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藏着很多心眼。

孩做了自我介绍，她叫顾美荣，毕业于省城的某所大学——她只说“某某医学院”，但是张永明早已掌握了她的信息，她只上了一个专科，毕业之后，家把她安排进了港城最大的医院。喝咖啡的时候，孩娇嗔地说道：“要是我爸爸稍微动一动权力，那我就能上更好的大学。可惜，他太廉洁了，我就老老实实地留在了省内。”

“你以后还会提升学历吗？”

“嗯？”

顾美荣没想到温文尔雅的张永明会提这么锐利的问题，不免有些错愕。张永明却感受到了一不知名的火气，那火气积压了很久了，大概从苏子珊和舒云开往时就已经存在了，现在发泄到了这个孩身上。张永明不露声色，语气却充满了傲慢：“我听介绍的说，你是专科毕业的，以后还要念本科吗？”

孩很难堪，而她的难堪正中张永明的下怀。他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心理已经扭曲了，看别出糗，他竟然能感受到一种快感。孩仰起，笑道：“当然要读了，如果时间允许，我还会读硕士。我不会给家丢脸，更不会让别看不起我。”

那一刻，张永明感受到了她的骄傲和决绝，他清醒了过来，说道：“我刚才心不好，失言了，真的对不起。”

“没事，你是北大才子嘛！有点傲气也是正常的。”孩手托着腮，静静地看着张永明：“再说，看着你的脸，我就不生气了。”

张永明脸红了。

顾美荣骄纵、倔强，并不适合当一个妻子，张永明也没打算把她娶回家。但是顾美荣却很执着地缠着他，甚至在他喝醉酒的时候，主动跟他发生了关系。得知真相之后，张永明很崩溃，顾美荣比他更崩溃：“我就说了不能喝酒，酒后，我以后可怎么见啊？我还是死了算了。”

张永明也不知道她的哭泣是真的还是假的，反正她怀孕了，生米煮成熟饭了。在结婚那天，他一点都笑不出来，只有一个念在脑海里盘旋——这辈子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