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说道：“公子想要，咱们楼里有的是漂亮姑娘，公子想要多少，小的给您安排就是了。”

“那些千骑的有什么趣儿。”

季林安不善一笑，用扇子打在的上：“你个孙子知道什么。”

“是是是，公子说的是。”

揉了揉脑袋：“公子要是认了小的做孙子，小的家里祖坟都得冒青烟。”

这话逗得季林安哈哈大笑。

“公子请吧。”

引着季林安一路上了三楼平年的房间，他把门推开，季林安走了进去，里面仍是那熟悉的清冽药香，让心驰神往。

季林安站在那屏风后，闭着眼睛的吸了一气，随后满足的吐了出来。

“季公子。”

平年出现，温柔行礼。

季林安睁开眼睛，视线在她娇软的身段上毫无避讳的扫过，问道：“那跟你说的事，你可想好了？”

平年清澈的眼波微微漾，垂眸下去，点了点。

“只要公子想好了，贱身就想好了。”

季林安冷淡一笑，绕着那屏风走了一圈，伸手推的合上，躺在床榻上，也不脱鞋，就那样叉着搭着，说道：“杜薄那个孬种有什么好，值得你为他这样做。”

平年默不作声，跪坐在小案边斟茶。

季林安斜睨：“一个男，成被发妻打的鼻青脸肿，在外跟在韩来身边，一副狗腿子的模样，都说你们清倌儿求得是心意相通，如此怂包，你和他通什么了？”

平年动作顿住，这才道：“杜公子他……把我当看。”

季林安听这话，饶有狐疑：“你这话是说别都不把你当了？”伸手指了指自己，“包括我？”

平年抬，眉眼苦涩却又清醒：“公子待平年好，平年心里明白，可是……”换了称呼，“我又何尝不清楚，这样的出身，不过是个玩物罢了，大家表面上敬我疼我赞许我，可心知肚明……我还是个下九流的贱胚子。”

“但是杜公子不一样。”

平年说到这，眼里有些光亮：“他是真的敬我。”

季林安没有反驳她的话，倒是更坐实和平年方才的一席话，遂道：“过来。”

平年依言放下茶杯走了过去，乖觉的站立在榻前。

“把衣裳脱了。”

季林安转身，拄着盯着她。

这样直钩一般的目光让平年无所适从，手指微颤着拿到领，闭上眼睛，一颗一颗的解开排扣，直到薄纱垂落脚边，周身被寒冷包围。

“把眼睛睁开。”

那下了命令，平年照做，和季林安的眼睛对视的刹那间，他却不屑一顾：“还以为有什么不同，原来和那些一样。”

平年倍感羞辱，低下去。

季林安坐起来，撑着腿打量着她的身体，忽而站起身来，抬起她的下，看着平年那被泪润湿的睫毛，季林安道：“你哭什么。”

“贱身不敢，这不过是贱身的命罢了。”

平年说道。

季林安盯着她，温热的手掌掠过每一处，冷淡道：“这样瘦，还不如那些的手感好些，索然无味，简直是让我兴致全无。”

平年心如刀绞，别过去，却被季林安给掰了回来，那扫过她的脸，突然发狠一样将她到墙角，凑近后似笑非笑的说道：“你要知道，就算你今天给了我，我也不一定会帮杜薄的忙，你可还愿意？”

平年眼珠微颤，片刻点了下。

她这样让季林安蓦地烦躁，粗鲁的对着平年的脖颈一阵啃咬，那就像是一根木般不为所动，听着她胆怯的抽噎声，季林安别说兴趣盎然，竟然心生烦躁。

“罢了。”

季林安松开她，回身捡起地上的衣裳扔给她。

平年不安的看着他；“季公子？”

“没意思，我不喜欢强所难。”季林安道，“况且我也不觉得，在你这瘦的身体上，能体会到些别样的快乐。”

平年攥着那衣裳：“是贱身不好。”

“你这样的板子不做清倌儿做，怕是要饿死了。”季林安拿起茶来猛喝了一，“就做好你那装腔作势的模样，好继续骗杜薄去吧，搅得家夫妻不和，倒也是如了你的愿。”

“我没有！”

平年激动道：“我并无此心！”

季林安不打算收回刚才的话，反而说道：“有什么不敢承认的，你以为你这样就能进得了杜家？哪真让杜薄休了妻……嗷不对，杜薄没那个胆量，顶多是罗夫与他合离，将他赶了出去，到时候得罪了罗老爷子，怕是杜薄连官都没得做，流落街。”往前两步，再次将平年手里的衣裳扯了，“你还要卖身去养活他吗？”

说罢，季林安不屑的离开了。

平年站在原地，浑身发抖，她咬着嘴唇，清泪颗颗坠落。

而还在门迎客的瞧见季林安这么快就走了出来，忙道：“公子这就要走了？”抬瞧了瞧楼上，“可是平年姑娘惹公子不高兴了？”

“你们家平年姑娘心中有，我不愿夺所。”季林安道。

一听就知道季林安中之是杜薄，哼哼一笑，说道：“公子不知道，刚才杜公子也过来了，只不过听说您在，就去了隔壁常庭。”

季林安意味长的笑了笑。

“不过那常庭的柳娘怎会有我们平年姑娘好。”自得道。

“未必。”

季林安知道那个柳娘，姿色在平年之上，触感更是没话说，可谓是靖安城最顶尖的了，平年……除了那矫揉造作的虚假，也没什么有趣儿的。

心里这样想着，季林安也看了看楼上那扇紧闭着的窗户。

“我走了，改再过来。”

“好嘞，公子慢走。”

季林安慢悠悠的往回走，路过一个巷，忽然听到身后有道：“季公子。”

他闻言转，那是一张清纯无瑕，如成品碧玉一般的美丽脸蛋，可要比平年那寡然无味的长相漂亮多了，季林安微微蹙眉。

这杜薄到底有什么好，一个个都为了他神魂颠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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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您喝的也太多了些。”

柳娘瞧着杜薄一杯接着一杯的往肚子里灌酒，微微皱眉，这是怎么了？

不过转念一想，多半是在平年那里受了苦，上自己这来发泄来了。

不用伺候就能拿银子的活，她倒也愿意。

“这酒喝多了可伤身那。”

柳娘这么说着，但是手上斟酒的动作却没停，一杯一杯的往杜薄手里送，那也一杯一杯的喝着，可是醉意上，心痛却让他倍感清醒。

季林安又来找平年做什么。

那还是不肯放弃劝说吗？

可是以她一个清倌儿的身份，又如何能劝得动呢？

杜薄知道平年不是他一个的，但从前从未在意，这段时间却体会刻，心里难受的紧，难得的心之，却是一个最下流出身的。

还因为罗衣的娇悍而不能赎身带回去。

“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