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能嫁。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姜荷激动地说着。

姜兰打量着姜荷，这些子家里隔三差五地有吃，还吃上白米饭了，姜荷脸上也长了一点，衬得更加可了，她说：“你可以嫁表哥，几个表哥都不错，勤劳肯，不是那种好吃懒做的。”

“不成。”姜荷飞快地摇说：“姐，我们是亲戚，就算要嫁，也不能嫁表哥啊，以后生出来的孩子会是怪孩子，要么养不活。”

“你听谁说的？”姜兰倒是第一次听说这个说法，打量着姜荷那一副大的模样，她笑着说：“表妹嫁表哥的多了去了，也没见家的孩子不好啊？”

“姐，别怎么样我不管，我们可不能这样。”姜荷认真地说着。

姜兰轻笑着，说：“不害臊，这么小就想嫁？”

“才没有，我呀，就要一辈子陪在娘身边。”姜荷可不想和别共用一个相公，一个过子，有钱了，建一栋房子，买上几个丫环，有田有钱，子岂不是过得美滋滋？

……

“回来了？”张爷爷正在院子里编着筐呢，看张成风耷拉着脑袋回来，问：“问清楚了？小兰家的表哥怎么住小兰家去了？”

“没。”张成风将柴堆放在柴垛子上，柴垛子已经堆了一排又一排了，这还是张成风时不时地挑去县里卖柴呢，不然还能更多。

“你刚不是和小兰说上话了？”张爷爷挑眉，他明明远远地看到这小子就像是一个尾一样，跟在姜兰的身后。

“爷爷，我，我没好意思问。”张成风被爷爷急了，只好这般说着。

张爷爷沉默了一会说：“姜二才走，要不，我们先托问问，大有家媳就和他们家熟悉，我们看看，等孝期过了，再给你们订亲？”

“她不会同意的。”张成风闷闷地说。

“你不问，怎么知道呢？”张爷爷看着张成风这一副没打采的样子，恨铁不成钢，他说：“你不敢开，我老子不怕。”

“爷爷，别！”

张成风一听，立刻慌了，说：“爷爷，你别着急，我，我先问问小兰的意思。”

“哼。”

张爷爷轻哼一声，说：“你这么磨磨蹭蹭的，我孙媳都要成别家的了。”

“爷爷。”张成风看着张爷爷说：“这事，你就让我自己做主。”

“成成成，你爷爷老了，只盼着你早点成亲。”张爷爷语重心长地看向张成风，他就这么一个孙子，不看到他成亲，不看到他有一个家，他这把老骨，怎么也要撑下去，不然的话，九泉之下，怎么跟成风爹娘待？

……

“小莲，你又送东西来了？”方翠英看到方小莲又提着东西来了，忍不住道：“兴来，你们也和你们爹说说，我这里都有呢，不用送了。”

“姑姑，这些都是家里种的菜，不值几个钱的。”方小莲笑盈盈地走上前，说：“姑姑，我今天是特意来感谢小荷妹妹的，小荷妹妹上次教我绣花，绣庄的曹娘子，还夸了我呢。”

曹娘子？

姜荷听着这话，怎么觉得有点耳熟的。

等听到方小莲说起她去锦绣庄的事，再提起曹娘子，她好像想起来了，第一次去金氏绣坊的时候，那位大娘被赶出来的时候，不就是说曹娘子吗？

难道同名同姓？

姜荷心中嘀咕着，也没多想，她看到方小莲拿来的帕子，和上回相比，确实进了不少，她夸赞道：“小莲姐，再往后，你这帕子肯定越绣越好！”

“那也要多谢小荷妹妹了，我给小秋做了一身衣服，一双虎鞋，你看看，合适吗？”方小莲将衣服和虎鞋拿出来，衣服是用家里剩下的布料做的，青色的布，衬得姜秋的皮肤格外的白皙。

“姑姑，这两块布，是我娘和大伯娘给你们的，让你们好做身新衣裳。”方小莲拿了两块布，一块暗紫色，适合方翠英穿，一块是葱绿色的布，适合姜兰姐妹，浅浅的绿色，正适合她们这般年纪。

“不成，大家子都不好过，这……”方翠英不愿意接。

方小莲道：“姑，我娘说了，要不是你们教哥哥他们做蘑芋豆腐，哪里能挣钱呢？她说了，这些布啊，你们可千万要收下，不然的话，她还要送一趟。”

方小莲说话温言细语的，姜荷默默地看了一眼姜兰，她们姐妹都不像方翠英，姜兰的子大大咧咧，非常直爽，她就更不用说了，唯有方小莲，和亲娘一样，给一种温柔似水的感觉。

“小荷妹妹这么会绣花，我们就拿在布，没拿衣裳。”方小莲笑着将布塞过去。

“那，就谢谢大嫂二嫂了。”方翠英看着这些布，心中感动，姜二出事的时候，娘家就帮了她不少，现在，方兴来他们几个，回回来不是带点柴，就是带鬼芋。

“娘，以后，我们也待舅舅他们好就行了。”姜荷倒是收得心安理得，做蘑芋豆腐这事，只要方家不懒，肯定能挣钱的，说不准，今天就能翻盖新房子，或者给兴来哥娶上一房媳呢。

春里的天，时不时地下一场大雨，姜荷每天在家里绣枕巾，速度非常地快，姜兰和方翠英母两个则是一天一锅的蘑芋豆腐，家里的钱罐子，渐多了起来。

“娘，是不是再过一些子，我们就能起新房子了？”姜荷喜欢数钱，这都有好几千文钱了！

这才不过一个月不到，等过些子，她们还能挣更多的。

“新房哪有这么容易做，没个十几两，两间房都做不起来，再说了，我们孤儿寡母的，做新房子，你是生怕别不知道我们家能挣钱？”方翠英看着这一罐子的钱，心中感慨，她成亲十几年，就没看过这么多的钱。

以前，姜松挣的钱，大多都公中去了，留在她手里的，最多几十文，少的时候，才十几文。

如果松哥在……

方翠英愈发地想念姜松。

姜兰和姜荷姐妹对视一眼，知道方翠英想爹了，姜兰说：“娘，你别担心，我和妹妹都陪着你。”

“我们一家在一起，什么都不怕。”姜荷原本还觉得原主爹可能活着，但，现在都已经春天了，还不见他，应该是没希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