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种叫残次品，就有些不能理解了。

“当然了。”问柳欢快得言。“不是残次品，这的表现不会这样生硬，也不会让看得出来。”

“也就是说，完成品相的噬魂蛊，除了高手能察觉出一二，外行是看不出来的。”林玖补充。

秦云开与秦一对视，看来这蛊比他们了解的更可怕。

“别担心，他们研究的法子走错了路，又急于求成，很长一段时间内，不会有厉害的东西问世了。”林玖起身活动了一下手指。秦云开上前握住。

“怎么了？”那曲调很怪，莫非伤了她？在竹林她为了帮自己控制心魔，弹伤过手指的形历历在目。

“没事啊。”林玖早把那茬给忘了，对他的紧张觉得有些奇怪。

“那你……”看向她的手指，仔细检查。

“活动一下，这不是还有一个要治吗？”这是她的习惯，在行针前，先让手指都活动开。秦云开也知自已过度紧张了，主要是太不了解，以为会很费神，才误会了。

“主子。”问柳请示。

“去吧。”林玖同意，这一主一仆说的话，两个男不懂，不懂归不懂，一个跟了出去，一个留了下来。

“天霸特怕丑丑，有它在，不敢冒。”林玖解释了问柳的行为。

“没想到这么小的一只，如此霸道，同玖儿一样。”对丑丑的认知又上了一个台阶。

“我很霸道吗？”林玖轻问，她从不觉得。

“玖儿的霸道不在外，在骨。”小可能都不知道，她轻飘飘的眼神下的命令，有时比他的来得更不容反驳。

林玖眨了一下眼，对这个话题不予争辩，取来一颗药丸塞进神医的嘴里，便开始了行针，动作行云流水般，很是好看。

等她收了手，秦云开才凑近。“辛苦了。”

“辛苦什么，是有换的。”林玖表示她的规矩还在。

“玖儿，想要我做什么？”对于她的这个规矩，秦云开是赞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