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岁寒问：“林昭，为什么要把药渣洒在这里？”

小林昭眼圈通红，说：“娘亲的病那么重，我希望娘亲能快点好，但是我又不希望娘亲的病会转加给别，所以找来找去只能洒在这里，希望路过的飞禽野兽能分走一点娘亲的病，让娘亲早些好起来。”

那一，书肆老板秦岁寒送小林昭一路走到了后街，之后秦岁寒远远的，冲着林昭行了一个儒家的作揖大礼，而林昭虽然不知道这份礼仪的意义是什么，但却能感觉到这位奇怪的书肆老板对自己的尊重，于是，小林昭生第一次有样学样，也对着石桥上的秦岁寒行了一个儒家作揖礼。

林昭一直觉得，秦岁寒是一个很好很好的 ，是小镇里最好的了。

……

次凌晨，早早醒来。

小石还在酣睡的时候，林昭已经起床了，把前一晚的汤给热了一下，又热了几个大饼，叫醒小石，小石醒来之后一脸迷茫，外面的天甚至都还没亮，他想不太明白林昭为什么这么早就起床了，难道去追随楚怀昔学拳，真就那么让他心驰神往？

吃饱喝足之后，林昭把门锁钥匙都留给了小石，之后背着剑，前往元帅府。

元帅府不在小镇，建在小镇之外，说是元帅府，但实际上更像是天池军在小镇外的一座临时营地，有时候驻军，有时候当成伤兵营，而此时，元帅府外有大量的伤兵营帐篷，远远的，林昭就能听到伤兵痛苦的哀嚎声。

林昭记得，之前自己受伤的时候，楚怀昔刚刚征战归来。

似乎，这一仗天池军并没有打赢。

……

“来得这么早？”

元帅府的墙上，一个背剑老者坐在那里，怀里抱着几个包子，笑问：“来个包子不？”

林昭笑笑：“有馅的吗？”

“挑食？”

老者摇摇，但依旧笑着扔了一个包子下来，笑道：“吃完给你开门，楚帅还没睡醒呢。”

“哦，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