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

叶胜和亚纪正在古玩市场里游逛。

这是龙德施泰特和玛格丽特给他们的任务。尽管贝奥武夫认为诺顿根本就不在中国，应该转移注意力，但他只是个将军，这些事不是他能决定的。

于是作为政治家的终身教授们参考了贝奥武夫的意见，在一番激烈又不失绅士风度的讨论后，得出了新结论：龙王诺顿已经茧成蝶，现在正在类的城市里活动。

于是叶胜和亚纪留下来，扮作游客继续打探消息，其他返回美国总部。叶胜和亚纪知自己打探不出什么有价值的报，但命令难违，也只得遵令行事。亚纪很郁闷，但叶胜却保持着乐观，认为“就当带薪休假了”。

“胜，你觉得我们在这里会有意外收获么？”

“意外收获倒是有。”叶胜拍拍后面的背包，“这不知道是哪个清朝读书模仿唐寅画的《丹阳景图》，按年代算怎么也得值两千。aki，你猜我收这副画花了多少。”

“一千五？”

“五百！这下墙上可有东西挂了！”

“我不是说这种意外收获……”亚纪十分无语，“我说的是关于殿下，胜。”

“这个倒是没发现。”叶胜抓着发，“老实说，aki，我内心处是认同‘噬龙血者’元老先生的想法的。殿下根本就不在中国。”

“但军令难违，我们也没办法，胜。”

“所以就把任务当成带薪休假就好啦！aki～”

“你总是保持乐观，这一点我需要向你学习，胜。”

“我们当然要彼此学习呀，aki！”

正在另一个摊位前翻来覆去地摆弄几枚康熙通宝的大叔看了眼对面的小侣，有些兴致赧然。

……

……

安珀馆。

恺撒亲自作吊机，从卡车上卸下两座雕像。学生会的部们围着雕像，赞叹声不绝于耳。

“你们在嘛？”

路过的执行部专员们好奇地问。

“哦，我们老大说安珀馆里太空了，就让我们去搞了两个雕像。”滑雪部部长拍打着雕像的基座，“虽然我总觉得这两个雕像很难看……”

“我觉得左边这个还可以，右边那个我总看他不顺眼。”恺撒从吊机上跳下，“有点被盯着的感觉。”

“老大你的审美终于和我们一样了，我真感动！来的路上我们就一致认为右边那个雕像很怪异。”帆船竞赛部部长大吐苦水，“卖家说这个雕像会带来不详。”

“看它不顺眼归不顺眼，一个雕像能有什么不详的？”恺撒大大咧咧的一挥手，“把他们摆在大厅的两侧！大厅里实在是太空旷了，用他们填充空间。”

学生会各部长和成员们又忙碌起来。

……

……

“狮王哥买两个雕塑也请我们去看？”

“他就是这样的，装点自己的地盘也得展示给竞争对手看。该说这是贵公子的风俗还是中二呢……”

路明非和楚子航站在大厅里，嘀嘀咕咕。

“楚子航，路明非，你们来看！”

恺撒用狄克推多的刀鞘摘下了盖在雕像上的红布。

路明非看着那雕像的脸，呼吸都要停止了。

另一个雕像他不认识，但眼前这个雕像他却熟得不能再熟。

那是梦里给他讲故事的清秀中年。

楚子航的反应更加激烈。他几乎站不稳，路明非及时扶了他一把，楚子航才缓过神来。

“喂喂，你们两个没事吧？”

“这东西有问题。”楚子航低下，不让自己看那个雕像，“我看着它，就会感到某种奇怪的压迫。”

“你这么一说我也有点晕……”

“我建议把这东西重新遮住，然后找个来看看。”

“有道理。我去找老爹，让老爹来看。你们也别在这儿待着了，等老爹解决了问题，你们再来吧。”

恺撒目送楚子航和路明非出门，连忙给自己老爹拨了电话，开始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