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于没个下场。”卫旭其实说的已经很保守了。

就像现代社会一样，不论谁上位都会培养一批“自己”，如果继续上去就捡好的带着，省得无可用；上不去那就一起倒霉。

可是看这些武勋，虽然手里看起来也有不少“自己”，但都是当手下培养，从没想过师生关系之类。

若是全靠这种提拔的方式，位置不够就只有少数几个靠得住，还不一定将来如何，毕竟太少，没有挑选余地。

比如现在看着很老实的孙绍祖，谁会想到，他将来敢把贾赦的儿贾迎春虐待死？

这次所有都没说话，只是看他们的表，卫旭知道自己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