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五子的心事

一伙分成两拨，五子带着两个往东，沿着山腰走，章寒天则一路直行，往山上走，郭正庭紧随其后，两个边走边说，因为距离远，我也听不清。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我撇下他们，绕道跟随着五子，五子这家伙，在山里长大的，走路一阵风，十分敏捷，之前是随着章寒天走，怕显山露水，自然慢些，现在由他带队，他可就不顾那许多，只是苦了跟着他的俩，没走多久，就已喘上粗气。

我紧赶慢赶总算没有掉队，绕过一道山湾，进于山峰的另一侧，这一阵奔波，接近两个小时，且又是山路，我眼看着就要掉队，心里有些焦急，随手捡起一块石，包上一张白纸，扔了出去，落到荆棘丛里一声窜响，后面两个没听仔细，只是一愣，五子可不一样，自小在山里长大，对各种声音非常敏感，立马调转，朝声音处寻去。

跟着的俩已累的不行，见五子东瞅西找，便顺势蹲下休息，里还嘀咕说：

“林师傅，你怎么这么好的耐力，这一路可累坏我们了。”

五子刚想回答，却刚好找到我扔的那块石，因为有白纸包住，异常明显，五子一眼就瞅出端异，将白纸捏在手里，回冲蹲着的二位说：

“我说两位，这前面可就是''天玺墓''，咱们再加把劲，找到地方再休息？”

那两刚歇下，气都没喘顺，自是不愿，可无奈五子说前面是''天玺墓''，又不能拒绝，只能咬着牙继续向前，我在身后也累的不行，见五子没懂我的暗示，心生抱怨，便想停下休息，却发现扔石块的位置，有一团白纸被石压住，我心生奇怪，待他们走远，我走了过去，将石挪开，纸上竟写着三个字，''在这等''。

我好险没笑出来，心里说，五子做事还真心细，敢要把那俩小子累趴下，我便找了棵树，靠下休息，果真，大概一个多小时，五子回来了，我们是久别相逢，热拥抱，我说：

“你小子真有一套，玩起心眼一点都不含糊，连我都差点都被骗了。”

五子咧嘴一笑，说：

“念哥，你要是再不来，咱这戏就演不下去了，章寒天那老狐狸，一天试探我多少次，咱不多个心眼，早被他戳穿了，这要是我一个的事也就算了，可还有你的大仇，咱可不能让瞧不起。”

我捶了他一拳，笑着说：“果然是患命的兄弟，从今天起，你让我另眼相看了。”

笑归笑，说归说，五子问我是不是计划好了，我点点又摇摇，他一下就犯糊涂了，说：

“念哥，你这咋理解，又点又摇的。”

我叹了气说：

“我们回去吧！”

“咋了，仇不报了？”

我看了看他说：“兄弟，你昨晚说的没错，那地是死地，他们估计不会活着出来了。”

五子摸了摸自己的，一脸疑惑的说：

“我说对了？真是死地啊，难道是那地图有问题？”

“是的，如果我没猜错，这是鬼域大祭司早就设计好的陷阱，用图作饵，引他们献祭，至于目的，我还没猜到，既然他们自寻死路，我也就释怀了。”我看向远处，心里的仇恨淡然了。

五子听完，只是随说：

“这叫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现在天要收他们，也怨不得别了。”

我把膛线枪和子弹递给五子，这东西在他手里，比在我手里强，我和五子转身就往回走，想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我的心里顿时空的，有些失落，刚开始五子挺安静，没啥话说，眼看着，快走到他们昨晚宿营的地方，五子打唉声。

我边走边问：

“咋了五子，在叹什么气？”

五子见我开问，便嘿嘿一笑，说：

“念哥，我就是觉得章小姐怪可怜的，我与她说过几次话，这随和，没啥坏心事，都是章寒天那老狐狸窜动的，每次看她，心里像是有心事，咱也说不清，只是楚楚可怜的。”

我停下了脚步，看了看五子，说：

“五子，你绕这么大圈，想说什么，这不像你的格，还是我有什么让你有防备？”

五子见我点了话语，咧着嘴直接说：

“念哥，咱就有啥说啥，我觉得你该救章小姐。”

“为什么，她可是仇。”

“念哥，要说别的咱不懂，可一点，咱分的清好坏，坏咱不救，没准咱还踹上两脚，可好不能见死不救，我这一路上也看出来了，她心里有疙瘩，像是对一些事难以释怀，起初咱也猜不着，可每次我自称内三山时，章小姐的眼睛总是注视着我看，像是在看另一个，我估摸着八成是你，再说，生在世孰能无错，能知错就改，不算坏，你说是这个理不。”

我长叹了气，往事又一次浮显眼前，当初章雪敏将我打晕献祭，几次三番可谓是毫不手软，我与她无仇无恨，她竟这般对我，其间为救她，我都快搭上了命，她这颗心咋就捂不热呢？我紧闭双眼，沉思良久，方才对五子说：

“走吧，我不是圣，孰生孰死，早以注定。”

五子见我无动于衷，也没有办法，只有叹着气跟我走，刚行至山岗，便迎碰上段金龙他们，原来我走后，老一直不放心，但又不愿冒险，所以，早上起了个大早，涉水过来寻我，顺着藤蔓的砍痕，才找到了这里，老一见我，眉开眼笑，说：

“李同志，你没事就好。”说着他看了看我身后的五子，见他五大三粗，虎背熊腰，一脸横，手握膛线枪，两只大眼滴溜转，压底声问：

“这位是谁啊？看着不像善茬。”

五子自小在山里长大，能听声辩物，他一听段金龙如此说他，脸立马就拉下了，说：

“老，我观你慈眉善目，咋不说话呢，什么叫不是善茬，咱一不偷二不抢，杀越货更是不敢想，我那里得罪了你？”

段金龙见五子一语点，有些挂不住脸，吞吞吐吐说不出话，我捅了一下五子，告诉他段金龙不是坏，我这一路进山全指望他，让五子别嚼舌，你是年轻，过去说两句软话，这事算是过去了。

五子这心眼不坏，对我的话也听的进去，可这次，不管我如何点拨，他都假装没看见，双手一叉，左顾右看，还哼起哨，我无奈，只得向段金龙明言，说五子就是给我传信的，与我生死之，绝不是坏。

段金龙年长，往年也见过不少形形色色的，便微微一笑，冲着五子说：

“年轻，怪老我年老昏花，说话得罪了，既是朋友，还请既往不咎，你看可好。”

话说成这样，段金龙不愧是老江湖，给足了五子脸面，按理说，五子借坡下驴，也就完了，可这小子便要反其道而行，咧着嘴说：

“老，你能知错就好，咱也不是没有雅量，这次就当是你买个教训，下次说话用点心，这要是别，非得崩你几颗牙来，咱是大气，这事就算过去了。”

栓子在一旁听的清清楚楚，别说段金龙的老脸难看，栓子更是忍无可忍，''磳''的一下，就走上前，说：

“兄弟，说话可得留点余地，别给脸不要脸！”

五子一听，蹦出个出的，接茬就说：

“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