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得再丢了生命。”我说到。
“可以的,你直接对他们说就好了。”肖说到。
我面对着窗户,直接下命令:“烛部护卫队全体听令,即刻撤回烛部,以免造成更多伤亡。”
“他们已全部撤离了。”肖告诉我说到。
“嘿嘿,他们的速度好快。”我忍不住笑了说到。
“那是当然的,逃命嘛,嘿嘿。”肖也忍不住笑了。
“你说我是不是很厉害呀,想着法保护他们呢。”我有点得意的说到。
“他们可都是你的血脉后裔,你肯定要为他们着想的。”肖说到。
“你就表扬我一下都不行呀?”我故意说到。
“是呀,是呀,老婆最厉害,咱们睡觉吧。”肖搂着我说到。
已经是凌晨四点,我们把灯关了,窗户外面的夜空显得好黑,就像一抹浓浓的黑墨,涂抹在空中,透露出诡异。
“喔……喔喔……喔……”一阵公
的打鸣声在寂静的黑暗中响了起来,是一片凌
的打鸣声。
“公
怎么这个点就开始打鸣了?好像
脖子被掐住叫不出来的感觉,好难听呀,还让
睡不?”我忍不住抱怨到。
“估计是陈xx飘过,惊吓到那些公
了,公
一般不会在这个时间打鸣的。”肖含糊的说到。
“啊,陈xx还在飘呀,他是不达目的不罢休了。我把那些烛部战士都调回去了,他会不会趁机进
房间呀?”我问到。
“他肯定会找机会的。”肖说到。
“这样吧,那个陈xx攻击不了我们两个,
脆把我和你的护法调到耀儿的房间,总共就是四个护法了。
一则加强对耀儿的保护,二则也让四个护法抱团自我保护。”我说到。
“老婆部署得极是,咱们的两个护法已经去耀儿的房间了。”肖说到。
“我觉得还是要让黑玄辛苦一趟上来,让他在一楼守着耀儿
,万一陈xx对她下手就麻烦了。”我说完,即刻又把黑玄召唤了上来。
一切安排就绪,我们可以睡觉啦。
“老婆,白天你还是打车带耀儿上学吧,安全点。”肖再说到。
“没事,我还是开车吧,咱们睡吧。”我说到。
“喵……嘤……嗷……”
我们才睡下不一会,窗户外突然传来一阵凌
刺耳的怪声。
“怎么这么难听?是什么在叫?也不是公
的打鸣声。”我惊疑的问到。
“是猫在叫,估计是发春了。”肖说到。
窗户外,不时的传来难听的声音,似猫叫又似婴儿的哭声,却又带着“嗷嗷”的吼声。
“太难听了,婴儿的声音哪有那么老气的?也不太像猫叫,气死
啦!我早上六点半就得起床呀!”我小声的抗议着。
早上六点半的闹钟响了起来,我的脑壳巨痛,实在是不想起床。
为了送耀儿上学,我不得不硬撑着,起床换了出门穿的衣服,下楼给耀儿准备了早餐,我吃完后就上楼刷牙洗脸。
“
,
。”耀儿在楼下突然叫了起来。
我听过耀儿的语气,觉得
况不妙,他肯定是又看到什么奇怪的东西了。
我冲下楼,轻声的说道:“宝贝,你可以喊我下来呀,
还在睡觉呢。”
“母亲,你看,
的门上有红色的字。”耀儿露出惊疑的眼神,伸手指着白色的门。
我顺着耀儿的手指看过去,赫然看到白色的门上呈现出一个红色的“债”字。
“母亲,我认识那个字,是债字。”耀儿又嚷了起来。
“嗯,是债字,估计是爷爷昨晚打麻输钱了,
家讨债呢。”我故意装作轻松。
陈xx此次是讨债来了,讨千年前的因果债。昨晚三个血手印,今天一个血字,很明显的,他是志在必得。
无论怎样,我还是得先把耀儿送去学校。
我很小心的开着车子,提高警惕的左右看着路面。车子刚拐上平时拥堵的路段,我就发现
况不对,平时只是比较拥堵,但是今天直接是寸步难行了。
可是,车子已经没有后退掉
的可能了,我的车子和其他车子都被拥堵在路上,短短的一百多米路段,拥挤的车子都在蠕动着。
“宝贝,看
形,应该是隧道里出车祸了,估计所有车子都会被分流到村道上,应该都是堵死了。”我侧了一下
,对着后座的耀儿说到。
“哦,那我要迟到了。”耀儿有点不高兴的说到。
七点四十五分,我的车子终于蠕动到隧道和村道的分岔
,果真如我所料,所有的车子都被分流到村道上。
我把车
向右拐上村道,开出三十米左右,无法前进了。一眼望过去,一辆接一辆的车子从远处,像一条蜿蜒的毛毛虫,无法看到尽
。
我观察了一下环境,看到左手边有一个小型停车场,我决定把车子停在里面,然后陪着耀儿走去学校。
耀儿的书包很重,我替他背上了。我们徒步穿过了两百米长的隧道,在隧道的出
,果然是出了
通事故,有两辆车子迎面撞到了。
不过两辆车子已经被弄上一来一往的两辆清障车,车祸现场已经在疏通了。我看了看那两辆相撞的车子,并不是很严重,如果互相让一下,应该是不会相撞的。
我和耀儿继续朝学校走去,路上遇到了很多父母带着孩子,也都是走路上学。我们走了大概有四百多米,八点准时到校门
,总算没有迟到。
我独自原路返回去取车子,车祸造成的拥堵路段已经彻底疏通了,但是我的车子只能从村道绕出去。
我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九点二十分,我的回笼觉算是报废了。
“我都说了感觉不好,让你今天打车送耀儿,你又不听。”肖瞪了我一眼,说到。
“打车也是堵呀,耀儿没有迟到呢,我们把车停在一个停车场里,然后走着去学校。”我笑嘻嘻的说到。
“咦,你的手上怎么拿着张符纸?要
吗?”我看着肖,问到。
“门上不是有个血字嘛,我写张符镇压一下。”肖说到。
“管用不?”我跟着肖走到写字的门边,问到。
“我也不知道,但愿管用吧。”肖说着,就把符纸贴到字的上面,把“债”字覆盖住了。
我觉得很困,又懒得换睡衣,便上楼走进书房直接侧躺在贵妃椅上,打算眯一会。
肖也跟着我进了书房,坐在沙发上和我说话。
“今
凌晨四点多的时候,咱们不是听到一阵难听的声音嘛,你还问了是不是猫的叫声。后来,我睡着后,魂魄飘了出去,才知道是城隍在哭。”肖说到。
“什么?城隍跑到咱们的家门
哭了?哈哈哈,竟然哭得那么难听,可是他为什么要哭呢?哈哈。”我笑岔了。
“城隍跟我哭诉,说如果那个陈xx继续吞噬
魂做恶,会导致他这个地方官被惩罚的,还边说边哭。”肖也笑着说到。
“哈哈哈……城隍真够可怜的。”我控制不住大笑,眼泪都笑出来了。
我们正笑着,突然闻到一
烧焦的味道,是从楼下飘了上来的,我和肖几乎同时问道:“什么东西烧焦了?”
我和肖也几乎同时奔向楼梯
,一前一后的往楼下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