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聊了一会儿，然后他确定了，这帮肯定是受了认知污染。

他们记忆里某个，或者某个角色，被替换成了市长先生。

所以市长先生一会儿指挥通马桶，一会儿在街上给到处跑的孩子发糖，一会儿参加孩子的成年礼，还要在订婚宴上敬酒……

至于为什么进行这种认知污染，马沙推测这是为了掩护这个开渔节。

这个开渔节绝对是有捏造出来的。

于是马沙问：“你们说这是和鱼智者达成的协议，所以你们城市里有什么纪念和鱼达成协议的雕像什么的吗？这么重大的事，总得纪念一下吧？”

最开始跟马沙说话的老者立刻说：“有啊！当然有了！就在市中心的广场上，有个鱼和类握手的雕像。”

马沙这时候灵机一动，于是他质疑道：“鱼怎么可能和握手，他们就没有握手这个礼节。”

其实马沙胡说的，他怎么可能懂鱼的礼节。渔语他倒是会说一句，“嗷呜呜呜”，玩魔兽世界的都熟这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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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尔普斯大惊，他知道旅法师知识丰富，但是没想到旅法师还有懂鱼礼节的。

但紧接着迪尔普斯就笑了：“哈哈哈，不对，他不懂，这是唬我呢，我要是控制围住他的找补，那就着了他的道了。”

于是迪尔普斯放松肩膀，没有做任何变动，继续让自己的棋子们表演。

他到现在都不相信马沙已经看穿了他的“污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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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严肃的对马沙说：“可能没有握手的礼节吧，我也不懂鱼的规矩，反正那位鱼智者就是和类握手了，我这样年级的都看到报纸上的版画了。”

这个世界应该已经有相机了，但是显然鱼和整个城市达成约定的时候还没有，那时候报纸上的图片都是画家画的，写实一些就发挥照片的功效了。

马沙：“既然这个城市和鱼有这样的联系，那这城市里肯定有懂渔语咯，我也略懂渔语，请问我哪里可以找到这个城市的渔语专家呢？”

其实马沙不懂鱼语，但是他有外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