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卿:
“邵总,您怕是忘了,受伤的
可是我们清哥。”
晏清见状赶紧起身扶住了愤怒得有些战栗的苗妙。
苗妙簌簌地流着眼泪,继续望着邵卿:
“难道清哥这四年里就过得很好吗,经常整天整天的发呆、远离网络、自我放逐,连之前他最
弹的钢琴,后面也很少再碰了。”
看着苗妙失态地模样,邵卿红唇嗡动着,似乎想说点什么,最后只长叹了
气。
“小喵,没事的,那些真的都过去了,现在每天早上我都会弹钢琴,我已经走出来了。”
发现剧
完全没按照他设想的走,晏清先选择哄哭得梨花带雨的苗妙。
发现苗妙稍微平复了一些
绪,晏清才转身对邵卿说道:
“邵姐,我理解你对翁怀憬的关心,我们之间的故事很复杂,但的确已经过去了,我无法向你保证什么…”
晏清脸上的肌
扯着偏薄的嘴唇苦笑着:
“我没有要伤害任何
的想法,包括上次在沪海发生的事
,我心态很平和,对她没有怨恨。”
晏清对邵卿挤出点歉意:
“要不今天就这样吧,我送您出去吧,小喵你好好休息一会。”
邵卿默默收好两份授权文件,起身准备离开。
苗妙用衣袖胡
擦了擦眼角,轻轻推开依然扶着自己一只手臂的晏清,她对邵卿微微一躬身:
“对不起,邵姐,刚才我失态了。”
邵卿摆手示意没事。
苗妙又冲晏清一躬身:
“清哥,您还是让我去送邵姐吧,不然实在太失礼了。”
晏清想了想,望了眼邵卿。
邵卿秒回了个你放心的眼神。
“行吧,那你别哭鼻子了,一会我们还有正事要做。”
晏清指着办公桌上的电脑,提醒苗妙选稿的事。
苗妙领着邵卿出门下楼。
两
穿过前庭小院走进门廊时,邵卿停下脚步,转身对着一副欲言又止表
的苗妙轻声说了句:
“傻丫
,喜欢他,很辛苦吧。”
邵卿轻轻的十个字,苗妙如闻黄钟大吕般,整个
一愣,先摇了摇
,又点了点
,原本止住的眼泪,又潸然而下。
邵卿伸出双臂将娇小的苗妙一把搂进怀里,右手轻轻地拍着苗妙的背。
“他还不知道你的心思,把你当成妹妹一样宝贝着,卿姐当年也是这样子
着一个男
,埋藏了很多年。”
苗妙呜咽着:“卿姐,对不起,我每次看到清儿哥难过我就忍不住。所以我才会那么失态,我一直都藏得好好…”
邵卿不等苗妙继续说后面的话,从自己锁
包里抽出同牌的丝巾来,心疼地捧着苗妙的脸,用丝巾给苗妙擦
净脸,柔声安慰道:
“放心,他没看出来,卿姐给你把脸擦
净,你快回去吧,男
对小姑娘心思都很木讷的。
卿姐喜欢那个
十六年了,他每次给别
介绍我还是那句:
大家看啊,这就是我最得意的门生,邵卿,这小姑娘可了不得。”
邵卿将那个男
的语调模仿得很生动形象。
苗妙被她逗得
涕为笑,微微用力抱了抱邵卿。
“那我就上去了,卿姐,以后我就管你叫卿姐了。
清儿哥第一次见完你,在门
跟我说,感觉小喵长大后也会像老狐狸这么潇洒,我以后努力做只小狐狸吧。”
邵卿放开手,收好丝巾,挥手转身出了宅门,一路保持着优雅端庄的姿态。
直到坐进她停在胡同外的车,踢开高跟鞋,换上开车的平底鞋,邵卿才用手按着
,重重揉了揉太阳
,半响才
一叹:
“她们喜欢的
至少还健康地活在这个世上,而我呢,直到那个
溘然辞世,我都从未表明过心迹,反而平白承了他一笔临终前的馈赠。”
点火,拉下手刹,轰的一脚猛油给上。
邵卿驾着这台庞然巨物般的领航员一路扬尘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