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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弃的工业垃圾能用来当肉便器吗(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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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但负责接收被「捐赠」给社会的孩子,还会为无家可归者提供短期临时安置点,并且定期为周边的贫困居民发放食物和基本物资。

邹祈的住处就在福利院的对面,两者隔着一条马路。

这片区域曾经是城中村,被政府清退后改建为廉租公寓。

邹祈职后便在这里租下了一室一厅的套间,除了没有厨房以外都很合意,加热食物和简易烹饪只能靠客厅角落里的电磁炉来完成。

关好房门,邹祈长舒了一气,任凭屋里的黑暗包围住他,剧烈搏动的心脏缓缓对于平稳——这还是他第一次把燃料带出电厂以外,内心里总有一种莫名的忐忑。

打开浴室的节能灯,把淋浴的水阀调整到合适的温度,等到热水放出、雾蒙蒙的水汽在浴室里弥漫,邹祈才关掉淋浴,回到了黑暗的起居室里。

他紧张又期待地打开箱子,嵌记忆棉里的少仍然表麻木,双眼半闭,如果不是胸在平稳地起伏着,她更像是网购到货的一具充气娃娃而非活生生的孩。

邹祈伸出手臂,小心翼翼地把只有一段躯的少从箱子里抱了出来。

「啧,我在什么啊……」意识到自己的所作所为后,他不禁对自己处男似的表现感到恼火。

说实话,从技校的实习期算起,在电厂工作的十二年里,邹祈过的娃娃没有一千也有五百,早就已经没有更多新鲜感和期待感了。

但不知为何他今晚居然还会紧张——也许是因为他的经验基本上都是与同事们挤在充满体气味的休息室里,纯粹是为了发泄生理欲望。

上一次与孩子在无打扰的环境里亲密接触,还要追溯到他刚职的时候。

尽管他不愿意承认,但在潜意识里总是会把她们视为类,而非当做道具看待。

邹祈脱掉衣裤,抱着只剩躯的少走进水雾升腾的卫生间。

这个房间非常狭小,几乎仅能容纳一站立。

他只能把抽水马桶的盖子放下来,将少摆在上面,一只手搂住她的腰肢作为固定,另一只手摘下淋浴给她冲洗身体。

在温热的水流冲刷下,少白皙的体表泛起淡淡的红色。

邹祈看得舌燥,忍不住覆上了她胸前那团微微坟起的软,沾染着水珠的肌肤如磁石吸附铁器般贴合在他的掌心,传来滑腻温润的舒适触感。

尚末发育的晕就像一朵初绽的梅花,点缀在皑皑白雪的丘陵上,玫红色的蒂经过男粗糙的抚弄后本能充血变硬,如同两粒富有弹的软糖,在一次次摩擦中傲然挺立。

邹祈毕竟不是十几岁时候没见识的毛小子,他把玩了一会儿怀里的娃娃之后,就意犹末尽地收回了手掌,用浴花打了沐浴露的泡沫,耐心地在她身上细细擦拭,仿佛在保养一件珍贵的艺术品。

即使被这样玩弄,少的双眼仍然平静地轻轻阖着,没有做出任何回应。

她打湿的长发如同水般纠结在一起,邹祈笨拙地用手指尝试着梳理了几下,没有什么效果也就作罢了。

用莲蓬冲掉泡沫,他扯过架子上挂着的浴巾,为少和自己擦了身体;他平里短发居多,又出于节电考虑,家里没有准备吹风机,所以也只能尽量用浴巾帮她吸去发丝里的湿。

一番折腾下来,邹祈本就劳累的身体更加疲惫了,他搂住白生生的体躺倒在床上,手掌从她廓分明的肩胛一路下滑到缺乏弧度却弹力惊瓣,让自己全身每块肌都从紧绷状态里放松下来的同时,胯下分身却在特立独行地一点点昂然雄起。

先好好享受了一番幼龄孩的雪腻肌肤,邹祈的手掌继续下移,绕过两截呈半球状的大腿残端,径直按在少小腹下方光滑无毛的耻丘上——本应保护耻骨的阜还没有发育,掌心隔着一层薄薄的皮可以清晰地感受到骨梳的棱角。

丧失自我的少被男斜抱在怀里,小坐在邹祈肌分明的腹部,脑袋软软搭在他的肩

邹祈咽了一唾沫,用指尖剥开少腿心两瓣幼的花萼,摸索着找到了沾染着些许气的一处小小凹陷——紧锁的孔固执地拒绝任何侵,连一根铅笔的余地都欠缺。

借助膣壁上分泌的稀薄体作为润滑,他用指腹强行挤开了细的花径,才刚勉强一个指节就感觉触碰到了一层微弱的阻拦。

理所当然,这些从小在孤儿院和研究所长大的孩们直到成为燃尽的废料为止,几乎都没有获得体验的机会。

不过,也有被孤儿院的负责先拔了筹、小小年纪就成为鞋的残次品,先确认一下总是不会有错的。

知道娃娃再怎么抚也不会分泌出更多的,对快感和疼痛都一概绝缘,邹祈也就不白费前戏的功夫了,直接双手扣住她不堪一握的纤细腰身,毫不费力地将那截小巧的段举在空中,让娇的花瓣吻上了紫红色的怒胀,像是使用飞机杯般向下一套。

「……唉」少体内的微弱抗拒瞬间灰飞烟火,邹祈只觉得了重重禁锢,被一温暖柔软的触感紧紧缠裹起来,忍不住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他心一动,索放开扶着少纤腰的手,被完全不匹配的粗大贯穿的段居然就那样以小为支点、颤巍巍地立在了他的腰间,失去意识的小脑袋侧歪在一边,湿漉漉的长发如瀑布般垂下,构成了一幅极具视觉冲击力的悲惨画面。

似乎有暖融融的体顺着两结合处流到了邹祈的大腿根,多半是幼的小被阳具初次撑开时撕裂渗出的鲜血。

这属于必然会发生的况,好在经过药剂改造的体会很快愈合如初。

邹祈托着少的腰上下套弄,眼前场景忽然和记忆里的画面微妙重叠起来,恍惚间仿佛又看到了那双纯粹的灰色瞳孔。

他一时间只觉得血持续的涌往下身,埋里的部位愈加硬得发痛。

致所至,用段套弄分身的动作也愈发激烈——把少无意识垂下的小脑袋摇晃得似乎连脖子都要折断了。

也许是被持续刮擦引起了自我保护的生理反应,从那一眼被强行扩张的小处断断续续渗出了少许,又在的狂野捣弄下搅成淡色的泡沫,粘附在缝两侧的小唇上。

「啪、啪、啪——」他一次次把幼瓶儿似的躯举起,再让她顺应重力落下。

失去大腿保护的幼耻丘就这么硬生生撞在男分明的小腹上,撞得泡沫四溅、肌肤通红。

就算邹祈平工作中练就了强健的臂力,折腾一番后托住孩纤腰的手臂也感到有些酸软疲累。

他索孩的残躯往床垫上一丢,摆成仰卧向天的姿势,自己站到床边,挺动腰胯就是一阵疾风骤雨般的狂野抽

为了尽可能减少燃料的体积,灌给她们的营养都严格控制了热量。

因此,孩的身体非常单薄,吹弹得的肌肤下清晰透出肋骨的廓,使得她看起来更加柔弱和青涩。

汗珠落下,在幼的肚皮上砸出一朵朵小水花,连每个毛孔似乎都在极力舒张,释放出体内燥动的热量。

邹祈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全心全意地投到一场里了——在安静舒适的卧室里,他不必在意旁边的目光,不必忍受坚硬的地板,可以让心底里最真实最隐秘的欲望都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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