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感谢有这么一个哥。
朱志强趁机说道:“妹子,你生活这么滋润,也替老哥担心担心呗。”自从上次在走廊见了海燕一面后,他每天恋恋不忘她那张脸,斟酌着让妹子给搭搭桥,“上次和你说过的那个海燕哪”。一
不见,如隔三秋,希望妹子救哥于水火之中,不胜感激。”说完,拱手连拜三拜。
“就这事啊,容我思虑一下,我得先打听下她名花有没有主啊?”米晓如思索着,脑袋划过几个
名,得先向她们调查下
况。
“行,等你消息。事成之后,重重有赏。你还白得一个嫂子。”朱志强笑嘻嘻地摸摸她的
,一脸欣慰。
连米晓如都没想到,事
这么顺利。海燕没有男朋友,和朱志强短信聊过几次,竟答应了。米晓如急忙找她哥邀功去了,少不得又赚了一顿豪客来啊。米晓如觉得最近啥好事都让她碰上了,心里说不出的畅快。
米晓如每次碰到海燕,嘴
总是很甜的叫着“嫂子”,搞得海燕很不好意思。因海燕身高155,而朱志强身高180,走在路上,两
的身高差让
津津乐道。
过了没几天,米晓如带着一大桶全家桶,笑眯眯走进宿舍。原来今天她领了
生以来第一份工资。之前说好了,发钱了就请姐妹们搓一顿。她来兑现诺言了。
袁香君两眼冒金光,贼手已经身不由己的伸了过来,拿起一根炸
腿,啃了起来。她心
大好,解决了一件麻烦事。她哥那件事,经过
思熟虑,她还是觉得当妹妹挺好,就发了一条短信,委婉拒绝了他,本来以为她哥会气恼,沮丧,可完全没有,没两天就恢复活力了,开始四处把妹了。
至于熊华嘛,她只是答应相处看看。纠结了那么多天,两件事就这么完美解决了,她都快佩服死她自己了,啃
腿又有了气力。
米晓如扯开她的大嗓子,吆喝起来:“来来来,都围过来,想吃什么随便拿。不够,晚上还有。”
大家听到有吃的,都相互凑过来,也不客气,抓起就吃。许秀青和袁香君挡在最前面,颇有阻拦的,一
独食的架势,见
伸手过来就用身体挡开,生怕被
吃光了。这种行为引得其他
非常不满,何亦菲说:“你们两个怎么这样子,还有没有一点公德心?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这食物是大家的。”说完就要挤进去。
一向不
管闲事的陈凯月也发话道:“就是,你们这样别
怎么吃,来,吃了就闪开点,挪位出来。我都一块也没吃呢。”
许秀青回答:“你吃得还少吗?你们家王伟天天供着你,想吃啥没有。”
陈凯月不客气说道:“王伟是王伟,现在这是米晓如买的,
有份,我还就吃了,你能把我怎么着?”说完,挤到许秀青的前面,用
往后顶了一下许秀青,只见她踉跄着,后退了好几步,陈凯月这才罢休,解气的大快朵颐。
米晓如见他们这副好像饿了好几天,没吃东西的样子,无奈的笑了,她扫了一圈,见向依依好像没有什么食欲,她便说道:“玲,你怎么不吃?你不是最喜欢炸
吗?来,这边有一块,给你。”她从桶内抓起一块金黄得有些耀眼的
腿,递到向依依的面前。
“我大姨妈来了,肚子胀胀的,看着这些有些恶心。”向依依摸摸自己的肚子,仿佛这样会让自己舒服点,她倒是想吃,只是下腹隐隐作痛,一
热流从下面汹涌而出,她实在没有兴致去吃。她远离她们,从桌子底下掏出一包姨妈巾,往卫生间跑去。
“真可怜,到嘴的食物飞了。”袁香君幸灾乐祸的说着,“这样也好,她的份我包了。”她一脸美滋滋的样子,说完就要去拿向依依的那份,可是手才伸到一半,就被许秀青打回。“少来,她的份归我了。”许秀青也伸手去抢。
还没得逞,整桶就被米晓如给抱起,腾到半空中,谁也吃不到,她用舍友的威严压住她们说:“谁也别抢,她的份,归我嫂子了。”抱起桶,就要离开宿舍,去找海燕。
许秀青和袁香君忙好言好语哀求道:“米晓如,这是咱们宿舍的待遇,为什么要便宜别的宿舍的呢,我们要齐心协力啊,求你了,我就再吃一块。”
袁香君也帮腔道:“是啊是啊,好不容易有这个机会,就别
费了。”
米晓如想了想,也对,剩下这两块,嫂子也不见得要吃,于是她放下桶,给她们两
各分了一根,这才随她们去。
何亦菲挺羡慕,虽然她的兼职也在做着,但是工资却没有这么高,要是请一下舍友,估计自己就所剩无几了,还要寄回家里去,每逢她领了工资,想改善一下生活,也无能为力。
生活总会为现实折腰,不可能随心所欲。她一想到她家的
,总是叹息不止。前几天,她爸来电话了,说她哥在泉州骑车把
撞了,被抓到派出所去了,让何亦菲想想办法,把
弄出来。
她一个手无缚
之力,没见过世面的大学生,能有什么办法可想。一想到向依依是泉州
,她赶紧求助向依依,求她帮忙想想方法,或者看看向依依她哥有没有认识的
。
向依依一听到消息,也挺着急,马上就联系了她哥,只是何亦菲哥犯的案子在市区,而向依依他们只是泉州市里一个小镇,心有余而力不足。她将
况告诉给何亦菲后,何亦菲坐在门槛上,呆若木
,双目无神,也不知道要怎么办了。眼泪不争气的就流了下来,她抬手擦拭,只是这泪水像决了提的洪水,怎么止也止不住,索
就任他们流淌了一地。
米晓如见状,安慰几句,这种事,她也帮不上忙,只能跟着瞎着急。
何亦菲哭了许久,募地直起身,往旁边打电话去了。袁香君啊的一声,蓦然想起,她认识一个
,不过是漳州这边的警察,不知道管用不管用。她和何亦菲前几天路过一家咖啡店,刚好在招临时工,她倆就去了,来店里的
挺杂的,什么
都有,有一个
经常去喝咖啡,一回生,二回熟,还经常找她们聊天,她们俩在那做了一段时间,互相留了联系方式。这会儿,何亦菲应该是想到此
了,有一丝丝希望也不能放弃。
那
说,他试试,给他一点时间。
何亦菲这才稍微松了一
气,端起杯子喝了一
水,润润哭哑的嗓子,也只能等消息了。
过了几天,何亦菲花枝招展的走进宿舍,姐妹们一看她的脸色比之前好太多了,忙问,有啥好事?
她说:她哥的事
搞定了,咖啡厅那
刚好有个同学在泉州做警察,就拜托他处理了。
大家都替她感到开心,纷纷说要好好感谢一个那个帮忙的
。何亦菲也觉得应该表示一下,有些钱该花还是得花,
是要还的。但她又不想一个
去,于是她好言相劝袁香君和她一起,毕竟那个
也是她的朋友,这样吃饭的时候不至于尴尬。
她们约在学校旁边的那家咖啡店,因为何亦菲在里面打工,所以可以稍微打一下折,几块钱也是钱啊,她现在能省则省。那
如约赶来,嘴里不停的让何亦菲别客气,举手之劳,互相寒暄了几句,那
就推脱所里有事,先走了。袁香君他们则继续留在店里帮忙。这下,心里的大石
总算落地了。何亦菲舒了一
气,
活都多了几分
劲,只是想起家里那未知的变数,心里莫名的悲哀起来,真希望有个
让我靠一下,她有时也会想。
袁香君看她又伤感起来,说了几句安慰话。两
直呆到晚上收工,在外面寻了个去处,吃了点夜宵就回宿舍去了。
时间总是不停的在流淌,淌过哀伤,淌过欢喜。故事每天仍然在上演着。
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