斤，绝对不会缺斤少两的一斤。校长第一就被呛的喘不过气来。旁边

的几个男生捂着嘴笑个不停，这

让校长感到了无法忍受的羞耻。

她于是端起瓶子，闭着眼睛，咕咚咕咚的灌了下去。

起初她是清醒的，她还记得自己跟旁边的一个戴眼镜的男生说过话，她好像

说：「好想找个男啊……」

当她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男生宿舍里，身上穿戴的整整齐齐。那个戴

眼镜的男生坐在她的身旁，鬼鬼祟祟的，看起来有些不正常。

「渴。」她说。

「等下我给你倒水去。」眼镜男说完，端起搪瓷缸子去厕所盛了满满一缸子

的凉水端给她。

她二话没说，咕咚咕咚的全部灌了下去，然后她就摇摇晃晃的起身走出了宿

舍。

那个眼镜男也没有跟出来，这让她多少感到了空虚，可是一直没有朝这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