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5.7 林海解毒、扬州安排

“已经这么明显了吗？虽然我的身体一直以来确实不好，但又怎么会中毒？你能看出来是那种金属吗？”林如海的语气带着明显的不满。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铅和汞。”接下来，鞠川静香的动作让他更加不满，她上前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开始号脉，不到两分钟就得出了结论，“你剩下的寿命不会超过十年。

这还是按照当前的中毒况来说的，如果以后再加重，死的只会更快，说不定三五年甚至更短时间就没命了。”

“林大，你是不是平常也要服食所谓的‘仙丹’？”卫旭第一时间就意识到了原因，他很清楚原著中林如海死的有多快！

这也解释了另一个疑惑，林如海毕竟是朝廷命官，还是全天下一等一的肥缺，竟然还在任的时候被害死，这完全是对整个官僚体系的挑衅！

现在看来，虽然盐商团体胆大包天，对林家内眷多次出手，但还真没胆量直接解决林如海，更何况凡是坐了这个位置的，都是皇帝的绝对亲信。

他的死，根本原因其实是自己作的，长时间服食各类重金属“仙丹”，最后因为中毒英年早逝，这才是真正的原因。

之所以送了林黛玉到贾府，原因就是他自己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害怕剩下的唯一一个儿再遭了毒手，这才及时送走，自己继续和盐商死磕。

“你怎么知道？”林如海的回答让他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我平公务繁忙，难免出现力不济的况，道家丹方确实可以改善很多。”

“也让你死的更快。”卫旭无语的摇了摇，感自己以前担心他死于谋的想法完全是多虑了，因为根本不需要家动手，“铅汞之类都是有毒的。

我知道你们所谓的‘丹方’都是这么，但还是要告诉你，任何重金属一旦在身体内积聚，迟早都会要了你们的命。”

“看来你知道的不少。”林如海相当惊讶，他真没想到卫旭还懂这个，“单纯的铅汞当然有毒，但经过道家炼化之后，既能保留效力，还能去除毒。”

“静香，有办法给他证明吗？”卫旭实在没法和一个不懂化学的古代讲明白，只好求助于专业士。

“林大，你平里是不是经常感到力不济、意识模糊，再就是记不好，可能还会有些力不从心的感觉？”鞠川静香微笑着问道。

“看来我确实低估了你的医术，这些都是刚才号脉检查出来的吗？”林如海严肃的表显示，刚刚静香的说法都对。

“这些其实都是重金属中毒的表现，我没想到古代医书中竟然真有通过脉象判断中毒种类的方法，真是长了见识。

既然脉象判定的方法有效，想必里面给出的排毒方法应该也有效，不是说一次排清，只能让你明白自己确实中了毒。”鞠川静香微笑着开始书写。

“静香，你的书法竟然也这么好？”看着处方纸上一排娟秀的毛笔小楷，卫旭相当惊讶，“也是以前学过的？”

与毒岛冴子不同，鞠川静香的中文并不是卫旭用玉佩灌注的，她是从小家学渊源，跟着过来的时候中文就已经很好了。

“东洋传统医学中的大部分高内容，其实都可以划到中医学中，不懂中文是没办法看懂古典医书的。”鞠川静香高兴的回答，“好了，按这个去抓药吧。

这副药吃完之后，今天晚上你的肚子可能会很不舒服，不要担心，这是正常的，只要去厕所就好，这是排毒最主要的反应。

只有第一次会比较明显，以后就没这么厉害了，但是在接下来的一个月里，你必须每天吃药，这样可以保证把重金属毒素排出六成以上。

至于说完全排出，我没什么办法，只能依靠以后的生活调养来逐步完成，但我不敢保证你能活这么长时间。”

林如海：......

“林大，正所谓‘医者父母心’，静香不会害你的，你不信也不要紧，反正吃一副药试试又费不了什么事，不如先看看？

静香，你把第一次排毒可能碰到的反应和症状详细的写下来给林大，这样也让他可以准确对照，省得当你是骗子。”卫旭笑着劝慰。

“哈衣！”鞠川静香点点就开始继续书写，这主要是考虑到封建时代的男大防，能说到“上厕所”已经是极限，更的就只能代传了。

卫旭懒得来回折腾，脆让鞠川静香写下来，由他直接给林如海，省得这个老顽固看不起还自以为是。

事的进展比卫旭预计的还要快，就在当晚，林如海亲自邀请了晚宴，两家全部到场，甚至连妾室身份的鞠川静香都例上了桌。

这算是正式互相认识了，毕竟都是自己，他也第一次见到了《红楼》世界的绝对主——林黛玉。

“见过卫家哥哥！”餐桌上，林黛玉怯生生的起身行礼拜谢，“多谢救了父亲，小子永感大恩。”

“都是自家，谈什么报答。”卫旭没当回事，妹子的事就是自己的事，这是理所当然的，没什么好解释，“以后子还长，慢慢来就是。”

他一句话让林黛玉羞的面颊绯红，显然是已经知道了两的事；也让林如海表不满，狠狠的一眼瞪过来。

实际上，两既然已经定下了关系，按照规矩是没法再见的，只是因为没走任何程序，这才按照“通家之好”的标准互相认识。

但卫旭是完全意义上的现代作风，根本没拿这些“规矩”当回事，这才说话随意，让林如海不满。

在双方都刻意维护的况下，一顿饭也算是宾主尽欢，卫旭看得出来，林如海对自己非常满意，全程面带喜色面颊红润的林黛玉更是如此。

唯一有些尴尬的是，秦可卿明显有些强颜欢笑，她显然也知道了两的事，只是身为正妻，此时还必须保持风度。

当晚，林家后花园。

“你现在满意了？这才多长时间，家里就多了四位妹妹，妾身自知本就是联姻而来，可夫君也不能——呜！”秦可卿幽怨的声音被长吻打断。

“可儿，难道你想让我在这里给你展示态度吗？”直到妹子有些憋气，卫旭才不舍的放开，“只是很多事没这么简单，上次我不是也带你去了吗？

以后我们的生活，注定会超出这个世界，但在还没有足够实力自保的时候，自然要团结一切力量，宫里那位可不会眼看着我们过好子。”

“哼，我又何尝不知，只是嫁与夫君不过短短一年，家里的姐妹都快住不下了，你让妾身如何放心？”秦可卿对此相当不满。

“这个——”卫旭尴尬的完全不知道怎么解释，这种事也没法解释，那就只能用行动来解决了，“乖，我们回去！”

“夫君，这里毕竟是林家......”秦可卿哪还不知道自家男的想法，只是她可没胆量在别家里过夫妻生活，赶紧用力想推开卫旭。

“额——”卫旭自己也没这么厚的脸皮，只好一记长吻表示态度，后的问题后再说了。

次清晨，扬州码。

林如海收拾东西的速度比他说的还要快，看来是早就决定把林黛玉送出去了，林家仆抬着一溜箱子往客船上送。

当然，这些是公开的，但林黛玉上船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