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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诸子百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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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家分晋?难道魏赵韩三国窃国还不够,还要让晋公绝祀吗?”一个持剑的紫衣剑士愤慨的说道。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戴着竹冠的士冷笑道:“你们齐国的田氏不也是让姜齐绝祀了吗?有什么脸面指责别?”

那个剑士却高声道:“这不一样,姜齐乃是无后,国君只好将他的食邑收回。”

蓝衫士哈哈一笑:“非也非也,我倒是听说齐康公的食邑早就被收回了,他只能挖为灶,子过得很惨啊!”

“比起你们齐国,我大魏国让晋公享受万户食邑,高出何止百倍,如今晋公将亡,魏国收回食邑,有可不可?”

“就是就是,有何不可?”旁边很多纷纷附和道。

江寒眼中闪过一丝无奈,论政有母国、仇国之分,都带着主观意识,难免会有失偏颇,都是双标党。

“齐国就要完了,那个齐国新君登位,竟然不准国庆贺,不准乡宴。你说哪个国君登位不大贺三月?不准庆贺,分明是无礼蛮夷之邦!”

“对!不克己,不复礼,亡国征兆!”

听语气,就是儒家守礼士子的愤慨之言。

江寒摇一笑,不准庆贺,正是他提出的建议,如今吃瓜吃到了自己的上。

另有别家的士子愤愤喊道:“克己复礼有何用?齐国不误秋收,反倒蛮夷了?你们儒生偏会不着边际!不收粮食,老百姓吃西北风乡宴吗!”

又有高声嘲笑:“难怪孔夫子周游列国没敢用,你等就讲这种不吃饭的礼啊!”

哄然大笑,江寒与慎到却都沉默着。

这时一位腰间挎着一柄细剑,上横着一支碧绿的发簪的面白无须的白衣士子在侍引领下坐于二的邻座。

慎到没有在意此,向江寒拱手问:“敢问江先生,治哪家之学?”

江寒笑道:“生散淡,驳杂无长,谈何治学?不若慎到先生专一学,躬行实践。”

“哦?”慎到脸上露出了惊讶之色:“先生知道我所治何学?”

江寒笑着点了点:“民一于君,事断于法。若是我猜的没错的话,慎到先生与李子、吴子当是同出一宗,都是法家门生。”

慎到仿佛是受到了莫大的震撼,盯着江寒,瞳孔放大,久久不能回神。

他嘴里不听重复着“民一于君,事断于法”这一句话,脑袋里晦涩的思路豁然开朗。

他起身对着江寒鞠一躬:“民一于君,事断于法,先生大才,真乃慎到的一言之师。”

江寒愣住了,这话不是你自己说的吗?怎么我成了你的一言之师了。

但他很快想通了其中的关节,脸色变得有些不自然。

况,还比较年轻的慎到,对于法家“势”派的理论好像还没有成熟,自己差阳错的况下,竟然为慎到指明了方向。

“额…慎到先生不必多礼,在下也是听到了你之前的高论,有感而发。”

慎到坐回了席间,态度端正了起来,拱手问道:“先生既是杂家,对天下诸家有何褒贬?”

江寒淡淡一笑:“诸子百家,无根不生。适者生存,何须褒贬?”

慎到笑道:“先生此言未免太过圆滑了一些。”

白衣士一直注意二的对话,此刻转过身来向慎到一拱手,笑问:“先生对江先生所答似有不满,敢问先生对天下诸家有何褒贬?”

江寒眉紧皱的看着白衣士子,心中疑惑,这对自己似乎是很熟悉。

白衣士子看到了江寒审视的目光,点笑了笑,江寒恍然大悟,原来是她。

慎到心中兴奋,加上酒力的冲击脸泛红,见白衣士有意论战,直抒胸臆道。

“诸子百家,务虚论理者多,经世致用者少;怀古念旧者多,推动时势者少;纠缠细目者多,紧扣大要者少,二位以为如何?”

“妙!”江寒击掌笑道:“三多三少,看来慎到先生推崇创新,注重致用了。”

慎到大笑着说道:“经世致用者,墨家、农家也;推动时势者,法家也;紧扣大要者,兵家也。”

白衣士子轻笑一声:“敢问先生,致商家于何地?”

慎到思虑了片刻:“商机巧,所行之事皆为牟利,投机取巧之徒罢了。”

“先生此言差矣。”白衣士子摇否认。

“商家将齐国的渔盐运到诸国少盐之地;将燕赵的皮革运往诸国来解蔽体之需;还将韩国的铁石铸造成农具让各国国能够更好的耕耘。”

“孔夫子尚有义利之辩,我等商家为何不能牟利?”

“额…这……”慎到一时间无言以对。

义利之辩,说的是子贡赎而不取赎金的事

子贡把这件事告诉孔夫子后,孔夫子非但没有夸奖他,反而说他做事有失妥当。

子贡不解的问道:“夫子不是教导我,君子喻于义,小喻于利么?赐(子贡名叫端木赐)弃利而取义,有何不妥?”

他觉得自己赎而不取其抵偿之金,是道德高尚的行为,为何夫子要反对这种做法?

孔夫子抚着长须,微笑着摇了摇道。

“圣之举事,可以移风易俗,吾辈的追求是以身作则,将教导施于国,让他们学到仁之心,而不是自己独自去实行过分拔高的道德。”

“现在鲁国富者寡而贫者多,若是你赎而取官府抵偿之金,则无损于义;不取其金,其余鲁国就不会再像从前那样热衷于赎了。”

子贡不笨,虽然比不上颜回师兄的“闻一而知十”,但也是“闻一而知二”,孔夫子的话,一点就透。

就在他赎的前几天,他的师兄子路经过汶水时,救起一名溺水者,那感谢他,送了一牛,子路便收下了。

孔夫子听说此事后高兴地说:“鲁必多拯溺者矣!”

子贡恍然大悟。

原来,他赎自由,以为是自损财物做了一件好事。

然而鲁国这条法律的用意,本是为了鼓励每一个出国的只要有机会,赎买同胞,事后可以得到等价补偿,不会损失任何东西。

子贡的错误,在于自以为“取义弃利”的行为,把原本都能轻松达到的道德标准,超拔到了大多数难以企及的高度。

今后谁若赎回鲁,再去领取赎金,就会被认为是不如子贡,是好利而不义的。

然而鲁国富者少贫者多,没有几个和子贡一样,有足够的财力可以保证,损失这笔赎金不至于影响自己的生计。

所以孔子才认为“赐失之矣”!

而子路救,既有义,又能得利,必然会得到众多的鲁效仿。

江寒知道义利之辩,是因为这个故事太过出名了。

那个时期的孔子,也是因为在齐鲁跌打滚爬二十多年后,已经看透了心,义和利,并非是绝对的对立。

孔子并非食古不化,也并非迂腐,他也是个现实主义者,他提倡恢复礼制,只是因为那个时代尚有仁义的存在,那是他心中救世的方法,是他的大道所在。

就像自己此时想要发动变法,发动兵征一样,这是自己救世的办法。

江寒看不起儒家,并非看不起孔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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