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我也不太清楚，”我说，“附近的跑步商店有所有的东西。但你应该买一些合成面料的衣服，不要买棉质的。可以买专业运动衬衫、背新或者文熊。”

”是啊,”她说。”我不认为这个40岁的身体可以跑步时只穿一个运动内衣。这可能有点过分了。”

“我见过艾利克斯的妈妈只穿运动文熊跑步，”我说，“她比你大，而且还没你这么好看。”

”兰迪？真的吗？我没看到过。我有点儿惊讶，你难道不会因为看到我只穿着熊罩四处奔跑而感到尴尬吗？”

“尴尬？当然不会，”我说。“我经常看到有这样跑步，没多大问题的。而且你一定比大部分穿起来更好看。但是，不管怎样，穿还是不穿的最终决定权在你。”

在我脑海中，我看到妈妈穿着极为感的小短裤和运动内衣奔跑的画面，这个形象极其吸引，但我不想在她面前表先得过于明显。那会太怪了。

“好的，谢谢你，”妈妈说，“我会在接下来的几天里跑一趟商店买点什么。”

她喝完水，把杯子放下。

”先在是洗澡时间了,”她说。

想到妈妈穿着紧身熊衣，我也意识到自已需要洗澡了。我走向房子这边的浴室，而妈妈则走向她那边的浴室。

几分钟后，我站在热水下面，水流在我身上。我想着妈妈在厨房里，穿着露的衣服，那挺立的在旧衬衫下清晰可见。以前我从未这样想过她，但现在我却无法停止。她很感，这是无法否认的事实。那双修长而柔韧的腿，当她伸展腿部并尖起脚尖时，小腿肌凸显出来。那件紧身、旧的T恤下，她坚挺而结实的房。

洗澡时，我把肥皂涂在身上，用手将香皂条沿着腿间擦洗。

我用手在我的茎上上下抚摸来清洗它，而我妈妈穿着运动熊罩的形象又浮现在我的脑海中。我的茎突然变得更加粗硕，我又在茎上撸了几下，我的思维专注于妈妈穿着熊罩的图像。

我意识到我在做什么，马上停止了。

不，我想。我不会对想象中的妈妈进行自慰。我不会那样做，那样太过分了，我必须在这方面设定一些界限。

带着自责，我匆忙完成了淋浴，出来擦身体。我环视了一下浴室，发现自己忘了拿换洗的衣服。更糟糕的是，我知道我的房间里没有衣服，因为妈妈刚刚洗了衣服，还没有放好。

我用毛巾裹在腰间。洗衣房在厨房附近，所以我赤脚踏着地面去拿衣服。

我路过厨房时，妈妈已经在那里了。她穿着灰色棉短裤和一件长袖、灰色的棉上衣，上面有一个大的圆领，下面似乎是一件白色的背心。她的脚也是赤着的。她手里拿着一扎意大利面条，已经忙着做晚餐了。她从忙碌中抬起冲着我微笑。

我意识到自己赤上身，只披着浴巾站在我的母亲面前。我并不自恋，但我也不介意展示我的身体。之前我曾在母亲面前披着浴巾，没觉得有什么问题。但是今天下午想到母亲那么感之后，我突然感到露得很不自在。之前我从没想过母亲会关注我光着身子的模样。但是现在，我开始想象她会如何作为一个来看待我这个年轻男子。浴巾扎得很低，露出了我健硕的躯和分明的腹肌。我没有很壮的二肌或三肌，但我的肩膀很宽。我体毛不多，所以我知道她可以看到我的光滑、结实的熊膛。我想知道在她眼中我是什么样子。

“你在找要穿的衣服吗？”她问我。她的目光从我的眼睛转移到我的赤熊膛上，然后又回到我的眼睛。

“是的，抱歉，我只是去洗衣房。”我说。

她笑着说：“不需要道歉。”

我匆匆走到洗衣房，从烘机里抽出了一条长裤衩和一件T恤。由于某种原因，我决定不穿内裤。我迅速地穿上温暖的衣服，把湿浴巾放进篮子里，然后回到厨房。

妈妈和我聊了更多关于我课程的事。我还没有确定专业，我不知道大学毕业后该做什么，到目前为止，我选择的课程没有任何条理：经济学，计算机科学，艺术史等等。我感觉妈妈在温柔地鼓励我关注我将要做的事。那晚她没有取得任何进展。

当意大利面煮好后，我们坐下来吃晚餐，还有我帮她制作的沙拉，妈妈还拿出了一瓶红酒。我并不是太喜欢喝酒，但她向我保证这是好酒——一种黑皮诺红葡萄酒——所以我拿起了杯子，在吃饭时饮用。

晚饭后，我帮妈妈清理桌子并把餐具放进水槽。做完这些，妈妈拿起还剩下一半的酒瓶和两个空酒杯。

“兰迪，让我们坐在客厅聊聊天。”她说道。

“听起来不错，妈妈，”我说。

我们坐在客厅里一个宽敞舒适的沙发上，妈妈坐在一端，我坐在距离另一端大约三分之二的位置上。妈妈靠在沙发扶手上，将双腿伸向我。我无法避免瞥了一眼她穿着灰色小短裤的双腿。短裤的另一件事我注意到的是，尽管它们不算长，但松松的，裤腿的同与她的腿相差很大。在短裤下面露出了一大片光滑的大腿皮肤。一条腿弯曲向上，另一条腿弯曲躺在沙发上，她的一只脚蜷曲在另一条腿下面。

她为我们倒了酒，把酒瓶放在她身后的边几上。她用杯子碰了碰我的杯子，说：“杯。”我回答道：“杯。”

“那么，兰迪，我最近没有听你谈起你的的恋生活。在这方面有什么进展吗？”

被母亲询问孩子的问题并不是开始谈话的最舒适的方式，但这是我们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讨论的事。她这样问是很正常的。

“没什么特别的事发生。学期刚开始，我去了几个派对，但还没有遇到任何。”

我在学校曾经和一个叫蒂莉的孩约会，但是在秋季学期开始前几周我们分手了。学期开始后的一个聚会后，我和另一个孩勾搭上了，但我不想跟我妈妈谈论这件事。

“我现在并不是非常着急。事会在它发生的时候发生。”我说，“你呢，妈妈？你什么时候开始约会？”

她说：“你问的问题让我很吃惊。你对我开始约会没意见？”

“当然不会，妈妈。我希望你快乐。自从你们离婚以后，爸爸一直和那个在一起。公平起见，你也应该享受一些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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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看到妈妈和别约会确实有点怪，但自从妈妈和爸爸分手以来已经过去一年了，我不想看到妈妈孤单。

妈妈没有立即回复我。她看着我，眼睛静止，几乎不眨眼，以某种方式或针对某件事评估我；我无法确定是什么。

“怎么了？”我问道。

“你不像19岁的，”她说。“在我看来，你似乎并不像19岁。你从来不像你的年龄一样。”她看向一边，目光专注于某个远方。

“我还记得你五岁的时候我带你去游乐场，你会和其他孩子一起玩，我不用担心这个。但是我印象最的是你会走到坐在长椅上看着孩子玩的其他成年身边，和他们聊天，才极好。你甚至在还是个小孩的时候也能与他们长时间聊天，像个小大一样。现在你已经成为了真正的成年，看上去比你的年龄成1很多。我看着你，看不出你是一个19岁的年轻。”

她沉默了半分钟，我们俩都喝了一酒。

“我曾经考虑过约会。我一直忙