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或者认为这种相互玩

弄身体的行为依然出於天真无邪的动机。总之我们两回到宅院的一路上他不住

地谈着庄稼、牲群，已经全家在上帝的庇佑下那惊的健康和强壮。这些事

实着实令惊歎，尤其是在几乎整个村子都丁凋零，死气！沉沉的时节，在这

个小小的角落里的呈现的蓬勃生气只能归结为那悉一切的至高主对这一家

多年来辛劳和虔诚的恩赐。

当我和格里戈里又沿着原路返回宅院，这时已经接近正午时分了。我略感腹

中饥饿，於是想起了格里戈里？克拉夫季耶维奇家那位做得一手好菜的主。

「我最温柔懂礼的菲奥克拉？瓦西里耶夫娜呢？」我问道，「还有您家的长

阿娜斯塔西娅也没有露面，我还听说瓦季姆已经娶妻生子，他们在家里吗？我

是否能见见这几位可的？。」

「娘儿们们都在呢，少爷，」格里戈里迟疑了一下，拍打着额角自责地说。

「哎呀哎呀，我的心思都被庄稼牲什么的填满了，居然忘了把一家介绍

给好几年没回家的少爷，您马上就可以见到们」。

他停下脚步，向远处庄稼地里一个小山丘似的影招招手，瓦季姆随即迈着

大步跑过来，把晒硬的土地踏得咚咚作响，他从弟弟身上剥夺的衣裤系在木锹的

长柄上，像一面胜利的旗帜一样被风鼓起来，身上还是只穿一条麻布裤子。

「瓦季姆什卡，先别活了，跑回去叫你的 妈妈、妹妹，还有媳儿准备准

备，迎接阿纳托利？安德里耶维奇少爷——别嚷嚷！」

见到儿子吸了一气正在准备大声呼喊，老忙用手指捅捅那一副因鼓足

了气而更加宽厚惊胸膛。

「你那震死牛的嗓子，把少爷变成聋子吗？跑到屋里去说。」

瓦季姆如离弦之箭般窜到了前面，我们在后面跟着慢慢走，瓦季姆距离院门

还剩两俄丈左右，已经举起宽如盘子的大手准备开门时。

两扇院门突然打开，跑出来一个，虽然隔了一段距离，看不清面目，但

无疑是个漂亮的少，更令我目瞪呆的是——这个成年居然也是赤身体

的，丰腴的身子无遮无盖，一对胀鼓鼓的房在胸前跳。

她两三步就跑到瓦季姆面前，两手麻利地地一把把他的裤子褪到脚踝，身子

一纵，紧紧缠上了对方壮的躯，两腿缠住他的腰，两条胳膊搂住他脖子，嘴

里销魂地大呼小叫，隔得老远都能听见。

「瓦季姆什卡，我最最亲的瓦季姆什卡，我的拯救者，没有你我不能活啊

——」

这个嚷着，「和你分开半天，我的下面快要痒死了，我什么都不管了…

…我要出来找你……你在哪里，就在那里和你做好事——哪怕在大路上，在

市集上，在教堂里，在大牧首面前也要做……快点！快救救我！啊……啊……快！

快点进来！「。

当我和格里戈里走近时，这个鲜廉寡耻的还旁若无地骑在瓦季姆身上

快活，后者那惊的阳具已经没了她的腿间，她腰剧烈扭来扭去，嘴里叫喊

着不堪耳的话。任何一个正派家庭的子弟看到这样丑恶镜像，都应当厉声呵

斥，并且是发自内心厌恶的，但这是的我，虽然面红耳赤，但对眼前这个，可以

说比牲都无耻的，却讨厌不起来。

一方面是因为她无论从面貌到身材都非常美，脸庞柔美而緻，色的眉目

顾盼生，蓬松的栗色发梳成了美的发卷，体珠圆玉润，被太阳微微晒成

麦色的皮肤因亢奋而显得红扑扑的，泛出健康的光泽，另一方面在於她那坦率自

然的态度，虽然正动物般地发泄欲火，但丝毫没有劝善故事的画中所描绘的

那种 扭曲表，相反，她的神色如处般甜没俏皮，甚至，就像是一个在

正常玩耍中获得乐趣的七八岁小孩罢了。

老格里戈里的脸色很难看，愠色中透出几分忍俊不禁。「柳博芙？尼古拉耶

夫娜，你这个野娘们，在少爷面前……做这种……真是不要脸哪！」

瓦季姆赶紧坐起来，把那个叫柳博芙的的上身抱住，替她遮掩那一对柔

软的丰，除此 之外，他也不知道做什么好，像一无端挨了鞭打犊牛似的的一

脸无辜地抬看着父亲，仿佛在说：「这怪不得我，谁知道她会突然跑出来。」

柳博芙倒是镇定自若，她喘了几气，从欲的风骤雨中恢复过来之后，

轻轻推开瓦季姆，叉开的大腿跪在地上，慢慢挺直身子。

我清清楚楚地看着瓦季姆那粗如小孩胳膊的巨物慢慢从这个的下身滑出，

两欢中迸出的汁一泻而下，从她的大腿一直淌到了脚后跟。她面对我们

站起身，抬手撩撩淩的额发，双手不遮不挡，全身的妙处一览无余，我目不转

睛地盯着那高耸的双峰，两颗红葡萄似的，挂着滴的，柔美曼妙的腰身，

以及下身湿漉漉的一小撮毛发下，两片红彤彤的厚唇。柳博芙身姿挺拔，胸

高高翘着，神色自若，好像自己一直穿着得体的衣服似的。

「我也不知道会有生来，格里戈里。」她的语气不卑不亢，嗓音甜润动听，

「瓦季姆，亲的，」她转过望望正忙着提上裤子的瓦季姆，「那么，这位帅

气的少爷是谁？」

「博布罗夫斯基家的阿纳托利？安德列耶维奇少爷。」格里戈里气鼓鼓地抢

着介绍，「真对不住，我的少爷，这是瓦季姆的媳柳博芙？斯捷潘诺夫娜，真

是太丢脸了！」

「早就听家里提起过少爷您了，多么英气的一只雄鹰啊。」她笑吟吟走过

来，这时我才发现这个在巨瓦季姆怀中显得娇小的其实身材高挑，比我足

足高出一个，颤抖的双峰几乎撞到我的脸上。

体的柳博芙搂住我的肩膀，倾身在我红得发烫的双颊上润润地嘬了两记响

亮的吻，起身时还在我的裆部偷偷掏了一把，发现我的「小山雀」早已引颈欲发

之后，她狡黠而满意地一笑。「格里戈里说得对，真是丢到家啦，」她这样说

着，却毫无愧色，拨弄着垂在肩上的一缕卷发。

「您我们可怜可怜我们农家吧，地主家夫小姐，有的是法国小说、义大

利的摆设，还有首饰、衣裳，都是一叠一叠，我们这些乡下穷，别说其他的

了，连遮体在衣服几乎都没有……」

她抬起，两颗眼角微微上挑的褐眼直视着我，一只手滑向胸部，挑逗地揉

捏着一只房，一线汁被挤得了出来，从胸一直淌到圆润的小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