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柜上给他拿烟，灵秀这边小手一张，万宝路就递了过来。

「烟我是戒不了了」「戒不了就不戒」书香把火给他点了过去，紧接着又冒出了这么一句，「保国要是还活着，指不定多高兴呢」顾长风吸了烟，说内小波一又闹骚来了吧。

「冰刚化，到时绑块石」他说这回就不挑手筋脚筋了，齁麻烦的，「咱吃斋念佛不能坏了规矩，不能再杀生了」「又胡来，泰南可全都是摄像」其实昨儿泡澡前儿也提摄像了，不过却是由在来子家打游戏引出话题的。

浩天说内会儿给游戏币打个眼儿，再穿条绳，一天就玩下去了。

后来，他说出了赌币机子仍旧套用这招玩了俩月，不过安摄像后就再没用过——因为快赔死了，来子就偷偷做了手脚。

这脑瓜太好使了。

至于怎么提起子的，多半还是因为标配１Ｈ——焕章表示九十年代后期到两千年初，内地拿得出手的也就宁静和郝蕾了，形容这二他说不止长得俊，型也漂亮，不过就是现在岁数大了点。

稍早一些的海外星，如凯瑟琳泽塔琼斯，如莫妮卡贝鲁，这俩洋马各有风，都是恰似少年时男孩们眼里的捋管对象，后者都五十多了，拍了个什么银河路，哪看得出来是五十多岁的，「就内俩大八字，真他妈挺，还肥」七嘴八舌中，有说十多年前的《西西里的美丽传说》中玛莲娜就是宅男们的捋管对象，「观感度虽说没有ＡＶ来得直接，不过遮遮掩掩的味道可不是ＡＶ能比得了的」「快餐年代，没去欣赏好东西了」「这不跟捋管儿之后秒变圣一样吗，嘿，叫啥？内叫装波一」「《晚娘》里的钟丽缇也不错，内俩大球」哄哄中，有说港片已死，类似经典三级再也不会出现了，「３Ｄ蒲团也不行了」浩天说咋没提苍老师呢，是因为冬瓜脸不好看吗。

焕章连说ｎｏｎｏｎｏ，他说之所以不提苍老师是因其不务正业去书法了，又上了岁数，「冲田杏梨多年轻啊，大咂儿跟倒扣俩海碗似的」这话都把大伙儿说德起了。

他们说杏梨何止大，也不小啊，「个在那摆着呢」，「夸张是夸张了点，反正三围代表一切」，「还有内俩桃花眼，太他妈勾魂了」。

说到勾魂，洪真英和张雨绮这两个不同国度的星自然也没跑了，用焕章的话说，不知又残害了多少祖国花朵。

大鹏笑着问焕章叔啥时换味了，也喜欢上了熟。

就此焕章笑着也说了句装，他说不装不行啊，太ｌｏｗ了就。

他说电视剧《含羞》里的纪璇和范佳慧，就自己而言，选的话肯定是后者，他说绝大多数男也会选择后者，「别看嘴上挂着清纯，到时不都是希望自己的骚一点吗，还美其名曰叫你懂得」话说回来，他说年轻的当然好，又又紧还活力四，当然上岁数的也有上岁数的风韵，知趣体贴活儿还好，能抗能打才是关键，「男不坏不，骚男更骚」他说男间的话题除了还是，永远都有共同语言，估计多半也是这样吧。

还说以前看的都是录像带和光盘，现在手机就办了，简直太方便了，「真是一机在手别无他求了」……「摄像咋了？照得见车还照得见，嘿嘿，要不脆就来个陕西重汽，反正有保险」「瞎闹，手机里的东西也翻腾出来了，让他去吧」「老三，你怎么看？」「我怎么看？我站边上看啊」「站边上看？靠，我这不是淡的吗」渭南店开启后，广西内些孩子陆续就都被带出山了。

颜颜一直追问视频，说都俩多月了，也该给她喽西喽西了。

书香说喽西个啊喽西，「你们啊惯用标签和定义来看世界，还非黑即白，没事还老刨根问底」「那又怎样？我还是你娘呢」「别废话」「那，你猜我穿的内裤是啥颜色，总可以了吧？」「找揍呢是吗？」「色的，不信你摸」「撒手！给我撒手！」「红起脸来也这么帅，再扛我一次吧三叔」「别闹了行吗？」「我你都抱得动，我才９０斤」「我说姑，三叔求你了还不行？哎，不说又找个新男朋友吗」「早妈的让我一脚蹬了，你抱试试，又没别，哎哎哎，你嘛去，你等一下……」拉开房门，隐约听见某处传来嘬柿子的声音，吸熘吸熘的，还哼了起来。

寻着声音过去，书香正想给拉上房门，屋里的画面就扎进了他眼里。

就看保姆敞胸露怀，抱着个脑袋正在那咬着嘴唇，她一会儿抬一会儿又低，而吸熘声正是来自她怀里的那个脑袋发出来的。

而且哼哼唧唧地还把手伸了上来，陷在一团肥白光里，随着揉捏，一白色汁就打爪子里溢了出来。

另外一只手也没闲着，撩起裙子探向大腿根，全然不顾地掏摸起来，竟还叫起「妈」来。

「阿姨成他妈了，瘫成那样儿了还……」瞪着她，书香一把带上房门，转身进到了另一间屋，和灵秀说了句该走了，自始至终没再搭理颜颜。

时值五月，和风旭，等灵秀跨上双车的后座，书香把车就骑了出去。

当晚，除了和顾哥约定好出发时间，还给杨刚去了个电话。

怕灵秀惦记，撂下电话，书香说反正也该走了，就再画蛇添足一下吧。

灵秀摸着手里的戒指，笑着问他后悔吗。

书香摇了摇脑袋，也摸起了手上的戒指，「当年真的不想报考一中，结果不还是去了，而且一待还就是三年」灵秀摸向内张不知被自己摸了多少遍的脸，说现在已经没有可教你的了，随后滑着内胸上的刺青，迎着抱过来的手倚了过去……五月第二个周，书香在燕翅楼摆了一桌。

他说该走了，这次不会再不告而别了，而后把这次行程也一并都讲了出来。

云丽问他渭南店打理得怎么样，资金够不够。

书香说够，他说这么多在背后支持呢，扭过脸来朝顾长风一笑，说连半个松鹤湖的钱都没花完。

顾长风呸了一声，说拆迁时老子忙前忙后，你倒坐享其成了。

书香笑着打包里给他扔过去一条万宝路，他说东不还有你一份呢，兄弟又没黑哥哥，是不是。

「你不也说吗，松鹤湖二层八十年代的砖瓦房就两个亿，也得给家乡父老做点什么了」他没避讳，打开茅台，先给顾哥倒了过去。

顾长风说快满上，冲这酒咱哥俩的矛盾也一笔勾销了。

书香说哥哥又开始给兄弟出难题了。

长风说今儿个又不拍视频，装什么波一，「刚才还说我是东呢，酒都不给喝，我看我白疼你了」「我给哥哥满上还不行」「哎，这就对了」「这回行了吧？从现在开始，咱哥俩谁都别搭理谁了」灵秀笑着说长风这虽混，但绝对够意思。

她向众叙述着，她说明里暗里的长风不知道帮了我多少次，要没有他啊，当年在小树林里柴灵秀就给祸祸了。

沈怡皱起眉来，说还有这事儿？怎没听你说起过呢。

灵秀说自己这还算胆儿大的——报了警，她说即便这样，也没敢直接代被猥亵了，毕竟脸儿挂不住，「心里憋了好几个月，一想这事儿心里就别扭」顾长风嘿嘿笑，说自己也没帮什么忙。

灵秀说帮没帮婶儿都得感谢一声，她说就算咱娘俩之间扯平了，不也得替你兄弟说声谢谢吗，「婶儿还能没这份心？」笑着看儿子起身来到沈怡身前，她说喝多喝少都得意思一下，「这酒埋了二十多年，长风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