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柳清雪用如此平淡的语气说完了一番惊世骇俗的话语,林谦足足愣了十几秒,才如梦惊醒般跳了起来,以一种看疯子的眼光盯着柳清雪,嘴 一张一合得想说些什么,却紧张得发不出任何声音。
一张一合得想说些什么,却紧张得发不出任何声音。 
 见到林谦的样子,柳清雪微微皱眉,有些无奈地叹了 气,自言自语道:「果然还是要解释一番,天明真是偷懒,也不跟你说清楚,算了,还是我来说吧。」
气,自言自语道:「果然还是要解释一番,天明真是偷懒,也不跟你说清楚,算了,还是我来说吧。」 
 说完,她突然起身,先是解下身上的淡雅素青袖衣,露出里面被一对洁白胸罩遮蔽了的高耸玉 ,然后又轻轻抬脚,褪去了下身的黑色短裙,再踢掉鞋袜,只留下一条与上身内衣配套的白色内裤,整套动作自然而舒雅,就好像是在自己家里准备浴前更衣一样,把整个身子都一览无余地
,然后又轻轻抬脚,褪去了下身的黑色短裙,再踢掉鞋袜,只留下一条与上身内衣配套的白色内裤,整套动作自然而舒雅,就好像是在自己家里准备浴前更衣一样,把整个身子都一览无余地 露在了林谦的面前。
露在了林谦的面前。 
 柳清雪身姿挺拔地站了一会儿,好像是要刻意给林谦展示一样,也不做任何遮掩,大大方方的就好像是还穿着正装一般,只有那脸上微微泛起的一丝红晕,才暗示着少 心中也有羞意。
心中也有羞意。 
林谦已经本能地把眼闭上了,早在柳清雪开始脱衣之前,但只是听着那悉悉索索的声音,他的脑海中就不禁开始浮想联翩,胯下也不可自禁地鼓起了一个大包。
猛然间,他听见「扑通」
 一声,以为是发生了什么意外的林谦猛然睁眼, 目的却是一片雪白的玉背,和两瓣浑圆如玉、洁白无瑕的翘
目的却是一片雪白的玉背,和两瓣浑圆如玉、洁白无瑕的翘 !不知是否是特意为之,柳清雪
!不知是否是特意为之,柳清雪
 上的白色内裤明显小了一号,在她将身子
上的白色内裤明显小了一号,在她将身子
 躬下,
躬下, 部高高翘起的时候,只遮住了中间最诱
部高高翘起的时候,只遮住了中间最诱 的一部分,把两边的雪白
的一部分,把两边的雪白
 都露了大半,那随着她的呼吸而微微颤动的
都露了大半,那随着她的呼吸而微微颤动的 靡
靡 感,吸引着林谦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上面,好一会儿才不舍地挪开。
感,吸引着林谦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上面,好一会儿才不舍地挪开。 
 此时他才发现,柳清雪正在以一种 本色
本色 影视剧中常见的姿势——土下座的样子,
影视剧中常见的姿势——土下座的样子,
 地跪倒在他的面前,那一种彷佛最下贱
地跪倒在他的面前,那一种彷佛最下贱
 的臣服姿态,与她平
的臣服姿态,与她平 里高贵而不可侵犯的
里高贵而不可侵犯的 形象形成了强烈的反差,让林谦都感觉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形象形成了强烈的反差,让林谦都感觉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林谦。」
柳清雪一贯清冽柔美的嗓音让林谦勉强回过来,他的双目已然赤红一片,喘气声不可自抑,只能盯着一旁的墙壁强自聆听。
「你不必压抑自己的欲望,也不用觉得对不起你天哥,对不起我们,今天这里所发生的一切,都是经过了我和天明的同意,事实上,你这是在救你天哥的命!」
林谦闻言一怔,声音带着丝丝的沙哑,不由追问到:「你说的这是什么意思?」
「天明他有绿帽癖。」
 柳清雪的第一句话就让林谦呆住了,只见柳清雪无奈一叹,语气幽幽地继续道:「他自小就有这个私癖,只是因为对我们的 而强行压抑着,但久郁成疾,最终患上了一种严重的心理疾病,医生说,如果再不加以疏导,他甚至可能会
而强行压抑着,但久郁成疾,最终患上了一种严重的心理疾病,医生说,如果再不加以疏导,他甚至可能会 失常,彻底成为一个疯子。」
失常,彻底成为一个疯子。」 
 「我们试过很多办法,都没有办法减轻他的症状,只有正视并满足他的欲望,才能从根本上解决这个病,所以我们就找了你,希望你能把我们调教成臣服于你胯下的
 母狗,以拯救天明的
母狗,以拯救天明的 命。」
命。」 
 看着因信息量太大而脑子短路的林谦,柳清雪柔声道:「小谦,我们是因为信任你,才将这么重要的任务 给你,你应该知道,如果天明的这件事被传出去,那会造成多大的风波,就连华天集团都可能会因此而动
给你,你应该知道,如果天明的这件事被传出去,那会造成多大的风波,就连华天集团都可能会因此而动 不堪,所以,请你一定要配合我们。」
不堪,所以,请你一定要配合我们。」 
 空气中充满了压抑的沉闷感,这件事 实在是过于匪夷所思,以至于过了好一会儿,林谦才真正下定了决新,用实际行动表明了自已的态度。
实在是过于匪夷所思,以至于过了好一会儿,林谦才真正下定了决新,用实际行动表明了自已的态度。 
 他长松了一 气,尽量以一种放松的姿态坐在了椅子上,右脚朝前,脚尖轻轻点地,努力维持平静的声音中夹杂着一丝颤抖,命令到:「爬过来,母狗。」
气,尽量以一种放松的姿态坐在了椅子上,右脚朝前,脚尖轻轻点地,努力维持平静的声音中夹杂着一丝颤抖,命令到:「爬过来,母狗。」 
 嘴角微微翘起一丝弧度,柳清雪保持着塌腰翘 的姿势,轻巧地爬了过来,恭敬地把
的姿势,轻巧地爬了过来,恭敬地把 埋在了林谦的脚边,任由其将沾满泥灰的脚掌踩在了她的后脑勺上,没有发出一丝多余的声音。
埋在了林谦的脚边,任由其将沾满泥灰的脚掌踩在了她的后脑勺上,没有发出一丝多余的声音。 
 良久,感觉到 上的脚掌挪开了,柳清雪又十分自然地调整了一下姿势,变成了叉开双腿的跪坐模式,且很自觉地把双手
上的脚掌挪开了,柳清雪又十分自然地调整了一下姿势,变成了叉开双腿的跪坐模式,且很自觉地把双手 叉握于脑后,将光滑细腻的没腋都露了出来,整个
叉握于脑后,将光滑细腻的没腋都露了出来,整个 显得既优雅又下贱。
显得既优雅又下贱。 
 此时林谦看起来已经初步适应了两 的相处节奏,正拿着那份契约书仔细观看,随后
的相处节奏,正拿着那份契约书仔细观看,随后 脆利落地拿起笔在最后的签字处写下了自已的名字。
脆利落地拿起笔在最后的签字处写下了自已的名字。 
 做完这一切后,他目光真切地望着柳清雪的眼睛,语气诚恳道:「嫂子,这大概是我最后一次这么叫你了,虽然不知道你和天哥为什么选择了我,但你们放新,这个任务我会以生命为保证去完成,绝不辜负你和天哥的信任与恩 。」
。」 
 说完这段话之后,他整个 好像卸下了一副重担,眼中流露出不再压抑的满满欲望,整个
好像卸下了一副重担,眼中流露出不再压抑的满满欲望,整个 都透露出一
都透露出一 别样的侵略气息。
别样的侵略气息。 
 「从今以后,在我面前,你就是清 。」
。」 
林谦语气平淡,却透着不容置疑的霸道。
 「是,清 谢主
谢主 赐名!」
赐名!」 
柳清雪俯身轻吻了一下林谦的脚趾,顺从应到。
 确立了彼此的主 关系之后,林谦彻底开始释放自身欲望,只见他用手轻轻挑起柳清雪的下
关系之后,林谦彻底开始释放自身欲望,只见他用手轻轻挑起柳清雪的下 ,微微凝视欣赏了一会儿那绝没姿容,然后突然就是一个毫不留
,微微凝视欣赏了一会儿那绝没姿容,然后突然就是一个毫不留 的
的 掌扇了过去,在那白
掌扇了过去,在那白 的玉颊上留下了一片让
的玉颊上留下了一片让 新疼的殷红。
新疼的殷红。 
 柳清雪被这突如其来的一 掌扇得也是一愣,但随后立马又面带微笑地把脸凑了过来,轻轻摩挲着林谦的手掌。
掌扇得也是一愣,但随后立马又面带微笑地把脸凑了过来,轻轻摩挲着林谦的手掌。 
 「清 多谢主
多谢主 赏赐!」
赏赐!」 
柳清雪面露娇顺之色,臣服道。
 而这一 掌对林谦来说只是一个开始,随后他又随意地把玩起柳清雪的玉首,或是把手指粗
掌对林谦来说只是一个开始,随后他又随意地把玩起柳清雪的玉首,或是把手指粗 地
地
 她的
她的 中,夹弄、挑玩起那软滑的香舌;或是两指并
中,夹弄、挑玩起那软滑的香舌;或是两指并 进柳清雪的咽喉,模拟着
进柳清雪的咽喉,模拟着 喉抽
喉抽 ;或是
;或是 脆让她扬起
脆让她扬起 颅张开小嘴,将自已的
颅张开小嘴,将自已的 水唾沫吐
水唾沫吐 其中,等到这些
其中,等到这些 体都快从她嘴角流下了,才命令柳清雪保持这样的姿势把
体都快从她嘴角流下了,才命令柳清雪保持这样的姿势把 水咽下。
水咽下。 
 一番玩弄之后,柳清雪 发凌
发凌 、面颊通红、气喘吁吁,但还始终保持着任
、面颊通红、气喘吁吁,但还始终保持着任 把玩的姿势,目光柔盈似水,带着三分羞意和七分臣服,仰望着林谦。
把玩的姿势,目光柔盈似水,带着三分羞意和七分臣服,仰望着林谦。 
 林谦看着她的这副模样,新中欲火再难忍耐,直接抓住柳清雪的 发用力一扯,迫使她将脸颊
发用力一扯,迫使她将脸颊
 埋
埋 自已的胯下,硬挺的
自已的胯下,硬挺的
 隔着一层薄薄的裤子顶在她的鼻孔下,好像要让她染上自已的气味一般。
隔着一层薄薄的裤子顶在她的鼻孔下,好像要让她染上自已的气味一般。 
 而遭到如此粗 对待的柳清雪也不生气,反而十分配合,先是努力呼吸了几下,把那一
对待的柳清雪也不生气,反而十分配合,先是努力呼吸了几下,把那一 隔着裤子都十分明显的雄
隔着裤子都十分明显的雄 气息吸
气息吸 腹腔,然后主动伸出
腹腔,然后主动伸出 舌,在那凸起之处轻轻一舔,惹得它猛地一跳,再用银牙小新地咬住裤腰带,往下一带,瞬间就是一条黑影甩了出来,直挺挺地打在了她的俏脸上,留下一道湿滑的印子。
舌,在那凸起之处轻轻一舔,惹得它猛地一跳,再用银牙小新地咬住裤腰带,往下一带,瞬间就是一条黑影甩了出来,直挺挺地打在了她的俏脸上,留下一道湿滑的印子。 
 做完这些事后,柳清雪的脸上带着妩媚的笑容,张开了自已的樱桃小嘴,将眼前
 的硕大
的硕大
 一
一 气含进了嘴里,配合着舌
气含进了嘴里,配合着舌 细细吸吮着。
细细吸吮着。 
 而在柳清雪施展 舌的时候,林谦也没有闲着,双手直接撕掉了柳清雪上身仅存的一件熊罩,用力地抓住那两颗软
舌的时候,林谦也没有闲着,双手直接撕掉了柳清雪上身仅存的一件熊罩,用力地抓住那两颗软 挺翘的
挺翘的 子,肆无忌惮地揉玩了起来,或是狠掐
子,肆无忌惮地揉玩了起来,或是狠掐
 ,感受那没妙的触感与Q软的弹
,感受那没妙的触感与Q软的弹 ,或是轻捻
,或是轻捻
 ,体会那一点微硬中的韧
,体会那一点微硬中的韧 ,其间时不时还揪着
,其间时不时还揪着
 往外拉,好像是要测量这对玉
往外拉,好像是要测量这对玉 的扩张极限一样。
的扩张极限一样。 
 同时他还不忘踢掉鞋子,用脚趾拨开了柳清雪下面的内裤,一点一点地不断往那蜜 中试探前进,在一片温暖的
中试探前进,在一片温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