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细腿能颠起大锅来？

看热闹的邻里也都吃惊了，一遍遍地确认。

褚母笑着道：“朱芸确实是厨子，不过她是负责小灶的，机械厂的领导都喜欢吃她做得饭。前几天，她刚收了十二个徒弟呢。”

“多少个？”有都失声接受无能地问道。

有三四个徒弟的都是大师父了。

“十二个，”褚母十分耐心地说：“我们家朱芸现在是第一食堂副主任，不管灶上的事了，只负责冷饮供应……”

光明机械厂单位很大，不少的亲属朋友就在那里工作，有还时不时去那边串门走动下，自然对里面的况了解些。

他们忍不住叹息，原来厨子里还能有个三六九等，是他们狭隘了。

这时候褚申宇已经跟几个青年搬下车两个保温箱，打开盖子，一凉意便散发开来。

不用招呼，一群眼尖的孩子围上去。

来婆家分发的雪糕，自然不是经典款的冰棍，而是用牛、蛋、糖、巧克力、坚果等等原料制成，程序复杂，对应的味道、感自然不一般。

雪糕数量和品种都多，手一个，夹杂着花生杏仁的巧克力香脆、细腻的香味道在舌尖绽放，还有酸甜的葡萄解腻，一圈圈地不同体验，当得上几个圈了。

有得是冰淇淋、有的是牛大板，有的则是水果味……

饶是自诩见过世面的，也被这么多种类的雪糕给小小震住了，讪讪地吃着雪糕，还得违心地夸赞一句。

孩子们表达喜悦的方式更直白，成排坐在屋檐下，你尝我的一，我咬你的一，欢喜的眼睛都没了。

褚申宇他们又搬下些烟酒，都是特供的，很难买到。“媳的徒弟家里孝敬的。”

众又是会心一击，得嘞，看起来褚家儿媳的徒弟们也不是普通家，能拿出这样的礼物，都是难得的脉，完全能补齐朱芸出身的不足。

长得好，有脉，工作不差，还心灵手巧，真是一点缺陷都没有……

“嫂子，我们宇哥是咱们大院里成绩最好的，顶顶的聪明，你们平时都聊些什么呀？”一个穿着红色衬衫，白色裤子，梳着俩短散把的年轻子轻笑着问道。

旁边还有三五个差不多大的同志，她们时不时要往小伙子那瞥一眼，脸上泛着红晕。

真是一边舍不得鲜们，一边又想看前任敌的热闹，朱芸都为她们纠结。

朱芸轻笑着摸摸滑的脸，“当然是我们要互相歌颂长得好，希望下一代能够着重继承父母的优点。”

未经过社会摧残的小花们都呆了，一个个脸红。

问话的那位更是跺着脚，“嫂子，我知道你是从乡下来的，但是你当着我们这些没对象的小姑娘，瞎说什么呢？”

周围都是客，听到这话意味长地看过来。

朱芸挑挑眉，“这位同志，我说什么了？难道不是你刚开始询问我们新婚小两，平时说些什么吗？”

“我只是捡了最微不足道地说，难道有问题？”

“不然你告诉我，想听哪方面？”

那同志一愣，问题被踢回来了，哪里有没出嫁的小姑娘问这事的？

“我，我的意思是，宇哥学识渊博，嫂子是乡下来的，教育质量不知道跟我们京都有什么差别。你们会不会有代沟啊？”她脑袋转得也快，立马蹙眉担忧地说。

其他几个同志也跟找到场子般，捂着嘴痴痴笑着：“以前宇哥可多喜欢了，上学那会儿甚至还有个特别漂亮的同学堵着他送书，嫂子你猜，宇哥怎么说的？”

她们压根不需要朱芸给反应，另一个就哈哈笑着道：“我知道，宇哥当时就给出了个力学的问题，让五分钟内解出来才有资格跟他当朋友。”

“我听到的是，宇哥给直接说了一串e语，见对方迷茫，就耸肩说，看吧不是我要拒绝你，而是你根本不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总不能处对象后同鸭讲吧？”

“对对，有个e语很好，成绩也在学校数一数二的学姐堵住宇哥，结果呢，宇哥说不够漂亮……”

“哎，所以嫂子，你能说出很流畅的e语，懂得高力学知识吗？”

朱芸轻笑着说：“我是他媳，只要长得足够漂亮，做得饭菜好吃，以后教好孩子就行。难不成让他一天在实验室里面对着冰冷的机器，回到家，也要我说外语，用专业术语跟他对话？”

她声音一扬，“褚申宇，你娶媳标准是什么？”

褚申宇生怕她吃亏，站的地方不远，若不是知道媳战斗力非，早上前给她们出题了。

这会儿他笑笑，端的是温和俊逸，是其他没见过的模样，背着朝阳，应了那句：陌上如玉，公子世无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