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像是坐在船里，听到有说「来呀」，他就把手探到下面，捋着妈汗涔涔的大腿摸到她上。

灵秀翻着白眼，脑子里一片飘忽，白皙的脖颈上青筋都竖了起来。

「嘛……」她耳畔响起来的调儿充满疑惑，觉察到被抓来捏去时，她睁开眼看了看，眼前模模煳煳，但渐渐清晰渐渐明朗的声音却透出一颤抖，急促而又慌，「妈，妈——啊妈」，断断续续的哼唧声钻心似的，在她耳边扩散开来，扩散开来的还有眼前被搬起来的右腿，灵秀晃了晃腰，紧接着她就被一大力碓得「鞥」了起来，她把胸往上挺了挺，她控制不住自己，脚趾也跟着蜷了起来。

给这牢牢夹裹着，书香张大了嘴。

「妈，妈妈」他叫着，小肚子越来越热，也越来越麻，噗嗤噗嗤地，他知道自己要了。

「鞥」地一声，灵秀不自禁哼出声来，还下意识把腿搭在书香腰上，往身前勾了勾，随即拖起调子，又哼了起来：「不行，昂——」失语之下，顶在心坎上的家伙又胀又硬，刮扯起来也是又酥又麻，快杵死她了。

合的速度越来越快，「哦」了一声过后，书香朝前一碓，抽搐着喊了起来：「妈——」。

灵秀也「啊」地一声喊了起来：「不行，不行了……啊，啊……」她双手死死抱住书香脑袋，双腿也不由自主地盘在了他蛋儿上。

书香咯咯着，嘴里叫着「妈」，又开始抽起来，「妈我不行啦」灵秀摇起脑袋：「别，别召妈……」坚持没两秒，就给这热流捣的矜持不再，眼前一黑，失喊了出来：「妈快死了……」紧接着也抽搐起来。

书香噎着脖子，像是在挣扎，又像是在较劲，眼皮眨。

喘息声混做一团，好半晌灵秀才缓过劲来。

「你，你个臭缺德的！」她尖叫着，言语粗俗而直白，须臾间便杏眼圆睁，伸手去推身上的，「还，还不下来？！」那颤巍巍地哼叫和贴在身上的喘息让她花容失色，而身下的蠕动又令其变得无所适从，「起来呀」几乎带着哭腔，挣扎着蜷起身子，作势欲踹。

酣畅淋漓过后，书香倒是睁开双眼。

他脸一阵红一阵白的，即便此刻恋恋不舍，也不得不当机立断——用手一撑让身体抽离出去，于是，摩挲中就又传来一道拔瓶塞或者类似这方面的响声。

与此同时，灵秀也是呀地一声。

她打着挺儿坐起来，书香闪身躲到一边，她说：「你嘛……」用手捂住下体，调儿都变了。

书香斜歪在窗下，大张着嘴说不出话，凉风袭来，手一抖，忙挡在狗上。

只这功夫，白色粘稠物已从灵秀小手的缝隙中溢了出来。

她转着指抹了抹，上滑熘熘的，手指也滑熘熘的，低看去，赤红的唇外翻，正往外不断溢着，再抬时，见一旁半跪不跪的也在看她，登时勃然大怒：「你，你还看？！」噼手便抽了过去。

掌划出一道弧线，随后「啪」地一声抽在书香脸上。

刹那间，灵秀身子一颤，手扬在身前有些难以置信——他怎不躲呢？正心恍惚，见其不退反进竟还跪到自己身前，心中气短，手一软，捂脸呜咽起来。

淙淙水声打身遭飘过来，书香脑袋嗡地一下就大了。

起初他小声叫了两声「妈」，而后血往上涌，梦碎间天彷佛也塌了一般，就抡起掌往自己脸上呼了起来。

他要打醒自己，不然怎就鬼迷心窍出这事儿了？「嘛啊，嘛抽脸……」沙哑的声音绵软却固执，灵秀扑上前时，身子也几乎被儿子抡起来的手臂拽了起来，「不要我命吗……还不许妈发发牢骚……」她抽搭起鼻子，氤氲而起的水雾再次充斥在杏眸里，随着哽咽越聚越多。

这个清晨，扑面而来的除了熟稔的体香和特有的汗味，更有一个无助的哭声，让书香牵肠挂肚，让他泪水磅礴。

「气我吧就，就气我吧，」妈颤抖的身体和颤抖的声音一并落在他眼前，「气死就没要你了」哽咽声和丰挺的子最终也一并落在他脸上——细腻湿滑，躁动中又带着温和，内一刻，他喉滚动，更是泣不成声，咚咚咚的脉动敲打在心坎上，脸颊也擂鼓一样，跟着胀热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窸窸窣窣中，他找了根烟点上，他舌燥就这么在炕边上耷拉着脑袋。

烟苦的味道混合着粘稠的唾顺着舌打转，黏煳的空气里，他能感觉到母亲打身边晃来晃去，但他却怎么也抬不起来。

除了雨声，堂屋也响起哗哗声，直到水盆落在近前，白皙的双腿也站在身前。

妈曾说过，男孩不能太邋遢，还特别指过说要勤洗澡，「以后娶媳儿更得注意，别回弄得两子掐架要我这当妈的夹在当间儿受气」委婉但大致如此。

即便就是现在妈啥都没讲，所做之事也是这样，书香就往后缩了缩身子，仍旧没敢抬。

粘稠的空气里，他看到妈伸出手来给他捋开包皮，随后把沾过水的细毛巾搭在上面，说不好心里怎想的，他就忍不住叫了声「妈」。

妈没理他，手却停了下来，还抖了一下，这让他越发心虚忐忑，而整个过程始终都在悄然中进行着，直到恢复平静躺在炕上。

灵秀蜷缩着身子，眼皮在打架，耳朵却一直在支棱着，像是在聆听窗外的雨声。

风呼啸而来，雷声也隐隐，她强打看着小窗，才刚短暂的透亮又渐渐模煳起来。

「还不睡觉？！」冰冷让她觉得这是身为母亲该有的尊严，她认为这样也有助于化解羞涩，「再胡来饶不了你！」知道儿子还没睡，就把脚丫往后探了探，听到他「嗯」了一声，她松了气，「以后都得听我的！」这么犹豫一下，手还是背过去，抓挠着够在儿子的胳膊上，「还抽嘴子？！吓唬你妈是吗？！你妈什没见过，啊？！以为妈是吓大的？！」往前一带，把它抻到自己胸前，放到子上，随后身子一蜷，往后缩了过去。

「听见没？！再胡闹饶不了你！」心窝咚咚咚地，儿子说听见时，灵秀就又吐了气。

她脸上又浸出汗来，好不容易稳当下来，上戳起来的东西又臊得她满脸通红。

「还不睡……」身子猛地一转，脆面向儿子，而且还把手伸了出去，抓向身下，「我告你，再这样儿就给我滚出去！」「妈」叫的同时，书香缩肩塌背，往后撤起身子。

灵秀本想抓捏儿子大腿给与警告，结果却抓在狗上。

「别叫我妈！」她这么一捏，就把狗拿在了手里，「对着，还对着吗？」「妈，妈……我也不……」「我不听，我懒得听，」说着说着灵秀就又虎起脸来，「不睡觉又腻歪，就得滚出去！」书香咧嘴求饶：「听你的还不行」「用你听了？欠你的！」松开手后，灵秀气呼呼地把身子转过去。

她耳根子发烫，不见动静，又把身子侧转过去，「咋不言语？聋了！」但很快又转过脸来。

「听见了」「听见了不答应？不乐意听就走！」有如机关枪似的突突起来，更似风骤雨，「反正，走了以后就别回来！也别跟我过！」反手抓向身后，捞起儿子胳膊搭在自己小肚子上，「睡觉！」……「还看？！」声音和表如出一辙，惊醒的同时，书香朝后一缩脖子。

早上妈进屋时，他也一缩脖子，他屏住呼吸，以为妈没看见，哪知随后妈就撩开门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