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两汤，缓了气后才回答道。

“那可不行，我王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岂有偷偷摸摸苟活的道理？再说了，尹尚书都代过话了，他们也不能把我怎么样，过了年我就刑满释放了，你现在还提这一茬嘛。”

说着，王立又赶紧扒饭吃菜，不让自己嘴停下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说书的嘴特别练过，吃得这么快这么急，居然一点都没噎着。

“哟，王先生可真是有骨气啊，不知道是谁被打得皮开绽关大牢那会，夜里见了小子我，哭着差点叫娘亲啊？”

说书脸皮是专门练出来的，但就算是王立这种此道高，此刻也忍不住脸上发烫，支支吾吾道。

“那，那会不是快没命了嘛……”

“噗……呃哈哈哈哈哈……”

张蕊被王立的样子逗得捧腹笑起来，缓过来一些后才以纤纤玉指指着他道。

“你啊你，也老大不小了，没个正形！难怪一直讨不到老婆，要是计先生看到你这样子，指不定怎么笑话你呢！”

王立咀嚼着中的饭，着细碎的米粒回答。

“你怎么就知道计先生不知道，这是对我的考验，考验你懂不？”

张蕊灵敏地避开飞的饭粒，一把揪住王立的耳朵，将他拎回饭桌边。

“吃你的吧！”

王立吃痛，低声急呼。

“哎哎哎，嘶……轻点轻点，我只是个凡啊姑！”

张蕊又气又笑地松开了手，王立揉了两下耳朵，再次开始大快朵颐。

一顿饭就在这种欢快的气氛中结束，张蕊再次带着食盒离去，而王立则吃饱喝足躺到了牢房的床上，只是望着牢门方向略有失意之色。

张蕊走后，牢房内的狱卒倒是也没有再次聚集到王立牢房外，像是给他足够的休息。

而在牢狱前部供狱卒休息的厅堂一角，牢正坐在桌前喝着小酒吃着菜，目送张蕊离去后，心中回想着昨天得到的一张纸条。

纸条上的内容很简单，要王立出不得牢狱，可王立明明已经快刑满释放了，其中意义，牢再清楚不过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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