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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章 偶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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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什么会以神病医院为题材写小说?首先,作为一个职业作家,我对一切已知未知的世界都充满了好奇,常小事可以成为很好的素材,能引起读者的共鸣;而一切猎奇、怪诞、荒谬的事,往往更能吸引的眼球。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神病医院并不是普通能轻易接触到的地方,病们的喜怒哀乐也不是普通可以理解的,所以,只要我把神病医院的故事写出来,就一定会受到很多瞩目。”

“说实在的,我从小就跟医院打道,我特别羡慕我哥,他怎么就那么健康,我怎么就三天两生病?遭受的病痛多了,我对死亡的态度,从畏惧变成了好奇,同时也对死后的世界产生了极大兴趣。我哥是搞科研的,他对我的研究不屑一顾。我说,科学的尽是玄学,他固执地说,科学的尽依然是科学。他总是说他学历高,见多识广,总想压我一。我让着他,不跟他争辩,谁让他是我哥呢?科学是有界限的,我哥还没有达到那个界限而已。”

“为什么对神病医院如此执着?呃……在很早的时候,我读过契科夫的《第六病室》,其实对少年时期的我来说,那篇小说实在太过枯燥,大段大段的辩论节让我昏昏欲睡。我并不能理解那篇小说的隐喻,也看不出它的反讽意味,但我始终想不明白,一个思维清晰的聪明,怎么会被当成疯子?第六病室跟监狱有什么区别?那应该算是我第一次对神病医院产生兴趣。再后来,看了电影《飞越疯院》,后来又看了《昆池岩》,还有一些灵异事件,发现’神病医院‘闹鬼的频率还是蛮高的。闹鬼就意味着有冤魂,我就对这个’冤‘字特别感兴趣。所以,我决定动笔写这部小说,通过一个个小故事,来探讨的善恶,希望会对各位的生有所启迪。”

这是孙吉祥新书《疯院·鬼侦探》的前言,是用采访的形式写成的。不过,采访的内容只针对作品本身,孙吉祥本的信息没有任何泄露。因为在港城的神病医院体验过,所以,在新书出版之后,他第一时间给医院赠了十本。

李晓在跟熟悉的医生详谈,佟童不便打扰,装模作样地拍了几张采访的照片,便在走廊里溜达。一楼大厅取药处旁边有一个小小的读书角,他就在那里发现了孙吉祥的小说。

这里的医护员应该没怎么读过这本书,至少是没有认真读过。因为,哪怕只读到前言,他们也会有所顾忌,不会把这本书摆出来——孙吉祥强调过了,神病医院里有’冤魂‘。哪怕这个神病医院是泛指,也会让心里不舒服。如果佟童是神病医院领导,看到这几个字,恐怕会气得血压飙升。给孙吉祥一个体验生活的机会已经不容易了,他居然还敢这样抹黑,真是太令伤心了。佟童嘴角露出微笑来,这样的奇葩事,也就孙吉祥能出来,他是一点都不给家面子。

另外,他总是觉得哥哥欠他,他让着哥哥,而他却不知道,哥哥可以为他牺牲到什么地步。

佟童走到护士站,掏出一罐咖啡,跟护士套近乎:“请问,你们见过这本书的作者吗?”

可能他的外形稍微有那么一点优势,其中一个护士拢了拢鬓角的碎发,亲切地笑道:“不太清楚呢,我只负责照顾病,不了解作者的况。”

也是,孙利昂大大工作时非常专注,肯定不希望有过多的目光聚集在自己身上。况且他身体有残疾,他也不希望外知道这一事实。

佟童迅速调整状态,进角色:“那个……小姐姐,你在这里工作多久了?”

“我?到下个月就满五年了。”护士笑靥如花,说道:“我在卫校读书时就在这里实习,毕业了就直接过来工作了。”

“哦哦……我刚才还以为你二十出,原来已经是经验丰富的护士了。”违心地恭维了一番,佟童迅速跳过这个话题,扬起了手里的书,说道:“我看过这本书,对里面的很多节印象刻。原来,神病患者发作起来很可怕啊!你们工作压力真大,还得冒着生命危险。”

这个小哥哥长得不错,更难得的是很温柔,很体谅护士的工作。护士小姐姐笑得更甜了,说道:“还好,我现在基本不去重症区,压力没有那么大。”

“啊?重症区在哪里?是不是像电视里演的那样,重症区是单独的一幢楼,四周都有围墙围着,围墙上面还有电网?”

“哈哈……没那么夸张啦!我们是医院,又不是监狱。不过,重症区确实守卫比较严格,就连普通的护士都进不去。因为有些病一发作起来,确实挺可怕的,还有一定的危险。”

小姑娘喝着咖啡,说得滴水不漏。佟童一点都不着急,更不气馁,他依旧不疾不徐地跟小护士聊着天:“其实,这里的患者虽然神不好控制,但是他们的世界很单纯,在神病不发作的时候,也不会害。比神病患者更可怕的,是那些正常,他们有害之心,但是心思缜密,害的心思隐藏得很好。”

这番感悟让小姐姐刮目相看,她的手指轻轻搭在嘴唇上,神态可至极。她忍不住喃喃说道:“确实是这样,比起照顾病,跟别相处更让觉得累。”

“那么,在这里工作,让你感到疲惫了吗?”

这个年轻的小帅哥目光灼灼,似乎是在真的关心她。

小姐姐心脏怦怦跳,不知不觉敞开了心扉:“还好吧,就是在重症区工作那短时间挺累的,心理承受能力也不行。要是再在那里待下去,恐怕我的神也会出问题。”

佟童皱起眉,关切地问道:“难道除了照顾病,还有别的事感觉很累?”

有些话不便透露,小姐姐清清嗓子,目光躲闪着。佟童反思了一下,换了一个策略:“我差不多该走了,不能再在这里谋财害命了。”

小姐姐惊讶地捂住了嘴:“你……谋财害命?!”

“鲁迅先生不是说过嘛,费别的时间,那就相当于谋财害命。”

说罢,佟童还俏皮地眨眨眼睛。

小姐姐的目光中又多了几分崇拜,她又喃喃说道:“这样聊天多好,怎么会是谋财害命呢?真正谋财害命的……”

“潘红红,你在那里什么呢?让你整理的病例弄好了没有?”

“啊……”小姐姐慌忙站了起来,说道:“我这就去,刚才脖子太疼了……”

护士长模样的冷哼一声:“一活就那么多事……真会给偷懒找借。”

小姐姐垂下眼睑,唉声叹气,佟童适时送上关怀:“是不是因为这样的上司,过得特别辛苦?”

小姐姐直叹气:“还好吧,反正比起重症区的医生,她已经好多了。”

小姐姐要走了,恋恋不舍地看向佟童,将手机掏出来,又默默塞进了袋里。不知道她是不是想加微信,又不好意思开。佟童不想太过主动,但是转念一想,说不定以后真能打探出什么消息来。他便拿出手机来,还没说话,却愣住了。

有两个从医生的诊室里走了出来,其中一个,佟童是认识的。

而那个看到佟童,也吃了一惊。但就在一瞬间,她的眼神就充满了警惕。她主动打招呼:“佟警官,来这里有何贵?”

送她出来的医生也立刻警惕起来:“警官?他是警察?警察来这里做什么?”

“不不,误会。”佟童又双叒叕感到无地自容:“以前冒充过警察,不太光彩——田经理,能不能不这样取笑我了。”

田一梅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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