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存在的必要。我是君，你是臣，遵照旨意，就是你该做的事。”

云嘉握拳的手在颤抖，猛地抬起，修长的手指抚过脖间的红宝石挂坠，一柄短刀铮鸣着出鞘。

她转身猛扑，却有一道影挡住了她的去路。

云嘉被心底发的悲凉包裹着，一撞进了龙文牧的怀里。

龙文牧不知怎么出现的，就这么静静立在她的跟前，伸手夺下了她手中的短刀。

云嘉的埋在龙文牧的胸，龙文牧感觉到她在轻微的颤抖，一丝丝温热的湿润在胸前蔓延开。

跟龙文牧一起来的还有千灵雪，千灵雪也走到他们旁边。

“堂堂一国之君，说出这种话未免太绝了，你明知道她不愿意。”龙文牧收好短刀，任由着云嘉的埋在自己的胸前。

云如龙直到此刻才转过身来：“终究是私之事。为国为民，又岂能被私左右。”

“你解散凌云堡，算哪门子为国为民？”龙文牧哼笑道。

“臭小子，此处没有你说话的份。”有地妖师喝道，却被云如龙抬手制止。

千灵雪盈盈走上前：“云大哥……”

她称呼云如龙居然不是以陛下，龙文牧微微侧目。

云如龙打量着她：“上次你我面对面谈，已经有很多年了吧。”

“是，很多年了。”千灵雪说，“最后一次是在我成为地妖师的时候。”

云如龙微微闭目，似在回忆往昔：“当年，我该阻止你一意孤行。”

“那是我的选择。”千灵雪平静的道，“你能掌管天下，却不能预一个的决定，所以我也希望你收回解散凌云堡的成命。”

云嘉请求之时，云如龙不动于衷。可千灵雪开的时候，他却难得的沉默了。

然而这种沉默仅仅只是三息：“此事我自有决定。”

最后留下这句话，目光在龙文牧的脸上做了短暂的停留，然后便转身离去。

随着他越走越远，龙文牧感觉到怀里的颤抖也在加剧。直到云如龙的队伍消失在尽，龙文牧才听见怀里传出轻微的哽咽声。

云嘉的两只手抓在龙文牧的肩，手指很用力，连指甲都刺进里。

这是一次，龙文牧觉得云嘉柔弱的像是寻常子，再不复那种威风凛凛的模样。

她心里的那些期盼，也许在见到云如龙的那短暂的时间里，被彻底践踏的碎。曾经的坚持，好像都成了徒劳。从没有这么失落过，也从没有这么无力过。

那微弱的抽泣声，那柔弱肩的抖动，像是一根根针一样刺在龙文牧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