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一代明君。”

话说到这个份上，即便再愚笨的都知道，这场谈话已不仅仅只是叙旧那么简单，而聪慧如圣更是知道，这场会面绝对是经过心策划而成。

只是中年道的选择依然让圣无法理解。她知道，师叔从来不会过问皇室之事的。

得到确切答案的少认真地看着中年道，说道：“请师叔给我一个解释。”

什么解释？

为何选择三皇子，为何要让道门产生分歧，为何站在道门对立面？

仿佛读懂了少的疑问，中年道神肃然说道：“你虽为圣，却不代表道门，贫道选择三皇子是避免你将道门带万劫不复之地，不论两位皇子哪一位登上皇位，道门都可继续昌盛下去，望师侄体谅师叔的良苦用心。”

少若有所思，片刻后轻轻摇，再次认真地说道：“请师叔给我真正的解释。”

中年道微微低，沉默良久，平静道：“我想将青城二字去了。”

青城道观，青城观主，去了青城二字，只余道门，而天下道观虽多，但只有两个字也只需两个字便可描述的道门，就只有一个，它是道教圣地，它在商朝中心，它代表真正的道教。

圣凝视轻描淡写说出这番大逆不道之话的中年道，待确认后者所言非虚后，出现了片刻惘然，这与师傅说得“不于心，不困于，道心通明，可得无上天道的”是同一吗？难道这些年来所作所为都是欺骗天下的手段不成？

她收回视线，投向大殿最上方的老君塑像，于极短时间内便接受了这个事实，然后平心静气，归于冷静，不过当他看到中年道渐苍老的面容，仍冷声道：“其心可诛。”

中年道回应道：“不为己，天诛地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