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们来侍候大王的。”
她们红着脸对我说,果然与我猜得不错,正在这时一个中年男子匆匆地走了进来,他对我拱手作揖,说都是为了皇上好,希望我能体谅之类的,他还说已经帮我另准备了帐房,我没有说话,笑笑跟着他离开了。
不用对着瀚骁也许会我的心会更宁静一些,对着他我总感觉到罪恶,感觉到自己全身上下都肮脏不堪,现在对这些事
我都看得很开,男
没有多少个不薄
的,即使对你多温柔多
意绵绵,也总有生厌的一天。
红颜总有老去的一天,哪比得上当春的鲜花如此娇媚地绽放?最重要的是他身边躺着多少
,我根本就不在乎。
我进到陌生的帐房,躺在陌生的床上,不知道是酒的作用,
脑真的昏昏沉沉的,有点犯困,就当我快要睡着的时候,我听到了噔噔的脚步声在耳边响起,脚步声显得很急促。
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看见瀚骁已经满脸怒容出现在我的眼前,四目相对,他俯下身子二话没说将我抱在怀中,往他的帐房方向走回去,我感受到他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难道是那些
子不是他喜欢的类型?
回到帐中,他似乎还在生气,脸
沉得厉害,但却没有对我说一句重话,他将我放到床上的时候,就一个
在帐房里来回踱步,显得有点烦躁。
我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他,没有吭声,等着他的
发。
“为什么要离开?为什么让她们进我的帐房?”
他的声音不大,但我能感受到他已经在很努力地压制着自己的怒火。
“他们要我离开的。”
我淡淡地说。
“他们要你走你就走?你不会反抗的吗?你不会过来质问我吗?为什么就是那样逆来顺受?为什么就不问问我的想法?”
“虞颜你给我听好听清楚了,以后再有这种
况发生,你就直接将这些
子轰出去就是了,来一个轰一个,来两个轰两个,听到了没?”
他的声音很大,带着已经遏制不住的怒火。
“你真的不需要她们?等我老了的时候,你也不需要?难道你对我久了不会生厌,不会嫌弃我不够年轻?不会嫌我不够她们诱
?”
“你老的时候,骁也会老去,年轻的时候,骁要你一个,年老的时候,骁也只要你一个,我想你一心一意对我,我想你只
我一个,所以我也必须一心一意地对你,全心全意地
你。”
“当你向我点
的那一刻,我就已经确定这一生能陪伴我的
子就只要你一个了,如果有一天,你真的狠心地弃骁而去,骁这生也不会再娶了。”
“我这
从来说话算话,这话对你说过一次,以后不会说,也不会再更改了,如果下次你敢再将你的夫君推给别的
,我会——我会——”
他扬起手掌,但最终还是无力地放了下来。
“如果再有下次,我罚你下辈子,下下辈子都是我的妻,都是我瀚骁的
,我一定会将你折磨完一辈子又一辈子,听到没?”
“听到了。”
我没有表
地答他。
“如果可以,我希望从你的脸上看到妒忌,从你脸上看到愤怒,但你却躺在那里安然
睡,这让我很难受,颜儿,为什么你总是忍心让骁难受?”
听到他的话,不知道为什么心猛地跳了一下,然后似乎就停在那里,慢了半拍,他为什么对我那么好呢?为什么总是要将我曾以为已经无坚不摧的心一点点地摧毁?
后来我听到那天晚上他大发雷霆,将那个他一直非常敬重的姜将军拉出去打了一百军棍,还当着众将领发了狠话,如果以后谁敢再往他的营帐里塞
,杀无赦。
听说他那晚的脸铁青地厉害,谁也没有看见他如此愤怒过,他的话让军中将领噤若寒蝉。
原来我看到他的时候,他已经将怒火极度压抑了,而我对他的重要程度也通过这件事传遍全军,将士们都说原来他的大王不是不

,一旦
上就一发不可收拾,是一个绝对的
痴。
他听到后不置可否,只是笑笑说
生难得痴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