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杜薄腰酸背痛的,听到这话瞥了瞥,瞧见坐着的罗衣,吓得赶紧过去拱手道:“夫
。”抬
看了一眼天,“这白
的……夫
怎么练上功了,往
不都是……
落了才起身吗?”
“最近这几天有些贪睡,太阳一落早早就困了。”
罗衣解释道。
只是说完,瞧见杜薄身后有一个大风筝,皱眉问道:“你手里拿着的是什么?可是风筝?还断了线……”
杜薄恍然想起,拿到身前来,解释了一番。
原来是韩来让他用飞出的石片打断了风筝线,然后把这风筝给偷了回去,害得他扔了无数个石片,连着胳膊都痛得要死。
罗衣听完,只觉得好笑,忍俊不禁的低下
去。
“没想到韩来就这么点儿心胸。”罗衣说着,再次拿起清茶来,“是他同意宋端致仕的,这会儿又看得这么紧做什么。”
“是了,自讨苦吃。”
杜薄甚少见到罗衣发笑,眼神有些朦胧,罗衣的笑容就像是春江水暖上漂浮的一朵被封垂落的花瓣,透着香染和轻盈。
“夫
说的是。”
杜薄不安的扶着石桌坐了下来。
罗衣见此,嘴角的笑容一瞬间消失。
杜薄吓得心里咯噔一下,又连忙站了起来。
“既然夫
……”他咽了咽
水,“夫
还要练功的话,我也就不打扰夫
了。”
“对了。”
杜薄忽然想起来什么,小蛮也不是外
,索
道:“今天到
子了吧。”搓了搓鼻子,有些失落的说道,“既然夫
身子不适的话,那我们下个月再……”
罗衣自然知道他说的是每个月的固定圆房。
“无妨,你且去准备就是了。”罗衣冷淡的说道。
杜薄喜出望外,好像生怕罗衣反悔,连忙去了浴房。
小蛮偷笑。
罗衣则抓起那个风筝来看了看,喜鹊,真是吉利。
想着十四年前,她和杜薄新婚的当晚,那是冬
,府上的老姑姑手巧的剪了窗花贴着,也正是喜鹊的模样。
“夫
,您在想什么呢?”小蛮好奇的问道。
罗衣放下风筝,摇了摇
,起身说道:“没什么,我也要准备了。”
“可是夫
您上次伤到……”
“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