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赵周韩无比诧异的表
中,池小叶浅笑从容,“我这不是无意间碰到了手机,误拨的么,我也不知道电话打出去的同时还录了音。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赵周韩看着她装无辜的样子,真是拿她没辙。
“你这种说辞,法官能信你个鬼。”
“是,法官是不信我,但是,手机是你的啊,你堂堂北区特战队大队长、总指挥,你说的话总比我一个无名小卒可信度高吧?!我跟我朋友闲聊,你跟你朋友打电话,你朋友无意间听到了我朋友的倾吐,这就是一个巧合嘛。”
赵周韩竟然无话可说,不得不感叹,这鬼点子,真绝!
不过,等等……
“你怎么知道北区特战队?”
“……”这下,
到池小叶哑
无言了,糟了,
露了。
赵周韩内心狂喜,上前一步,追问道:“我可没告诉过你,你怎么知道我是北区特战队的大队长?”
“呵呵呵呵,怎么,这些年,你又升职了?”
赵周韩又上前一步走,池小叶只得往后退,脚后跟突然顶到了床腿,她一个惯
坐到了床沿。
然,赵周韩这会儿也不怂了,强势地压了上去。
池小叶想躲已经来不及了,赵周韩多快的速度啊,力气又大,她来不及躲,也没处躲。
这两天行程很满,前一晚遇到了钱冰的事,后一晚果果又突发急
肠胃炎,他们两
都没有好好休息过。
“你恢复记忆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没有。”
“别否认了,你都说漏嘴了。”
“……”池小叶撇开
,不想跟他的眼神对视。
赵周韩双手撑着床将她禁锢在身下,手臂一弯,身体无限地
近她。
“既然都恢复记忆了,为什么还生气?”
池小叶咬着嘴唇,不想回答,也不想看他。
赵周韩伸手捏住她的下
,用力把她的脑袋掰正,“跟你说话呢,别不理
啊。”
就不!池小叶用力地掰开他的手指
,把脑袋转开。
“你再不说话,我可就……我可就……”冲动的
绪比他预想的要来得快得多,四年的空窗期,他已经压抑得很久了,此刻,说他是刚出笼的饿狼都不为过。
“喂,你别
来,起开!”
池小叶感受到他的身体越来越膨胀,看到他的眼神越来越不可控,她就想赶快制止他,“赵周韩,我警告你,别
嗯……你嗯……”
一个缠绵悱恻的长吻将她的嘴唇封堵得严严实实,在力量对抗上,
子本就处于弱势,对方又是赵周韩,是一个体能上佳的练家子,她哪里是他的对手?!
越反抗,只会越挑起他的兽欲。
最重要的是,儿子就在隔壁床上,她不敢闹出大动静吵醒了儿子。
赵周韩一碰到她的嘴唇,就一发不可收拾了,哪来的克制力,哪来的理智,大丈夫能屈能伸,该软的时候软,该硬的时候硬,该钢枪上膛的时候钢枪上膛。
池小叶挣扎了半天,也只能从嘴里蹦出三个字——“臭流氓!”
……
翌
,天蒙蒙亮,一缕阳光斜斜地照进来,刚好照在靠近阳台的大床上。
赵周韩早早就醒了,生物钟太准时,想睡个懒觉都不让。
他起床看了看睡在另一个床上的儿子,退烧了,没尿床,脸色也好了许多。
“果果,果果?”他轻声唤道,“肚子还痛吗?”
果果呢喃着说道:“不痛了。”
“饿吗?”
“饿,但是医生伯伯说不能喝
。”
“爸爸给你泡点糖盐水,医生伯伯
待的,喝了再睡觉,好吗?”
“嗯。”
于是,赵周韩遵照医生的意见,在
瓶里泡了一点糖盐水,这期间果果还自己下床去了一趟洗手间。
“爸爸,妈妈呢?”
“嘘……妈妈昨晚照顾你太累了,让她再睡一会儿,你乖乖喝完,喝完继续睡。”
“嗯。”
于是,果果眼睛都没有睁开,钻进被窝里,抱着
瓶咕咚咕咚地喝起来。
喝着喝着,他又抱着
瓶睡着了。
赵周韩看着孩子,满是欣慰,或许是妈妈从小不在他身边的缘故吧,才三岁的他,有时候懂事得让
心疼。
外面的天色亮了一点,阳光从原先的照到床尾,慢慢地照到了整张床。
赵周韩走到靠近阳台的那一侧,拖鞋上床,斜躺着为她遮挡阳光。
她睡得很沉,四年了,她的脸上褪去了婴儿肥,五官变得越发的
致,但是她的皮肤依然如婴儿般细
紧致。
他痴痴地看着枕边的她,嘴角不由自主地笑了出来,是打从心底里笑了出来。
夫妻床
吵架床尾和,原来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阳光越爬越高,已经照到果果那张床了。
赵周韩俯身靠过去,想尽可能地帮她挡掉一些光线。
不想,这让熟睡当中的池小叶一下子惊醒过来,“啊!”待看清楚压在自己面前的色狼时,她的
脾气一下窜了上来。
“嘘……”赵周韩立刻指指旁边的儿子。
池小叶哑着声音咒骂道:“赵周韩你个死变态,你给我起开!!!”
赵周韩眯着眼睛笑,一手圈着她的脖子,一手按住她的腰,说道:“我就不走,我就赖着你。”
夫妻之间没有什么矛盾是睡一次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睡两次。
“你放开我。”池小叶都快气死了。
“我不放,就不。”
“……”
“赵周韩你个色狼。”
“对,老婆大
说得都对,我就是色狼,专门色你,我对你什么事
都
得出来。”
“……到点了,看看果果。”
“刚给他喂了糖盐水,他
神挺好,不用担心。”
“你压得我喘不过气。”
于是,赵周韩收了收手劲。
只收了收手劲。
姿势依然不变。
池小叶的脸刷的一下红了起来,被子里面,是毫无阻隔的肌肤相亲,这种感觉令
羞耻到想死。
赵周韩不紧不慢地说道:“昨晚做得太晚了,你再睡会儿。”
“你还有脸说?”
“昂,哈哈,要不是看你实在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