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到那些故意激怒的话，摆出严肃的，在这阵薰鼻浓菸味中张开芬芳的红唇：「我是阿哲的外婆。

我今天在路上看见你和我们阿哲在一起，还看到你用拳打我们阿哲的。

请你务必解释清楚」金泰现在才知道阿哲还有个风韵犹存的美丽外婆，「阿哲的外婆」这个前缀让玉琼看起来都变得不一样了。

他换了张自以为正经、其实仍然轻浮的表，对着红唇微启的玉琼油腔滑调起来：「你说你是阿哲的外婆喔？真的假的？看不出来耶！那小子都没跟我说过还有个这么年轻漂亮的外婆，真是的！哈哈哈！」「不要说些有的没的，请你解释为什么要欺负我们阿哲」「没有啦没有啦！没有欺负他啦！我跟阿哲是最好的朋友耶，怎么会欺负他呢？都是闹着玩啦！」「我可是有听见你们的对话……嗯？」玉琼正色说到一半，忽然从金泰身旁看见屋内凌的地板上有个眼熟的东西。

她强势地推开金泰、踏屋内，想确认自己是否看走眼。

唬弄失败的金泰恼羞成怒，从后吼叫着追了上来。

「喂臭老太婆！你是怎样啦！别随便进别房子！」「……这个」地板上充满各种垃圾，有喝完的啤酒罐、塞满菸蒂的纸杯、沾染臭味的污黄卫生纸、挤菸灰缸还掉一地的菸蒂，以及正播着侠玉珍凌辱影片的手机。

不过玉琼捡起来的，是一件皱还沾有臭味的鲑红色用内裤，她记得这是前几天儿吵着「又不见了」的内裤之一。

在玉琼带有谴责意味的眼注视下，金泰知道再否认也无济于事。

他收回步调被打的怒气并试着陪笑脸解释：「那是阿哲啦，阿哲那小子带过来的啦！唉，我就说那小子怎那么变态，竟然偷他娘的内裤……」啪！无法容许此欺负阿哲、又迫阿哲偷窃家内衣裤的玉琼，以非常厌恶的表打了金泰一掌。

不愿承认过错的金泰这下也恼了，不待那对红唇继续责备，他用力推向玉琼的肩膀。

「啊……！」没想到这一推就把玉琼给推倒在地，脑袋叩地一声撞到地板昏了过去。

金泰慌了，他连忙蹲到侧躺在地的玉琼身旁，确认呼吸与脉搏都没问题后才大大地鬆了气。

他前一刻还担心可能失手害死老家，知道玉琼只是昏过去、又从旗袍缝隙间窥见红内裤后，马上浮现不轨的念。

──阿哲那种废物竟然有个这么美丽的外婆，而且还长得像电视剧裡饰演传统中国美的美熟明星，贴身旗袍把前凸后翘的身材都突显出来，末免太诱啦！金泰吞了水，裤裆下的对着昏迷的玉琼勃起了。

他起身关上房门，抓着玉琼那对套上黑丝袜与高跟鞋的脚踝，在一阵惹心痒的脚臭味中拖着玉琼到没那么多垃圾的小空地，旋即脱了裤子与内裤、朝散发出香水味和脚臭味的玉琼挺起粗大的。

「阿哲的外婆，所以是侠玉珍的老妈囉……嘿嘿嘿！」思及不久前才用来过一发的侠玉珍，眼前这个既是「阿哲的」外婆、又是「侠玉珍的」母亲的老太婆，顿时充满了牵动猛颤的双重魅力。

金泰拿起用沾手指滑过而黏臭一片的手机，把播放侠玉珍影片的画面切成录影模式，开始拍摄倒地不起的玉琼。

他一手掌镜、一手摸向玉琼丰满的房，隔着高级旗袍的丝滑触感掐揉坚挺的子。

年过六十的高龄体还能有如此扎实饱满又坚挺的，简直是和年龄呈反差的色体。

「喔？还绣着名字啊？这老太婆也太自恋了吧！我看看……赵玉琼是吧？」金泰注意到玉琼的旗袍刺绣中有她的名字，得知对方姓名后感觉又不一样了。

他笑嘻嘻地跨蹲到玉琼胸上，稍微压住隆起的房，就像侠玉珍被黑巨汉骑脸那样。

不过他可不像黑那么糟蹋美熟的脸蛋。

金泰用手机给玉琼脸部特写，接着啪啪地甩起她的脸颊。

「喂，赵玉琼！老太婆赵玉琼！刚刚不是很嚣张吗？不是很会甩掌吗？说话啊！」啪！啪！玉琼上了年纪后没那么多的双颊很快就被金泰掌得通红一片。

他嫌不过瘾，一下子拨开她的眼皮、对着往上翻起的眼球拍照，一下子掐住她的脸颊、让脸上皱纹都挤成一团。

这样还不够，金泰随手抓来菸灰缸，往玉琼的鼻孔和耳朵满菸蒂，弄成一副滑稽的模样，再配合开眼拨唇、拉扯脸颊拍下许多丢脸照。

玩弄玉琼脸庞的时候，金泰的目光逐渐被那对涂得十分匀称、既美丽又不失优雅的带痣红唇吸引过去。

他看了看从鼻孔到耳朵都塞满菸蒂、眼皮还被胶布贴住强制翻开、双眼失又流泪的笑丑脸，一直蠢蠢欲动的终于硬到再也无法忽视。

金泰把手机放到旁边柜子上，继续往玉琼身体录影。

他再次掐住玉琼被打红的脸，慢慢地掐紧，当红唇张开一个小，他便从中挤出一沱浓黄带泡的菸唾，隔空滴透出光泽的红唇内。

嘴裡突然多上一团大如痰块的菸唾，使得玉琼反地咀嚼几下，舌将散发出菸臭味的浓唾舔往喉咙，最后咕噜一声吞下肚。

看到这个美丽的老太婆用红唇咀嚼自己的水还吃进肚子裡，金泰的老二硬得直挺。

这回送红唇的不再是臭唾，而是一根粗达五公分的大尺寸。

「吃进去、吃进去……对……呼……赵玉琼，你这犯贱臭老太婆！这把年纪还能吃到这么粗的一定很爽吧！」咕啵！咕啾！映出明亮光泽的带痣红唇被形状粗的撑成大大的Ｏ字形，像廉价趣玩偶般嘟着圆圆的嘴，给腥臭一个劲地抽。

前次所残留的黏稠腥垢还附在暗红色上，热胀的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玉琼的双颊内侧，把她上了年纪而消扁的脸颊撑鼓起来。

粗大髒臭的规律抽着玉琼的红唇之际，金泰双手再度袭上这张化了淡妆的老脸，又是掌嘴又是捏脸，还拨开她的眼皮、往两颗上翻的眼球吐出带有菸臭味的痰汁。

受到肮髒痰汁刺激的眼球浮现出大量血丝，金泰笑嘻嘻地看着玉琼的眼球转红，才放下她的眼皮、让眼皮将快要滑下的臭痰与眼球固定在一起。

「喂，阿哲！你看到没？你这嚣张的外婆正在吸着喔！你看她嘴张这么大就为了吃，是不是憋了很久啊？哈哈！」金泰一边动着腰让持续抽红唇，一边对镜说些垃圾话，想到阿哲以后看见这影片时会露出怎样的表，就让他兴奋到不行。

反复弄老嘴红唇的蕴酿得差不多了，金泰对着玉琼喉咙顶几下，把意识昏迷的玉琼催出反呕。

「咯呕……！呕……！」待从胃袋逆流的酸溅上粗壮炽热的，金泰这才将牵了道黏稠黄丝的抽离红唇，再用这根又酸又腥的大臭啪啪地甩打玉琼的红脸蛋。

数分钟前还怀着几分自信上扬的带痣红唇，宛如被鬆的飞机杯般闭也闭不起来，就这么开开地从嘴角流下混胃酸的黄浊汁；被黄色菸唾污染的发红双眼，也落下了肮髒的黄色泪。

金泰用摸过的双手往玉琼露在外的四肢来回抚摸。

玉琼的体型给苗条纤细的感觉，实际上她的肌肤摸起来要更加鬆弛，有种上了年纪的老家特有的皮分离感。

金泰注意到看似白净的手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