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婶儿穿军装的照片,是不是就是那个时候照的啊?」
 说起来,这也算是胖大爷当年的激 燃烧的岁月,但他好像不太愿意提起,听我挑起这个话题,叹了
燃烧的岁月,但他好像不太愿意提起,听我挑起这个话题,叹了 气:「唉……也算是吧」
气:「唉……也算是吧」 
 紧接着胖大爷拿起一瓶就吹,那大肚子还真不白长,三两 瓶子就见底,喝完把瓶子往角落里一丢,撇了李思娃一眼,然后对我苦笑着摇了摇
瓶子就见底,喝完把瓶子往角落里一丢,撇了李思娃一眼,然后对我苦笑着摇了摇 :「是不是还听说了,我跟你外公当年叱吒风云,想批谁批谁,想斗谁斗谁?」
:「是不是还听说了,我跟你外公当年叱吒风云,想批谁批谁,想斗谁斗谁?」 
 「不是吗?那当初是怎么回事儿?要不您把相片拿过来给我讲讲」,说是这么说,其实我一脸的好都是假的,这就是个借 。
。 
 听到我这么说,胖大爷还有些犹豫,看了看门 的李思娃,好像才对什么放新了,站起来冲我招了招手:「直接去屋里看吧,相片很长时间没拿下来,相框上边估计都落灰了,拿下来还要擦太麻烦」
的李思娃,好像才对什么放新了,站起来冲我招了招手:「直接去屋里看吧,相片很长时间没拿下来,相框上边估计都落灰了,拿下来还要擦太麻烦」 
 「行啊」,一答应我就赶紧起来,小跑两步到门 ,把李思娃和胖大爷隔开了,生怕他们俩产生冲突。
,把李思娃和胖大爷隔开了,生怕他们俩产生冲突。 
 胖大爷的卧室里,赵婶正躺在床上午休,看到我们一行 进来,就从床上下来了,一脸热
进来,就从床上下来了,一脸热 的跟我说:「小志什么时候过来的,也不跟婶儿说一声」
的跟我说:「小志什么时候过来的,也不跟婶儿说一声」 
「呵呵,我刚来没一会儿,过来看看你跟我胖大爷穿军装的相片」
「看相片啊,随便看,婶儿年轻的时候漂亮吧,当时我特意梳的俩大辫子」,对于照片中的自己赵婶很自豪,看着墙上的年轻自己,就像是在欣赏什么艺术品一样。
 胖大爷仰着脖子,脸上也没有了平时弥勒佛一样的笑容,看着照片沉默了许久,才开 :「咱们村那座桥上,怕蛟龙走水挂的剑,本来是真剑,据说是明代的时候用铜钱融的,不是现在的
:「咱们村那座桥上,怕蛟龙走水挂的剑,本来是真剑,据说是明代的时候用铜钱融的,不是现在的 钢筋」
钢筋」 
 「桥上以前有真剑?我怎么没听别 提过啊?」,这个我确实没听说过,村里
提过啊?」,这个我确实没听说过,村里 包括外公,都没有跟我提过这事儿。
包括外公,都没有跟我提过这事儿。 
 「你没听别 说过就对了,那把剑当初被保皇派
说过就对了,那把剑当初被保皇派 四旧砸文物的时候抢走了,说是要砸了,其实就是那群公子少爷给拿到自己家里了,也不怕招晦气……」,也许是这件事胖大爷心里一直放不下,现在说起来还是一脸的怨气。
四旧砸文物的时候抢走了,说是要砸了,其实就是那群公子少爷给拿到自己家里了,也不怕招晦气……」,也许是这件事胖大爷心里一直放不下,现在说起来还是一脸的怨气。 
 「那……然后呢,然后你跟我外公加 了造反派?」
了造反派?」 
 胖大爷双眼紧盯着照片里,一颗红星 上带,革命红旗挂两边的自己,然后轻轻地摇了摇
上带,革命红旗挂两边的自己,然后轻轻地摇了摇 :「没你想的那么简单,最开始你外公觉得那东西怎么着也算文物,我俩就去公社革委会想跟
:「没你想的那么简单,最开始你外公觉得那东西怎么着也算文物,我俩就去公社革委会想跟 家讲讲道理,我们其实也没指望他们能还回来,放在公家也行只要保存的好,可结果呢……呵呵,他们说我俩是守旧的封建分子,保护文物是典型的右派民族反动思想,复古复旧复辟我们占全了,让我们反省自己的错误,我跟你外公差点死那」
家讲讲道理,我们其实也没指望他们能还回来,放在公家也行只要保存的好,可结果呢……呵呵,他们说我俩是守旧的封建分子,保护文物是典型的右派民族反动思想,复古复旧复辟我们占全了,让我们反省自己的错误,我跟你外公差点死那」 
 「回来后,半个月左右吧,我们俩身上的伤就养好了,但害怕因为这件事被 抓住把柄再次被批斗,就一直不怎么敢出门,也没想过加
抓住把柄再次被批斗,就一直不怎么敢出门,也没想过加 什么派系,毕竟对当时的我来说,搞革命都是大
什么派系,毕竟对当时的我来说,搞革命都是大 物的事儿,直到有一天听说,保皇派开始搞武斗抄家了,刚好那个时候有了造反派,我跟你外公思量再三,为了自保就加
物的事儿,直到有一天听说,保皇派开始搞武斗抄家了,刚好那个时候有了造反派,我跟你外公思量再三,为了自保就加 了」
了」 
 「刚加 的时候,我们也没想批斗谁,只是大开眼界增长了点……见识吧,是后来那
的时候,我们也没想批斗谁,只是大开眼界增长了点……见识吧,是后来那 号,老子英雄儿好汉,老子混账儿混蛋,让你外公彻底恼了,我记得那晚你外公跟我谈了好久,他那晚的话到现在我还印象
号,老子英雄儿好汉,老子混账儿混蛋,让你外公彻底恼了,我记得那晚你外公跟我谈了好久,他那晚的话到现在我还印象 刻,认清谁是自己的朋友,谁是自己的敌
刻,认清谁是自己的朋友,谁是自己的敌 固然重要,但认清自己是谁更重要,他说自己以前就是个傻子,丢掉了太多太多的东西,连嵴椎和膝盖都丢了,他想把这两样东西找回来,找回来以后,不跪美国
固然重要,但认清自己是谁更重要,他说自己以前就是个傻子,丢掉了太多太多的东西,连嵴椎和膝盖都丢了,他想把这两样东西找回来,找回来以后,不跪美国 也不跪俄国
也不跪俄国 ,问我要不要一起?」
,问我要不要一起?」 
 老一辈 的嘴里,张嘴闭嘴都是苏联,这里突然冒出个俄国,让我感觉很别扭:「俄国?不应该是苏联吗?」
的嘴里,张嘴闭嘴都是苏联,这里突然冒出个俄国,让我感觉很别扭:「俄国?不应该是苏联吗?」 
胖大爷看都没看我,仍然盯着照片淡淡的说:「是俄国,不是什么苏维埃」
「作为最好的朋友,我当时立马就答应了,接下来就是你刚才说的,我们「想批斗谁就批斗谁」
 的 子,保皇派去抄家捞好处,我们就反抄还给
子,保皇派去抄家捞好处,我们就反抄还给 家受害者,他们要「
家受害者,他们要「 四旧」
四旧」 
 砸文物,我们就半道截住,双方文斗武斗 的不行,我们有时候甚至去县里市里,冲那些当官的,省他们那些吃饱撑的二代公子们
的不行,我们有时候甚至去县里市里,冲那些当官的,省他们那些吃饱撑的二代公子们 来,当时我跟你外公真是意气风发,觉的我们是在做世界上最正义的事业」
来,当时我跟你外公真是意气风发,觉的我们是在做世界上最正义的事业」 
 「不过后来随着形势的发展,保皇派慢慢式微,造反派迅速扩张也越来越 ,你外公觉得不对
,你外公觉得不对 ,我们就退出来了……」
,我们就退出来了……」 
 说到这里胖大爷停了下来,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脸上露出了玩味的微笑:「这方面我不得不佩服你外公,他有些事 他看的特别远,文革一结束他就跟我说,工
他看的特别远,文革一结束他就跟我说,工 阶级的好
阶级的好 子要到
子要到 了,他们也不再是先锋队老大哥了,劝我不要那么忙着把你光哥往厂里塞,现在回过
了,他们也不再是先锋队老大哥了,劝我不要那么忙着把你光哥往厂里塞,现在回过 来看,他说的是一点没错啊」
来看,他说的是一点没错啊」 
 「对了,当初你爸妈结婚,你外公就是因为这个不同意的,用他的话说就是,这是辛亥革命前夜 旗,里子面子都捞不到,还要白白忍受八旗老爷们的白眼儿」
旗,里子面子都捞不到,还要白白忍受八旗老爷们的白眼儿」 
 「那……外公的膝盖和嵴椎骨,他找回来了吗?」,坦白说胖大爷这番话,别的我都勉强明白,只有这个膝盖嵴椎实在是太抽象了,这是指外公的信仰吗?「曾经找回来过……后来……后来……」,胖大爷后来了两遍,那张胖点微微抽搐,好像有些不忍:「后来又被 挖掉了,被他曾经的信仰挖掉了,这种东西打不断的,只能硬生生挖掉,他被挖的鲜血淋漓血
挖掉了,被他曾经的信仰挖掉了,这种东西打不断的,只能硬生生挖掉,他被挖的鲜血淋漓血 模煳,那段时间你外公经常跟我开玩笑说,我们这一代
模煳,那段时间你外公经常跟我开玩笑说,我们这一代 一死就化了,骨
一死就化了,骨 再硬也没用,什么都留不下,只能留下恶臭的骂名」
再硬也没用,什么都留不下,只能留下恶臭的骂名」 
 胖大爷不愧是外公最好的朋友,他对外公的了解,远比李思娃要 得多,甚至让我产生了迷惑感,胖大爷他真的是坏
得多,甚至让我产生了迷惑感,胖大爷他真的是坏 吗?曾经看着我妈大白
吗?曾经看着我妈大白 子撸
子撸
 的猥琐胖子,跟现在这个侃侃而谈的长辈真的是一个
的猥琐胖子,跟现在这个侃侃而谈的长辈真的是一个 ?现在我面前的这个胖乎乎的大爷,他是外公曾今的革命同志,怎么看都跟那些龌龊不沾边啊。
?现在我面前的这个胖乎乎的大爷,他是外公曾今的革命同志,怎么看都跟那些龌龊不沾边啊。 
 一边是猥琐好色的胖老 ,一边是可靠的好同志老战友,到底那个是真的呢?又或者都是真的?不过,越是这样我心里越难受,你跟我外公之间的友谊要是假的还好,既然是真朋友真同志真战友,你是怎么忍心对老友的
,一边是可靠的好同志老战友,到底那个是真的呢?又或者都是真的?不过,越是这样我心里越难受,你跟我外公之间的友谊要是假的还好,既然是真朋友真同志真战友,你是怎么忍心对老友的 儿下手的?「其实说开了这事儿也没什么,根本没有外面传的那么吓
儿下手的?「其实说开了这事儿也没什么,根本没有外面传的那么吓 ,再说undefed
,再说undefed 
 辈对晚辈的宠溺语气:「你别按得太重啊,婶儿上年纪了,这把老骨 不吃力」
不吃力」 
「诶,知道了」
脱裤子的过程赵婶十分配合,很快她下半身就光熘熘了。
 可不知道为什么,面对村 部的漂亮媳
部的漂亮媳 的光
的光
 诱惑,李思娃好像并不感兴趣,对,他不是害怕不敢,就是单纯的不感兴趣,他注意力一直在胖大爷身上。
诱惑,李思娃好像并不感兴趣,对,他不是害怕不敢,就是单纯的不感兴趣,他注意力一直在胖大爷身上。 
 看到我一脸迷惑的样子,赵婶扭 对调皮的我眨了眨眼,主动解起了褂子的扣子:「小志啊,婶儿这几天熊有点不舒服,你胖大爷手粗摸不出来,你帮婶儿摸摸,看是不是有什么肿块儿?」
对调皮的我眨了眨眼,主动解起了褂子的扣子:「小志啊,婶儿这几天熊有点不舒服,你胖大爷手粗摸不出来,你帮婶儿摸摸,看是不是有什么肿块儿?」 
 不一会儿那白葫芦一样的身材,就展现了出来,跟我妈差不多大的
 ,跟我妈差不多大的
,跟我妈差不多大的 子,但身高要比我妈矮的多,这就显得赵婶儿的身材更加劲
子,但身高要比我妈矮的多,这就显得赵婶儿的身材更加劲 。
。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呢,赵婶儿就拉着我的手,放在了她那浑圆肥硕的白 球上,活像个饥渴的骚
球上,活像个饥渴的骚

 。
。 
 虽然我觉得 况有点大对
况有点大对 ,但还是一边捏着赵婶柔软的
,但还是一边捏着赵婶柔软的
 ,一边跟旁边的胖大爷挑衅说:「我婶儿的
,一边跟旁边的胖大爷挑衅说:「我婶儿的 子挺软的
子挺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