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愣愣的望着倒地不起的八字胡，表说不出的惊悚。

“死……死了？”壮汉吞吐地出声。

老者脸颊抖动，俯身探查：“没死，半废，但没救就真死了。”

“该死的怪物。”壮汉已经记不清自己今天第几次说“怪物”这个词了，但每次说出来都代表的意义都不同。

老者的皱眉，这个结果也是他没能想到的。对方能在自己等面前周旋是一回事，可重创自己等又是另一回事，哪怕是偷袭。

本以为足够高估那少年了，谁知道还是小看了。

更可怕是那少年心机，也不知这八字胡没死，是不是他有意为之。

想起他最后施展的那一手，特别是那突然发出来的力量，老者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留下一个看着？”壮汉咬牙道。

“不留。”老者当机立断。

“死了怎么办？”

“一个对付不了他，你我必须联手。”

老者打出一道妖力维系住八字胡的生机，再取出玉佩传音了几句。

对壮汉点点：“此子若成敌，后患无穷，务必将他拿下，不论死活。”

壮汉没有再吱声，先前的火尽都消失不见，只是默默点了下，跟着老者再次追赶而出。

每个天妖师都有自己的尊严，都有自己的骄傲。但是他们扪心自问，在他们还是大妖师的时候，能不能做到这样的事。答案只会有一个，那就是不能。今天见证了这一切，感觉就像有只脚把他们作为天妖师的骄傲踩得碎，践踏得一文不值。

耻辱，不甘，偏偏无奈。

在前方，龙文牧依然在飞奔。

他的一条手臂垂在身侧，整条手臂又痛又麻。想不到连现在的自己都无法完全承受下这份压力，真不知道白朗当初怎么想出这一招的。

虽然暗叹这招的变态，可又不能否认，这招威力简直无与伦比。一击便重创了一名天妖师，威力远超想象。

和这种效果比起来，一点点代价根本无关痛痒。

记得白朗说过，铭痕之术总共四重，一重一层天，自己现在连一层的威力都无法完全施展，都不知道完美的四重全部施展出来，会有怎样的威力。

这种事全天下恐怕只有白朗自己才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