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对于amol、甚至这座城市的所有居民来说，都太过残酷自私了。

“发呆可找不到活路。”玦说，“我们还是找找有没有其他什么出路吧。”

“轰——”

远处传来的巨大的炸声，打断了两的对话。

“怎么回事？”这异常的炸或许是危险的预告，玦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说不定是为的，要不要去看看？”

应笑楠上流下大滴的冷汗:那个方向，不就是自己的研究所吗？

“别去吧，很危险的。”他赶忙劝道。

“不去怎么知道有没有？我们和他们甚至可以搞好关系报团取暖。”

“就算有那他们也是土匪。”

玦疑惑了:“此话怎讲？”

“那个地方......是我的研究所。而这个炸，很有可能是他们那群侵者制造坏发出的声音。”害怕玦不听劝告的笑楠又补了一句:“我们现在寡不敌众，还是不要——”

“应先生，”玦神坚定，“如果因为恐惧而不去面对敌的话，那最大的敌反而不是别，而是自己了。你要一直这么与自己为敌吗？”

应笑楠握紧拳，他不甘、他怨、他恨，他又对此无可奈何。但一想到那些死去的同事，想到湮灭的研究所，想到化为灰烬的所有研究成果，他又实在咽不下这一气，想要为此拼上命。

如此矛盾的他，经过久久沉思才开道:“尽管如此，我们没有武器，去了也是送死。”

玦听了，还想回复什么，笑楠便又接着说了下去:“......所以不要鲁莽行事，炸声必然会吸引大量丧尸，我们可以堵住他们的出路。如果数实在太多，还可以先潜伏进他们的窝点，毕竟他们里面除了那个霖寂，没有认识我。”

“原来如此，但我还是更赞同第二个计划——我们可以潜并获取信任，然后暗杀他们的首脑，让他们从内部瓦解掉。那么按计划，你把这身实验服先换了吧。”

“在此之前，先去那边看一下他们的况吧，我想看看研究所被他们坏到了什么程度，好让我更能记住他们。”

......

他们同样目睹了一切，关于黑月的一切。

笑楠的脸上愤怒与恐惧杂糅在一起:“是她，就是她......在研究所里疯狂杀害我同事的怪物——”

“她看起来强得离谱，”玦看着那个所谓的怪物正在抽打着一只巨大的变异体，评价道，“是能做出这种事来的家伙。”

“如果有机会，我一定会杀了她，为所有报仇。”

“这种机会，真的存在吗？”

应笑楠笑了，虽然没有说话，但那笑容，玦读懂了。

“玦，如果真的有这么一天，你会助我一臂之力吗？”

“罪恶理应收到审判，这是我一直想做，或者说在做的事。”玦说，“如果他们有被审判的必要，即使再强大，我也甘愿一试。”

应笑楠从他的眼神中读到了两个字:正义。

“但只有她，我无能为力......”少年却又独自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