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你要看的明白一点，一个本来罪有应得的死跟一些无辜的遭殃，这么简单的选择题，为什么还要这么纠结呢？”胡子栀说道。

“作为成年，我不想选择，我想两个都要。”我说道。

“你不是小孩子了，成年的世界里面，才是不得不选择的世界。”胡子栀叹了气说道。

虽然我很清楚，张雾萱的选择也好，还是胡子栀告诉我的这些道理，都是目前看来最正确的选择，但我心里面还是有一点不舒服，这也是我当初不愿意听胡子栀说这个行当里面事的原因之一。

因为面对一些未知的东西，所要遭受的事，远比现实社会多得多。

与胡子栀的一些谈话，让我突然之间有些提不起来兴趣，有些百无聊赖的瘫倒在沙发上面，刷着手机视频，其实心里面还是希望张雾萱等会过来告诉我，孙立的事有解决办法了。

只不过等来的却是我知道的一个既定的事实。

张雾萱面无表的走到我面前，对我说道，“孙立死了，我已经把况报给治安队了。”

“哦。”我也面无表的回应了她一声。

“你就不好奇他是怎么死的？”我脸上的表让张雾萱感觉有点惊讶。

“他是怎么死的？”我问道。

“撑不过去了。”张雾萱说道，“他身上的那四只恶灵已经把他的所有力全部都折磨没了，刚刚的发病也只不过是回光返照罢了。”

“哦。”我再次回应道，“那孙立身上的怨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