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顾渊再度试着搭话，但仍然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他和在自己对面坐下来了的冯子秋换了一下眼神，两都感觉有些棘手，拒绝谈是冷力的最高形式，没有任何一种方法能够有效地化解现在的尴尬。

好在，在大约沉默了半分钟之后，李冉主动开打了寂静。

“仿生会梦到电子羊吗？”

出乎预料的是，李冉的声音异常的清澈，就像是一天然的清泉。

“什么？你说这本书吗？”顾渊一开始并没有意识到这是个问句。

“仿生会梦到电子羊吗？会吗？”

李冉的目光并没有离开书本，但他确确实实是在向顾渊和冯子秋提问。

顾渊愣了一下，他看过这本小说，在这本充满了奇妙瑰丽想象的科幻作品里，实际上并没有任何一个真正问过这个问题，自然，也就没有回答过它。

甚至，就连作者本都没有给出过标准答案。

“大概会吧。如果他们真的会做梦的话。”冯子秋回答道。

“这样么……”李冉喃喃了一句。

这时，顾渊看到他的目光里没有焦点，这说明李冉其实并没有真正在看这本书，他的心思是游历在外的，他在想着别的事。

“我们是文学社的，最近正在准备一个即将要推出的新专栏。”顾渊没有直接去问制造氯气的事，而是先选择了无关的话题，“你有兴趣投稿吗？”

“文学社？”李冉的眼睛微微地亮了一下，但很快又黯淡了下去，他摇了摇说道，“还是算了。”

“不试试吗？”冯子秋问道。

“不用了。”李冉把书竖了起来，挡住了自己的脸，由于有了遮挡，声音一下子变得瓮瓮的，“现在应该已经是放学时间了吧，你们不回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