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我上次说的假设，你考虑的如何了？”

“灵机？”

“你也可以理解为炁。”

黄明睿不屑道：“纯属无稽之谈。既然是先天一炁，自然是无所不在，怎么会断绝？”

费景庭喝了茶水，道：“明睿兄曾经学过西学，知道分子、原子吧？”

“略有耳闻。”

“真空不空的概念也知道吧？”

“倒是听说过……你到底想说什么？”

“好。那我们做个假设。假设所谓的炁，就是一种微小到比原子小无数倍，我们根本无法探查到的粒子。”

他停顿了下，待黄明睿点，他继续道：“我们再假设，古时候天地满是这种粒子，因为恰好地球处在炁的粒子带，所以修道之才能得道升仙；

等到了宋元，地球已经到了粒子带边缘，炁已经变得稀薄，没有足够的炁，修道者就没法修炼下去。

这时候重阳真统合儒道释，创立全真，用新方法来继续修道。

再到如今，地球早已越出炁的粒子带，没了炁，所以心坚如明睿兄者，才会无所寸进。”

黄明睿思索了片刻，咂嘴道：“你这歪理邪说乍一听还挺像那么回事。”

“呵，”费景庭笑道：“《道德经》开篇第一句，明睿兄可还记得？”

“自然记得——道可道，非常道。你说这个嘛？”

费景庭道：“却是跟我看得不同。我看的第一句是‘道可道也、非恒道也’。而且，我看的也不是道德经，而是《道经》与《德经》。”

黄明睿疑惑道：“你从哪里看的？”

费景庭作势右手伸向裤兜，从空间里取出手稿，放在桌上慢慢推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