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哥哥，如果你吃了我，你就可以成为世界的皇帝！”

“那样太不好了，也太无聊了。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不好？无聊？你在说什么，哥哥？”

“作为类生活的这些年中我学到了很多东西，但不可避免地也有了类的感。”诺顿拔了根，放在嘴里嚼，“比如在做赏金猎的时候我学会了咬放松，这个习惯一直保留到现在，康斯坦丁。”

“所以我们这次依然要百创身死，继续重复着暗无天的沉睡和痛苦万分的觉醒么，哥哥？”

“这次不会。从你出现开始，我就没想过这个问题。”

“你……没有留下茧？”

“为什么要留下茧？我已经活够了，康斯坦丁。”诺顿舒展身体，打了个哈欠，“我可不是那位王，一而再再而三地重复着茧化和茧，只为了和自己的重逢——你笑什么？”

“我在笑这可笑的，被类称为兄弟义的东西，虽然我不知道我们之间为何会有这种东西。”康斯坦丁看着诺顿，“我也没有留下茧。我本不想告诉你，但你做出了同样的选择，这就是类所说兄弟的默契么？”

“算是吧。走吧，康斯坦丁，回到我们的统治之城，我们在那里迎战类的军队！”

两并肩走到水边，迎着晚风跳水中。金角湾的海水自动分开，迎接皇帝的归来。

一条无比巨大的铁链在金角湾上升起。

……

……

卡塞尔学院，主会议室。

贝奥武夫主持召开了战争动员会议。

已经痊愈的昂热作为统帅出席，执行部优秀专员们和学生领袖们都列席旁听。

“希腊方面报告，尽管他们已经尽最大努力转移和保护那些混血种，但截止到现在，也有五个血统等级不错的混血种莫名消失，或以出国的名义一去不回；伊斯坦布尔则报告了有三个血统等级和恺撒相当的家伙被带走。”

弗拉梅尔介绍过相关报，将目光投向昂热。

“我们的伤亡如何？”

“伊斯坦布尔的四个联络站被不明士拔掉，十六名执行部特务专员轻伤，六重伤。他们受的伤都是烧伤和烫伤，幸运的是没死去。”

“看来那两位皇帝并不想下死手。”昂热盯着面前的地图，蹙眉沉思，“他们的基地会在哪儿呢？”

“他们的基地一定在伊斯坦布尔，毕竟那是他们的众城之皇。”

“废话，这事中学生都知道。我的意思是，那个基地的具体位置会在哪儿……”

“这很简单啊。”弗拉梅尔手指轻点桌面，“买买提二世从哪里攻君士坦丁堡，具体就在哪。用汉语的说法，他们曾经是天子，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

“科克波塔门？”

“那个城门已经不存在了。”恺撒举手，“土耳其对狄奥多西墙的维护远不如中国对长城和西安城墙的保护，它的遗址变成了城市公园。我在学之前的假期和种马老爹一起去过，那座城墙已经败不堪。”

“康斯坦丁和诺顿会把他们的基地建造在城市公园里？那得死多少？”昂热的眉皱得更紧了，“我们可是要和他们打一场大战。”

“昂热你也是个笨，哪个告诉你他们的基地会在明面上？”弗拉梅尔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拜托，文科生，动动你的脑子！有没有听说过尼伯龙根？”

“死之国？那不是个关于冥界的传说么？”

“名字叫死之国而已，可不是冥界或地狱。那是所有炼金术士向往的圣地，遍地都是死去的物质。”

“炼金术的本质就是让死去的物质再生，我这个理解没错吧。”

“没错，死去的物质才是最的材料！说回尼伯龙根，据先代弗拉梅尔的记载，那是充盈着死去物质的地方。尼伯龙根里既非永夜也非永昼，天地之间半明半暗，大地与山岳是死去的土元素和金属，火焰是冰冷的蓝色，水没有浮力，空气是灰蒙蒙的，城市由骨骸建造。神元素充斥其中，贤者之石遍地。那是炼金术士的天堂，但……”

“但什么？”

“约翰八世?列奥略，也就是诺顿，是史上最好的炼金术士。”弗拉梅尔的表瞬间从向往的美好变成了愁眉苦脸，“我们要在他的主场和他作战。”

“但这应该是有记载以来最有味儿的康斯坦丁和诺顿。”贝奥武夫沉吟片刻，“他们做类的皇帝做得太久，甚至都忘记了自己的目标是合二为一君临世界。”

“老……诺顿甚至想拉拢我做他们的前锋大将。”路明非在旁听席举手发言，“刚才副校长先生说的那些被带走的混血种也应该是被他们招募的。”

“真奇怪，他们居然会招募部下。”

“请问元老先生，招募部下有何不妥么。”路明非继续提问，“换作我是皇帝，我也会招几个小弟帮我做事。”

“龙是极端骄傲的种族，与类合作是他们所不齿的。在上古时代，类曾经是龙的隶，直到我们的先祖推翻那些王的政。”

“各位先生，我有个问题。”

楚子航也举起手。

“请讲，楚。”

“你们说的尼伯龙根……它的在哪？”

“额……”

“有新报，大家。”曼施坦因极迅速地用手机投屏，“在伊斯坦布尔打游击的特务专员传回消息，金角湾上凭空升起巨大的锁链。”

“一四五三，五月廿九，罗姆苏丹，继承大统。紫袍衣带，前朝陋习，白帽巾，新朝雅政……”

路明非在旁听席上不自觉地就开始说批话，吸引了所有的注意力。

“我知道了。”昂热一拍大腿，“不在科克波塔门，在金角湾！”

“土耳其海军里有多少我们的？”

贝奥武夫转问弗拉梅尔。

“G级护卫舰盖姆利克号的舰长和大副都是我们的。”弗拉梅尔打了个响指，“全舰水兵都是混血种，但血统等级不高。”

“你在北约或土耳其政府里有没有门路，得想办法封锁住金角湾。”

“放心吧，金角湾现在已经被封锁了。”弗拉梅尔晃着手机，“那几个打游击的专员联系到了盖姆利克号舰长，得到上级允许后清空了金角湾。”

“好样的弗拉梅尔，看来你不只是躲在你的阁楼里喝酒和鼓捣你那些炼金术。”

“搞报工作的总有些特殊癖好，除了那位李将军。别小看了弗拉梅尔这个姓，老贝。”弗拉梅尔站起身，鼓掌示意所有看向他，“现在开始分配作战任务！”

……

……

金角湾水下。

康斯坦丁和诺顿站在窗前，通过潜望镜观察海面上的护卫舰。

“类已经能够制造出这种规模的船了。”康斯坦丁感叹，“我听说还有能够在上面起降重型飞行器的船，比买买提二世时代的船强大万倍。”

“这就是类所说‘科学’的力量。在炼金术的时代，没能造出这种船，更没能造出比空气重的飞行器。那些死掉的金属做不到这些，我也做不到。”

“要不要给他们来个突然袭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