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说起了他们啊？”

曾青就道，“想到了就突然说了嘛。”

向瑾就摇了摇，“我那哪知道啊？家回老家来过年不是很正常么？”

曾青就道，“哪呀？听说他们是跟向涛向海他们两弟兄闹翻了，在县城待不下去了才回来，你看到老向家在过年的时候儿子媳孙子孙都没有回来么？

老向家的除了他们那一家三之外都没得个到他们家的门上去踏个脚印，那冷清的哟……啧啧，那低调的哟都不是那老两的格所为了，就是正式过年的那几天那老两都直接窝在家里也没有怎么出来过好吧？”

向瑾随即一想，“好像也是，”每次她去莫和廖婶子他们家打那儿经过的时候，有时候瞟眼看到对方的门的确也是开着的，但是就是不见有影，“不过这好像不我们家什么事吧？”

曾青就道，“是不你们家什么事，但是也不影响你们当个笑话听啊？”

向瑾迟疑地看着她，随即就点了点，“那好，那你说，他们为什么闹翻了？”

曾青就道，“听说跟你那个小姑向艳有关，说向艳想买资料书和新衣服，就找那老两要钱，要两百块钱，那老两不肯拿自己的钱，就去找向涛和向海两子要。

哪知那俩兄弟俩的钱平时都是被家里的两个把手拽着的，那王芸就直接哭穷说没得钱，他们那个水饺生意平时又没多好，一个月赚到的钱也就只够他们一家的房租水电煤气费用的和供应他们一家三的吃喝的，就是她跟向涛今年子过年都不打算买新衣服衣服了，他们今年子连腊都做不到几块，哪还有多余钱去给向艳买资料和衣服啊？

那孙水云本就看不大习惯那俩老，据说他们去带孙子都是自己腆着脸去的，家孙水云和向海两个根本就没叫他们去带，家自己带的好好的，可他们两个偏要去横一杠子。

你去跟家带孙子就好好的带呗，据说是他们到县城里了之后，天天就跑到那对面的公园里去跟那附近的闲聊吹牛，还有就是打牌和下棋，经常是把那孩子带出去一吹冷风就是大半天，也经常是把那孩子冻的是鼻青脸乌的，清鼻涕流过不停，有好几次都直接就把家冻感冒了，当天夜里就发起了高烧，据说就在他们回来的那几天那孩子还天天都在医院里输。

孙水云本就对他们鬼火冒，他们那天嘴一张就要两百块，孙水云当时就黑了脸色甩了门，直接就说没得钱！

要钱，就让她向艳自己去赚，她都二十几岁的了，不可能她读一辈子书，一辈子考不起学，还要让他们这些当哥哥嫂子的当牛做马供养她一辈子。

张老婆子就说就算是要让向艳自己赚钱，那也得等她把这一学期读满了，念完了再说，那也不是现在这样说不供就不供了，这万一就是考上了呢？

孙水云就说考上了他们也不送，反正他们也不指望她将来能从她那里得到些什么好处，不会沾她的光，他们要供就他们自己供去，他们那有几万块钱不拿出来供还留在那里什么？难道还要带到棺材里去不成？反正从今往后他们是不得给她拿一分钱的。

这话就把张老婆子给惹毛了，她跳起来就对着家孙水云不管不顾地辱骂了起来，反正是怎么难听怎么来，最后甚至还无遮拦的说家向前是不是她儿子向海的种都很难说，又说她这个儿子也不见得就是她儿子的种。

还说什么她儿子娶了她，那简直就是她孙水云修了八辈子的福，而她儿子则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还说什么真是后悔当初让那向海跟你妈离了婚，不要了你们姐儿俩之类的。

孙水云当时就气得不轻，指着他们老两就叫他们滚出去，还叫她儿子回来又找你妈跟你们姐妹俩好了，看你们会不会理踩他们，认不认他们？

还说什么向海能娶到她那才是向海修了八辈子的福，就他那肩不能扛，手不能的提，要文文不得，要武武不能的样子，要不是靠她那个理发店养着，他能什么呀？

那向老，一拍桌子就说翻了天了，居然当儿媳的这么没家教，胆敢跟自己的公婆这么指着鼻子吼骂，说着就要去打那孙水云。

那张婆子见罢，就愈发的有底气了，充当其冲地就朝那孙水云冲了过去，抓着家的发就同家扭打在了一块儿，据说那动静闹的可大了，那左邻右舍，楼上楼下的邻居都听到了，最后还是那向前提着一把菜刀出来才把那老两给吓住了。

然后那向海就叫他们老两回老家，以后都不要到他们县城里去了，所以那老两才在那年尾的时候灰溜溜地回来的。”

向瑾就道，“讨厌的在哪儿都遭讨厌！”

曾青就道，“可不是么？”

“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向瑾就突然好奇，他们湾可是一点消息都没有传出。

曾青就道，“这还是和我们家铺子挨着的那家卖文具和音像的老板说的，我们家在那儿开了吃食铺子之后，他跟她老婆经常到我们家去买饼，然后渐渐地就熟悉了，然后就问我爸妈他们是哪儿的，我爸妈就说我们老家是哪儿哪儿的。

然后他们就说他们家对门子也住一户我们那个地方的邻居，然后我爸妈他们就问他是哪个，说出来看他们认不认识。

然后他们就说是向海他们家，我爸妈就说是同他们一个湾的，然后对方就将向海他们家发生的那些事给我爸妈们讲了。”

“呵，还真是地方挺小的，”向瑾就觉得有些讽刺。

曾青就道，“可不是么？不过他们私下里都在说那向老和张老婆子后还要造孽，儿子媳儿孙子孙都不待见他们，这大闺现在跟他们也是生分的紧，打从那徐恒死了之后，那向娇跟徐志斌两子就再也没有回来过一次，他们啊现在就只能指望着向艳了。”

“指望向艳？”向瑾就一脸神色怪异地和颜宸互看了一眼，然后就撇了撇嘴，若是让那两个老家伙知道了向艳做的那些丢的事恐怕都要被气死！

想起他们那次在镇上的那一幕，向瑾就觉得那老两的希望恐怕是要落空了。

曾青就点了点，“啊，大家就都说看她今年子能不能考上学，若是考上学了，到时候书读出来了，还能带他们过好子。”

向瑾就不甚诚心地道，“那就得看他们的造化了！”

曾青就点了点，“嗯，确实！不过话说回来，老向家的好像也就只有那个向艳还有点像个样。”

向瑾就忍不住地“哈”了一声，“你莫不是被她的表象所迷惑了？少，提醒你一句，俗话说知知面不知心，有时候你所看到的，不一定就是真实的。”

“怎么说？！”曾青就诧异。

向瑾就摇了摇，“没事，就你认为的那样吧，她像个样！”

“唔......”曾青就一脸的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