嘞！」王敏道。

这时，远方传来隐隐的闷雷声，风也陡然大了起来。我对王敏道：「姨，你

去找灯管吧，我一去搬梯子就行。」

「你一行吗？」

「你忘了我刚才的二指禅了，搬个梯子能多重？我跑着去还快。」

「行，那你去吧！看点儿路。」

我飞也似地沿着甬道向学校后面的场跑去。甬道的尽有个敞开的铁栅栏

门，栅栏门上的销虚着，栏杆上绕着一坨铁链子，上面还挂着个锁，其实

这道栅栏门和将军锁也是防君子不防小的，就这铁栅栏之间的缝隙，稍微瘦点

的挤都挤进来了，反正小学校里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我出了栅栏门一看，场还真不小，不过就是普通的露天场地，摆得平整

些，四边跑道上的白灰痕迹已经非常模糊，中央场地上的杂倒不是太多，场

北边砌了一个一米多高的水泥平台，应该就是主席台，正对主席台的场南侧，

有两座用木板和铁架子搭起来的看台，看样子，坐两三百个小学生是绰绰有余。

场四周也没有围墙围栏啥的，只是四周都中了不少杨树，树一看大多都不

怎么粗，也就是这几年种的，可能由于南边临着村里的大路，所以树林子密一些，

北边主席台后的地势稍高一些，影影绰绰得可以看见老刘说得宿舍。

突然，一个炸雷轰隆隆得响了起来，紧跟着几个雨点子就落了下来，我赶紧

顺着小树林子里的小道朝宿舍奔去。

不一会儿，穿过林子，就看见一排红砖房，这应该就是那天晚上翠花述说「

杜鹃和大老王那事儿」的地方了，房子四周也没围挡，不远处的后有一条小路

蜿蜒着通向后面一座小山坡。挨着房檐，搭了石棉瓦的小棚子，底下拿防雨布苫

盖着一些水泥砂石料。房子的窗框和门的确是新换的，就是没有玻璃，糊着一层

薄塑料布。一架非常老旧的手工做得木字梯就撂在窗根底下。

我拎起梯子，掂了掂分量，得有三十来斤，这点分量对现在的我来说不算啥，

但梯子的旧程度有点惨不忍睹，有点要散架的意思。拎着梯子往回走了没几步，

雨水就像突然从天上泼下来似的，一下子就大了起来。

我赶紧把梯子又放回窗台底下，一推门就钻进了「宿舍」里，把湿了多一半

的背心一脱。

现在「宿舍」里的况要比翠花说的况要好很多，没她说得那么多烂，

烤火的那个油桶靠墙放着，里还有几块没烧净的木块子，窝铺也还在，但

没啥稻，褥子上铺着一领略小的旧炕席，一个脏不溜秋的枕，炕席上没啥

尘土，估计是「小石」在这里休息时用的，地上摆着几张长凳，一张宽大点的凳

子被用来当成了茶几，上面还放着几个空的二锅瓶子，有一个瓶子还着半

截白蜡，旁边一个小纸包里还有点花生米的碎皮。虽然光线很暗，但我的眼睛看

东西还是很清晰得，这张凳子使我眼前一亮，这应该是条早年间的黄花梨春凳，

凳面得宽４０多公分，较普通长凳宽的多，长一米零点，包浆浑厚，上面的花纹

细腻丰富。放到２０多年后，光这点木料也值不少钱，现在在这山村小学校里无

问津。

我坐在拿手正甩着手中半湿的背心，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房后面传过

来，一个身影也三步并两步地钻进门来。

五十一

进来的一进门，马上摘了上湿淋淋的帽甩了甩水，这才抬起来看到

我，「哎哟！这还有喔？」一个的声音惊到。

我朝她微微一笑看着她没作声。

「哟，晨鸣啊！嘛那么看着我啊？不认识你杜鹃婶儿啦！」

我脑子立马一转，心说：「想到谁谁到啊！」我赶快打招呼道：「杜鹃婶儿。」

「你咋也正好在这儿避雨喔？上后山玩儿去了？」

「没，我跟着杏花姨到学校里帮助王敏姨整理图书来的，灯管慾了，她叫我

上这来拿门那梯子，还没回去喔，雨就下起来了。」

「哟，现在说话怎么变得这么利索了。」

「嗯，呵呵。」

「这雨也不知道啥时候停？」

「没准一会儿就停。婶儿，您坐这吧！」我给杜鹃推过去一把长凳。

杜鹃往长凳上一坐，拿着手中的帽不停地往自己身上扇着风，脸瞅着外。

我这才仔细瞅瞅眼前的杜鹃，三十出的年纪，身材有点丰腴，鸭蛋圆的脸，

大眼睛很有神，皮肤偏白，梳着一条很粗的麻花辫，的确良料子的短袖衬衫已经

多半被雨水打湿，紧紧贴在身上，胸前至少Ｃ罩杯的色文胸已经透出颜色来。

下身的湿裤子也一样紧紧包裹住腿，肥硕浑圆的大展现出成熟特

有的感。

我看着如此秀色可餐的画面，胯下这根子又抬起来，我赶紧将背心搭

在大腿上掩盖住短裤上这个蒙古包。

「最近怎么这么多雨！」杜鹃自言自语道。

我接话道：「嗯，上个月吧，也下这么大雨，我就在这躲得雨。」

杜鹃一惊道：「上个月？哪天啊！」

我心里笑道：「哪天？就是你被大老王的那天呗。」我装傻地答道：「记

不清了。那天您也在这避雨，我全身都湿透了，刚脱光，您就进来了，所以我就

躲里屋去了。」

「我在喔！那我咋没瞅见你喔！」杜鹃继续惊问道。

「里屋有几个桶，我就躲几个桶之间来着。」

杜鹃马上进里屋看了看，一看那几个桶还在，现在窗户换了，虽然隔着塑料

布也不怎么亮，但如果桶之间如果藏个，应该是能看到的，但当时窗户上钉着

木板，几乎一点亮不透，再加上当时两偷晴时的紧张心，没注意之间藏个

很正常。

「晨鸣啊，那天你都看见啥了？」杜鹃回来坐下强装镇静，温柔地问道。

「啊？我不敢说。反正好像王大大也在喔！」

「没事儿，你这小怕我啥啊？看到啥就说啥。一会儿，婶儿还给你买冰棍

儿。」

「真的？」

「真的。」杜鹃向前探着身，忐忑得等着我述说。

她胸前鼓胀的部位完全吸引了我的目光，我紧盯着这对豪道：「我就看见

您也进小屋脱了衣服，我就更不敢出声了。后来，王大大光着也进来了，先

摸您的子，又扒了您的裤衩儿，在您沟子底下一个劲儿吸溜，然后拿自己

的往您裆里一个劲儿怼。」

杜鹃脸已经完全羞红了，她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得，其实原来当时已经有旁

边几米远处全看见了。其实，杜鹃也很后悔和大老王那次，尤其是没几分钟就泄

的劲儿，让杜鹃对之后大老王的骚扰充满了厌烦。之后再也没有便宜那个假正经

的大伯子了。村里能让自己看上眼的就那么

[ ]

几个男，可惜也不能自贬身价，上

赶着送上门去吧，到有几个二流子经常荤一句素一句得。但跟他们真有一腿的话，

村里这么多，传出去真没法做了。

现在，杜鹃看到眼前这个少年跟自己讲这么羞的东西，除了羞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