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还要利用你…」「不是这样的，是我自愿的，我…我想帮他」寻寻道。

「你想报恩，这是能报恩的事吗？寻寻，听我的，停下来，这事不能！」刘瑶道，「这事太肮脏了，你那么美好，他居然忍心…这个王八蛋，我和他没完！」「阿瑶！」寻寻想要叫住她，但刘瑶已经冲出办公室，坐上那辆玛莎拉蒂，一脚油门而去。

瑶妹这种魔格，天不怕地不怕，她要是认准的事，谁也拦不住，寻寻只能想着先拨电话给左京，把事代一下，也只有左京还能平息这件事。

「对不起，你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对不起，你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对不起，你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一连数遍，电话始终打不通，寻寻索用邮件发过去，随便将和郝家的进展也做了汇报。

而在另一边，当我接通刘瑶的电话，一个字都还来不及说。

畜生、王八蛋、无耻…她用各种形容词问候我，十多分钟的时间里，她几乎没有停嘴。

我就算停了，我也没什么好辩解的，在这件事上，她说的没错，我的确是无耻，卑劣，肮脏。

电话里，我甚至听到这个倔强的小魔边骂边哭，那种哽咽确实让疼惜，而她却是为另一个孩在难过，或许也为她自己而难过。

因为伤害她们感，利用她们感的，是同一个男，这个就是我。

「坏蛋，我要见你。

你听到了吗，老娘要见你！」「好，长沙见」出来混迟早要还，我的确不能躲。

暂时不去想李萱诗和白颖的窝心事，由王天开车前往长沙，即便是走高速也要两个多小时。

坐在车上，趁着空档翻手机，有寻寻的末接电话，她应该是为瑶丫的这件事。

果然，在邮件信息得到证实。

她和郝杰的关系发展很快，这样的推进速度是符合我的预期，但现在瑶丫知道了，我只能微微叹气，这部分的计划末必能继续推进，其实是委屈寻寻，瑶丫要是胡搅蛮缠也疼。

到达定位所在，一下车，我便看到佳的身影。

约黄昏后，没有诗文里的缠绵，刘瑶一上前，朝着我就是「啪」结结实实地一掌。

王天想要阻拦，却被我伸手示意，他立刻便懂了，退在一旁。

又是两个大力的嘴子，扇在脸颊上，其实还蛮呲疼，她虽然是生，但不是娇柔千金，从小学习跆拳道，手劲比想象中还大上一些。

相比先前在电话里不间断的谩骂，此时的她一个字也说不出，我只好将她轻轻地搂在怀里，抚拍着她的后背，像极了从前。

「你随便打，我绝不还手」在这件事上，我确实有错，寻寻受了委屈，但最难以接受的反而是瑶丫。

刘瑶的眼睛又涩又红，显然她已经哭过一场，她伏在我的胸膛，拳锤在我的胸：「混蛋，你怎么可以…」「对不起…」道歉或许无用，我只能认错，「寻寻的事，我处理得不够周到，没有考虑到你们的感」「你他妈就是个王八蛋！」刘瑶哽咽道：「你知道我喜欢你的，你知道寻寻是我最好的朋友，你也知道她…这一切，你都知道的，可你怎么忍心利用她，你怎么变得这么卑鄙，这么无耻，你还是我认识的京哥哥么？！」「我确实变了」我坦诚。

生早已崩坏，曾经的渴望都成了一种痴梦般的笑话，我又怎么能不改变？「找个地方，我们好好聊聊吧」我这样说，「你就算判我死刑，至少也该听完我的自辩吧」刘瑶仰看着我，没有做声，但没有刚才那样的抗拒。

「天哥，你自己找地玩吧，消费算我的」我浅浅道，「我坐她车，明天再找你」王天看着我，又看了眼刘瑶，以及那辆玛莎拉蒂：「行吧」也不废话，坐上车便驶离。

「去哪里？」刘瑶问。

「找个酒店，开个房间」我这样说。

她忽然一怔，用怪的目光盯着我。

「别误会，真没那个意思」我叹了气，「反正要说，也不只是寻寻的事…先找地再说吧」虽说一男一去酒店，多数是为了开房做那啥，但这真不是我的目的。

确实有些话题，需要找个独处安静的地方，我不知道聊开后这个魔会怎么发疯，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比邻的两间房，没多余空房而要挤在一间的狗血剧只会出现在电视剧里。

「说吧，大坏蛋，你的自辩」瑶丫看着我，她迫切地希望能有个答案。

「先等等吧」我打了电话给总机，过了一段时间，服务生推着餐车，上面有一个器桶，里面搁着三红三白，还有专用的酒器和酒杯，牛和冰块，如果有需要也可以放一些。

「先生，这是您要的酒」服务生往刘瑶瞧了瞧，「生，你没事吧？」显然是注意到刘瑶眼睛的红肿，再加上我要了这么多酒，酒店方还是需要确认，只要不是强迫且意识清醒，那其他的就和酒店没什么关系了。

「我没事」刘瑶回答，服务生离开：「两位如果还有需要，我们酒店２４小时提供优质服务」将小费搁在餐车上，服务生很识趣地离开，我先将酒打开，倒酒器醒着。

在酒店喝酒虽然无趣，但喝醉里可以休息，难受可以嚎，再也没有更适合的地方了。

「你不会打算把我灌醉，这事就算翻篇了吧？」刘瑶看着我，「这事你一定要给我一个代」「先说寻寻的事吧。

我想对付几个，所以打算利用寻寻，因为她有那个病，所以我才能安排一个计划。

其实这个计划并不严谨，存在很多变数，我让她自己决定目标，自由发挥」我继续道，「虽然是利用，但我没有欺骗她，我讲得很清楚，她最终也同意了」「这就是你的自辩？她同意就完了？你难道不知道她为什么同意？」刘瑶道，「寻寻这个傻丫，你不只是在她伤上撒盐，还把她的伤撕得更彻底，你用感捆住了她！」「你想让她和男发生关系，把那个病传给别，这就是你的狗计划！」刘瑶道，「寻寻还是个处啊，她就算得了病，至少她里面是净净，而你用她病去害，这种肮脏龌龊的事，你居然能让她，你到底把我们的感当成了什么，垃圾吗？！」「并不是这样的，我很珍惜过去的感，所以我把选择权留给她，她随时可以终止计划」我吐了一气，「由始至终，我从来没有想过让她和别，然后传播给，即便这样做了，你也知道这种病潜伏期很长，这不是我想要看到的结果。

我只是想要利用她得病的事，或者说是一种感投」「世间文字八万个，唯有字最伤」我看着刘瑶，「我在感遭受到的痛苦、打击、折磨、欺骗、绝望…我只希望那些能够感同身受，尝试一下什么是切肤之痛，用感去摧毁那些远比病痛更彻底」「那你为什么不告诉寻寻，她一直以为…」听了我的话，刘瑶没有说下去。

「我知道她会这样想，她确实是误会了，但我不会去解释」我叹声道，「虽然是安排的戏码，但是戏假，只有她当真了，她自己都相信了，这样的效果才会达到最佳效果」「你这样大费周章，到底是为了什么？和你坐牢有关？」刘瑶问，「说来话长，这是一个漫长的故事」酒还需要一段时间，我就将我从遇到郝家父子开始讲起，省去了那些枝节，比如郝老狗和我母亲…不，是李萱诗，在我父亲坟乐，极尽羞辱，而我却躲在旁边偷窥，这样的事我是不能提及的。

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