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毛巾应该更热一点，才舒服。”

慕浅：“……”

随后，她哼了一声，接过那个毛巾，起身重新走进了卫生间。

“我可不做这样的事的。”慕浅说，“也就是很多年前的霍靳西享受过这个待遇，你还是知足吧！”

她的声音伴随着哗哗的水声传出来，陆与川不由得又笑了笑。

待到慕浅重新将一张热乎乎的毛巾敷到他额上，他才又凝眸看向她，道：“你不做这些，爸爸也高兴的。”

慕浅听了，微微偏了看向他，“你真的不生气？”

陆与川自然知道，她指的是陆与江的事。

“嗯。”陆与川回答道，“不生气。”

慕浅听了，又与他对视片刻，才像是解开了心结一般，转重新看了看这间屋子，道：“你这间卧室不太好。”

“怎么了？”

“太冷清了。”慕浅说，“一点温暖的气息都没有。”

陆与川便又笑了，淡淡道：“习惯了，无所谓。”

慕浅便又盯着他看了片刻，道：“这么些年，你身边就没有一个……合适的吗？”

“嗯？”陆与川似乎没想到她会问这个问题，“你想说什么？”

“妈妈走了这么多年，你跟程慧茹又一直只有夫妻的名义，难道你身边就连个红颜知己都没有吗？”慕浅说，“应该有的吧？”

陆与川听了，缓缓道：“那……我到底是该有，还是不该有？”

慕浅撇了撇嘴，道：“你自己的事，你自己知道。一辈子那么长，应该有很多种可能的。有个照顾你，你也不至于像今天这么凄凉。”

陆与川一时静默，没有说什么。

“行啦。”慕浅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我是过来看鹿然的，顺便过来看看你而已……现在看完了，我走了，你好好休息吧，接下来……估计你有的忙呢！”

陆与江是他身边的得力助手，现在突然发生这样的事，对陆家和陆氏来说，都是一件大事。

陆与川接下来这段时间，势必不会过得轻松。

“浅浅。”

慕浅已经走到房门，听见声音，才又回过来看他。

“谢谢你的毛巾。”

慕浅顿了顿，终究没有说什么，拉开门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