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

他刚才笑她，主要是想解除自己对她的特殊感觉。

没想到伤了她的自尊心，是他没有考虑周全。

“不就是一道疤吗？我带你去整容，磨皮，现在技术发达，什么疤去不掉？”

“不用了，我喜欢丑着。”莫颜戴回罩。

“为什么喜欢丑？”

冷北晨不禁想起，真正的莫颜当初，也是故意装傻扮丑，也喜欢丑。

他猜，“是因为丑有安全感？”

“……”莫颜也不知道，反正她骨子里无所谓容貌。

“大概是因为，为悦己者容，那个悦己者还没有出现。”

“喂，你不是喜欢我吗？我不就是那个悦己者？”

莫颜，“……”见过脸皮厚的，没见过这么厚的。

“冷总，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

我喜欢你，是因为你救了我，我的脑子一时发热，把感激和喜欢混为一谈了。

现在我明白了，那不是真正的，等我找到真了，就绝对不会再喜欢你。”

“……”冷北晨揉了揉太阳。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她说找真，他很不舒服。

“那，我们签一份协议。”

莫颜心一凛，“TWEFACE造型中心和你们冷氏合作的协议不是已经落地了吗？又有变故？”

“不是那份，是你跟我之间的私协议。”

莫颜的秀眉蹙起，凝视着冷北晨的眼神充满狐疑，

“我跟你，能有什么私协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