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同一个罪犯？”蝙蝠侠问，

“他并不是罪犯，至少在经过审判之前不是。”

“审判……”蝙蝠侠冷哼一声。

戈登察觉到了蝙蝠侠对司法系统的不信任，他并没有义正辞严的反驳他，他在哥谭当警察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里的司法系统的确不值得信任，或者说这里的整个秩序系统都不值得信任。

“但在我看来，你手持着危险的武器，去肆意伤害一个手无寸铁的普通，这就是在威胁。”戈登说。

“手无寸铁……”蝙蝠侠说。

他突然发现自己无法反驳戈登，因为据他的知识来看，席勒好像的确并没受过什么专业的格斗训练，蝙蝠侠确信自己一拳就能打倒他。

可他已经受这个困扰很多天了，但却毫无办法，他突然想起，他在游学路上曾听到过的一句话——言语比拳更有力。

不过也就到此为止了，蝙蝠侠想。

凶手就是哥谭大学的，这几乎已经没有第二个答案了，这证据难道还不够确凿吗？或许是时候该送那个疯子教授进监狱了，

他看着脚底呢污渍斑斑的排水管道，那里消失了四十几个的灵魂，他们当中也一定有谁的父母。

很久之前的那个夜里，他父母的生命消失在了小巷里，可却并没有任何付出他们应当付的代价。

但现在却不同了，有他在，这些罪犯们最终都会去到他们该去的地方，一个也跑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