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和我说说，你为什么之前会和那个喂你喝汤的妈妈在一起吗？”

小雉似乎是听到了林灏的问话，嘟囔着回道。

“因为我本来的妈妈不要我了。”

得到这个答案的林灏回了一下，看着萧蕊，他没想到小雉居然是个被父母遗弃的孩子。

“继续。”萧蕊在手机上做记录，没有因为这个太惊讶。

林灏回过，看着小雉继续问。小雉在这时，身体摇摇晃晃有些不稳定，林灏只好扶住他。

“那你妈妈为什么要抛弃你呢？”

“因为，我总能看见一些爸爸妈妈看不见的东西，爸爸妈妈很不喜欢。”

是阳眼吗？

有这种能力林灏也不奇怪，毕竟现在便利店内在场的三，都没一个简单的。

“那他们看不见的，是什么样的东西呢？”林灏想进一步确认，但小雉听到这句话一时间没有回答，他静静地坐在凳子上，一声不吭。

“小雉？”

萧蕊似乎也没见过这种况，她放下手机，示意林灏继续问。

林灏刚要开，小雉的身子挣脱开他的手，猛地一转，面向便利店玻璃墙外。

他也跟着转，看了过去。

不知道什么时候，外面的空中飘满了黄色的纸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