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副秘书长都嘱咐，要我们以试探对方虚实为主，再见机行事。

如今扣了对方的，已经是一步险棋，走得较大。

你我再提前现身，就过犹不及了。”

法均大师徐徐点。

老儒转问自己的学生：“那你审过第二次吗？”

黎渊忙答道：“审过，和第一次回答的东西基本一样。”

老儒放下棋子，站起身来：“非是信不过临池你，不过老朽去一趟吧。”

黎渊忙引路：“老师这边请。”

一行两儒一佛三个，来到另一间看押犯的房里。

这里关着一个。

只是此刻有些呆滞。

老儒来到他面前，淡淡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他语气淡漠。

但犯却像是老鼠见猫一样，全身发抖，牙齿打架。

黎渊、法均大师在一旁看着，并不意外。

毕竟问话的，是省学山长杨廉的左右手，钱塘城里儒家旧学一脉有数的修行者大儒“观海先生”向进。

儒家旧学一脉修行最重神，对外擅影响其认知。

修为越高，威严越隆重肃穆，震慑对方心神念，令之不敢违抗，只得循规蹈矩。

黎渊审问普通，便能骇得对方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向进亲自来审，黎渊都扛不住，更何况普通凡？

问过几句后，向进便转身离开，留下身后不停发抖的。

法均大师和黎渊跟他一起出来：“看来此确实不知道更多了。”

向进摇：“知道的太少了，只是几个据点而已，对方肯定会转移。

至于身份，那个叫高泰的后生已经站到前台来了，谁都认识，关键是那个所谓源先生。”

黎渊补充道：“此来东山县，没带他们那种新式枪械，但按他所讲，他们的训练非常严格，完全是按照正规官兵来选拔和练。”

听他说起枪械，向进面上流露出不加掩饰的嫌恶。

不过他还是说道：“将供记录成文，抄送钱塘城那边，我们这里继续等等看。”

黎渊答道：“是，老师。”

向进思考了一下后，又吩咐道：“老朽和法均大师不方便出面，临池你去暗中查访一下作的诡物是否跟源先生有关。

如果有关，你盯牢了，即可回报，如果无关，先别理会，别露自己行藏。”

黎渊告退：“学生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