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各种损的痕迹。

斯密斯站在门，他瞥了一眼墙壁上的竖瞳图案，脸色不太好看的沉默了片刻：“你告诉他们了？”

“嗯。”

“虽然由我说不太合适，但你应该不是那种看到他即将饿死在路边就会投喂面包的。”

伊莉丝轻轻地合上书。

“他是特别的……即使向那样的投喂面包也不会得到什么反馈，但是拯救一个遭遇污染的却可以得到一笔相当的报酬，这不是可以一概而论的事。”

“只是为了钱？”

她神惬意地往后躺去：“斯密斯先生，你可能已经习惯了作为普通的思维方式。我不仅仅是给出报，在这个过程中也同样得到了报，这里面的价值不仅仅是金钱这么简单，我得出去一趟了。”

“去哪里？”

“特瑞斯的家。”

斯密斯停留在原地，张了张嘴，最终没有问出那个问题。

她到底要了多少钱？

……

伊莉丝离开斯密斯侦探事务所，在黑暗的夜空中化作影子般在狭窄的小径中穿梭，速度甚至还要快过骑车。

来到特瑞斯曾经的住宅附近，她的呼吸依旧平缓。

打开那扇保持着开启状态的房门，伊莉丝坦然走进了这间依旧残留着污染的房屋。

“理解和创生……果然是这样。”

她无视掉墙壁上的无数狰狞竖瞳，目光扫视了一圈，停留在铺着各种各样文献资料的桌面上。

伊莉丝的眼神一凝，她并没有看到亚斯塔描述中的那本由不同语言组织而成的记本。

停顿几秒后，她离开了特瑞斯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