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洗完自己的内裤，孙一丘穿戴好之后整理了一下自己，然后来到了厨房那边，父母已经全都起床，甚至连自己老迈的爷爷和都在。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看到自己的孙子出来，笑着就端过来一碗白粥，粥上堆着咸菜腌和一块腐。

“快吃吧。”

“嗯。”

孙一丘接过碗筷就开始扒粥，其他看看他之后也没多话，一直在忙活着，灶台那边蒸汽滚滚，锅内煮着什么，厨房的桌案上已经摆了不少菜。

“快点吃，吃完帮忙，赖床也得有个度。”

老爹埋怨一句，边上的就帮孙子说话了。

“好了老大，这天才蒙蒙亮呢，我们又不是不动，小丘还小，让他多睡会。”

“还小？都在想了还小。”

“噗......咳咳咳咳......”

正吸溜着白粥的孙一丘听了老爸的话被呛到了，咳嗽个不停，脸上极为尴尬，不断胡思想。

“瞧你那个样，冬冬那孩子也招喜欢，我家门挺好的，快吃吧，吃完帮忙，今天你姑你姐他们家都会来的。”

“哎，咳咳。”

孙一丘赶紧顺顺气，然后加快吃饭速度，随后一起帮忙。

灶台锅盖打开，大片蒸汽散出，里面是煮着的一只大鹅，孙家将大鹅弄上大托盘，然后在鹅身上几只筷子，再用鹅肠子绕在筷子上。

随着大白、大鹅等鸭鱼和果蔬放上桌子，准备工作也差不多了。

年末时节，孙家在准备年末的大祭祀，一般家都是祭神和祭祖分开，但孙家这边显然有些不同。

天开始放亮，孙家把宅子的客堂清出来，椅子凳子全都放在边上，然后将贡品依次放上八仙大桌。

孙一丘的两个姑姑和前年出嫁的姐姐也在天亮后不久就到了，他们几乎是一起到的，一个姑姑带着孙子来的，一个姑姑和老伴来的，姐姐则是抱着孩子也带着自己丈夫一起来的。

“哥！过年了啊！”

“哥！对了，快叫大伯！”“大伯！”

“弟弟......”

“岳父大，岳母大！爷爷、好！”

“姐，姐夫。哦，小糖豆也来了！”

“都好都好，哈哈哈哈......”

一家相互问候，让孙家大院这里显得热闹非常，不过大家都是回来参与祭祀的，自然不能忘了正事。

热闹过后，供桌也摆好了，除了贡品，香案和红烛自然少不了，不过最特别的是几块牌位。

由孙一丘的爷爷亲自“请”出来，分别对外放在了桌子尾端。

其他家祭祀，分开祭神佛和祖宗，并且一般没有牌位，只是叫几声再祈愿，而孙家这里牌匾一共有三块。

中间一块褐色的牌匾中间，写着字迹浑然的“天地”二字，左边的牌匾上写着“孙氏列祖列宗”，右边的牌匾上写着“仙姑祖”。

但这还不算结束，孙一丘的父亲缓缓将平常出摊用的橱车推到了门前，然后孙老爷子亲自走到车前，小心翼翼蹲下，从钱罐子旁将一块小木牌“请”下来，再慢步走到了供桌前，将这块小木牌挂在“天地”牌位中间。

“好了，可以开始了！”

不管是真心的还是假装的，孙家立刻严肃起来，就连之前嘻嘻哈哈的小朋友也被呵斥着不能放肆，孙氏按照辈分在前，外姓稍后一步。

红烛被点燃，孙老爷子手持三株点燃的香，严肃的对着供桌。

“年关将至，宁安县孙氏，在此祭奉，望天地神佛庇护我孙氏子孙，望列祖列宗庇佑，望仙姑祖庇佑！”

说着，孙家一起下拜，孙老将香在香炉上。

“好了，一个个上来拜！记住，心诚一些！”

老吩咐之下，孙家一个个上前开始祭拜，当然，婴儿还是要大抱着的。

这种每年都有的活动虽然隆重，但都是自家，孙家自然也是比较放松的，在年轻中，与其说真的有多严肃，不如说是尊重长辈的传统，或许等他们老了会改变观念，但现在还真的算不上多诚心。

“，为什么和我们家办的不同呀？”

和孙一丘二姑一起来的小孩才五岁，这是第二次来祭祀，不过第一次还在两岁的时候，这会早就忘了，还没说话，一边的孙老已经在笑着解释了。

“哈哈，小菜，别看咱孙家看起来没出过什么了不起的达官贵，但祖上也是显赫着的，就说这牌匾，不是你舅公我吹，天底下没几个，还有咱仙姑祖......”

“爷爷又在那讲老掉牙的故事了，从小我耳朵都听出茧子来了。”

孙一丘和姐姐姐夫在后边笑着说话，而那边的爷爷也“科普”完毕，不过那小菜小朋友显然是听说过一些事的，连忙追问。

“舅公舅公，真的有仙姑祖吗，说过仙姑祖是天上，是不是比一些大先生还厉害，我听说一些大城里有大学问的先生，能上天地呢！”

“呃，这个嘛，肯定比他们厉害！”

孙老说这话的时候多少有些心虚，在宁安县怎么可能没听过一些文道大儒的事，很多百姓多少也知道一些厉害，但多半是听得多见得到，仙姑祖的事则是从小只听，从未见过，而且能传下来的也不多。

“哦对了，还有这牌位就是证据！这天地牌位和这一块小牌子，可是仙姑祖亲自驾云到我们孙家老宅，亲自赐下来的，要孙氏子孙永世不可忘怀呢。”

“这个我知道，这里的卤面很好吃，但每次到收摊都得留一份材料的，不可卖尽！舅公，一会我要吃卤面！”

“好好好，一会吃卤面！舅公今天亲自下厨！”

为什么留一份？孙家其实已经忘了，可能是祖宗寓意年年有余，反正是没有打这个默认的祖训。

“一丘，到你了，别嘻嘻哈哈了，上去拜一拜。”

父亲叫了孙一丘一声，后者收起和姐姐姐夫之间的嬉笑，作出严肃的样子，到供桌前祭拜，嘴里念着一些祈福安康之类的话。

整个祭祀过程没有任何波澜，和寻常家一样，祭祀完了收拾供桌，然后将一些能吃的菜放着，一些菜热一热，再准备一些新的吃食，比如卤面。

中午的时候，一家围坐在放了圆桌板的桌子前吃饭，年长的小酌一杯，年幼的嬉闹不停，还有那婴儿中途啼哭要吃，热闹得很。

只是一家都没发现，其实屋子里多了一个，一个身穿淡青色服饰子，青丝挽着发髻但前有鬓发如长柳，后披如水长三尺，顶一根白玉发簪上缀着一颗隐隐透着光辉的珠子。

这个子就这么看着孙家其乐融融地吃饭，她绕着桌子走了几步，在孙一丘身边停了下来，一手托肘一手捏着下，仔细观察着孙一丘这个场上最强饭，他手里的红花大碗盛了满满一大碗饭，正连同各种夹到碗里的菜肴一起飞速消失。

一点都不像雅雅！

看着孙家吃得欢，枣娘咬了咬手指，转身走出了大堂，出门的时候手中已经多了一个酱鸭腿。

“就尝尝！”

低语一句之后，枣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