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

当路德离去走出城主家时，叶洛和张源感觉自己的双脚都是飘的。

如果没有【死亡妆容】，他们一定不能演的这么好，因为这不仅仅是伪装那么简单，他们觉得在路德舅舅给自己施展这项能力时，就像是有一个死去的灵魂体，整个从外观上到气质上都在向那个死去的贵族仆靠拢。

除了内心的想法还能保持自主，其他的一切都在向着那个死去的无限接近。

【死亡妆容】，就是这样一种将脑海中的亡者再现于活身上的恐怖术法。

这一切实在是太顺利了，顺利的两个小家伙有点难以置信，他们憋了一肚子的问题想问，路德发现了这一点，笑道：

“想问什么就说，没有可以窃听我。”

路德舅舅的话给了叶洛信心，他不好意思的开问道：

“路德舅舅怎么对西普思家族那么了解？”

抬看向天空，路德的眸光似乎穿越了无尽时光，他仿佛看到了当年跪在他脚下的西普思家主。

“数千年过去了，我并不是很了解这个家族，你们思维有误区，坐在我旁边的不是西普思家族里的，而是一个同样不是很了解西普思家族的下等贵族，所以我只要知道的比他多一点点就够用了，当然，就算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也不会露出绽。”

听着路德舅舅的话，两个小家伙陷的沉默，倒是路德对他们笑了笑接着说道：

“你们到现在还没明白，那个贵族提出的那些问题，考验的并不是我知道或是不知道，有些问题他自己都不清楚，毕竟他也就是个小物，他考验的是我的自信与反应，而我，无懈可击。”

带着似懂非懂的神，叶洛和张源跟着路德舅舅走向了城主安排的那座别墅，一路上，看着身穿紫色燕尾服没有做出任何改变路德舅舅，两感受到了他昂首阔步的从容，他们甚至觉得，也许路德舅舅就算是一个普通，一般踏序列的也不会是他的对手。

甚至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也许，这就是所谓的老、江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