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山装直接笑了起来:“这种压胜镇物,很显然是要你死的。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你现在好好地活着,所以说失去魂魄,与这玩意没有关系!”
听到他的笑容,我暗暗有些不爽。压胜魇术,再加上设置镇物的巫术,我都是第一次听到,自然会问一些看似“愚蠢”的问题。
不过,我面上并没有生气。
我有些想不通,金文斌为什么一定要我死啊。
 “我从未得罪金文斌,他和我
还是亲戚啊?”我说。 
 中山装说:“
不为己天诛地灭。金文斌肯定是为了活命,才把你拉进来的。很多事
,没有那么多原因的。等你出了社会,就会明白的。” 
 我好一会儿,才勉强接受这一切,心想可能是真的是我把
都想得太善良了。 
 我暗暗琢磨了一会儿,又问:“
曹湾13号出现的诡异黑轿子,是个纸扎物,邪门得很,会不会也是镇物。再看这些布娃娃,你说会不会是出自同一
之手!” 
“黑轿子?是纸扎物?”中山装明显有些惊讶。
我奇怪地说:“难道你没见过黑轿子吗?”
中山装又恢复正常,说:“我听说过,不过没有亲眼见过,更没有亲手触摸过。你能保证那黑轿子是纸扎的吗?”
我肯定地回答:“当然可以保证!我亲自抬过的,轿子很轻,表层是黑纸糊的,里面可能用上了铁丝、竹片之类的。绝对不会弄错。”
 以前我跟陈
一起去过纸扎铺,订做过纸车,她要给死去多年丈夫换一辆好车。我见过制作过程的。 
中山装沉思了一会儿,不再检查布娃娃,而是让我等一等,自己到外面去打电话。
我没有跟出去偷听。
他既然出去打电话,肯定是提防我听到的。
我百无聊赖,在鞋盒边上,一个不起眼手机盒里发现一部手机。
我充上电之后,发现还可以开机。不过,有锁屏密码无法解锁。
我犹疑了片刻,用我的电话,拨打沙哑男那个号码。
诡异的是,这部手机直接响了起来。
 我瞬间明白过来,给我打电话,让我去
曹湾13号住三天的
,就是金文斌。 
他怕我发现是他邀请我,所以故意改变了声音,变成沙哑男。
如果说,一个布娃娃还不够证明金文斌要害我。那么这部电话,便能证明这一切了。
 金文斌知道我急需要钱,就特意过来找我,弄清楚状态之后,换了号码和声音,约我去
曹湾13好。 
从他屋内散布的种种佛像与符纸,证明他知晓有脏东西跟着他。
他找我,极有可能就是代替他。
 我倒抽一
冷气,确定了一个事实,金文斌开
的十万块钱,就是我买我这条命的。 
可是他没有想到,我只是丢了一魂一魄,而他自己让车子撞死,然后心脏也不见了。
 这一刻,我对金文斌再也没有丝毫同
,只觉得他是死有余辜。 
 我心中一动,把金文斌的手机关机,直接装在
袋里。我得想办法解锁开机,或许里面还有些线索。 
 我装作什么事
都没有发生,坐在椅子上点了一根烟。说来也怪,我最近才抽上烟的,一点上之后,还真能令自己冷静一些。 
这一回,我一共买了两包烟,一包是自己抽的,另外一包是金文斌喜欢抽的白沙烟。
我把白沙烟放在桌子上。
我一根烟抽完之后,才看到中山装走了进来。
 他面露喜色,说:“我之前进
了一个误区。以为黑轿子是正常的木材制作的。经过你提醒,我才知道是个纸扎物。像这样的纸扎物,并不是寻常纸扎匠能扎的。” 
 他说到这里便停了下来,习惯
地摸
袋。 
很快,他点上了烟,再给我发烟的时候。
我摆手拒绝了:“你的烟味道太淡了。我抽我自己的。”
 我又重新给自己点了一根,问道:“你接着说,在这里断了,快把
给急死了。” 
中山装说:“黑轿子是纸扎物,上面应该还画了符,然后才能直接抬着恶灵上路。我刚才就是找朋友问了一圈。还真有点线索,咱们明天可以顺着这条线索查一查。我大概知道了是哪位纸扎匠的手笔了!”
他很巧妙地打住了,并没有说出名字,似乎有意吊着我。
 我也没有再追问下去,点
说:“行!明天就顺着这个线索查下去。” 
中山装又在四处查看了,没有找到有用的线索。
我装着金文斌的手机,面不改色心不跳地等着。
 中山装找出两件金文斌的衣服,说:“这应该是金文斌生前所穿。咱们一
穿一件!” 
我看了他半天,确定他不是在开玩笑。
 我问:“啥意思,要穿死
的衣服,等金文斌的魂魄回来吗?” 
 中山装笑道:“当然,还要用我们的鲜血在衣服上写字。你放心,又不是你一个
穿。而是我们一
一件。” 
很快,他就划开自己手指,在衣服上写了一个歪歪曲曲的“杀”字。
 又抬
看着我,说:“还愣着
嘛,快点写,快十二点了。咱们必须马上关灯睡觉了。你就写个‘禁’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